看着杏韻擔心的臉,燕青蕊搖搖頭道:“我沒事!”她手一翻,從衣袖間抽出一條絲帕,把那香丸給包了,把自己那條扔給杏韻:“燒了它!”
杏韻看着燕青蕊手中,那條絲帕的一角,繡着一個婉字,她驚訝地道:“這是……二小姐的?”
燕青蕊淡淡笑道:“順手!”
燕婉淑在屏風後拿到她的絲帕做小動作,她就趁着燕婉淑喝茶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藏在袖間的絲帕給抽了出來。
在她這個偷祖宗面前做小動作,燕婉淑也真是可笑。
杏韻道:“二小姐這是要幹什麽?這香丸到底是做什麽用的?”
燕青蕊笑而不答,卻道:“放到她的房裏,過兩天就真相大白了。”
杏韻道:“要我去放嗎?”
燕青蕊搖頭笑道:“不必!”這種小事,她随便動一下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杏韻去,她身手不到,要被撞到,那可看不到好戲了。
不過,她吩咐道:“你留意一下她那邊的情況,她出去的時候過來告訴我。”
杏韻答應,出門去了。
當天,燕婉淑沒再出去,晚上,燕青蕊趁着燕婉淑熟睡,把那條婉字絲帕包着的香丸放到了西廂她的房中。
第二天一早,燕婉淑就出門了。
杏韻來報,燕青蕊抛了抛手中一個荷包,便跟了出去。
杏韻眼尖地看見,那個荷包,好像是燕婉淑用的東西。
燕婉淑的丫頭春杏偷走了大小姐的荷包,大小姐就弄來二小姐的荷包。
杏韻心想,二小姐要跟大小姐鬥,真是豬腦子。
燕婉淑一路十分小心地避開行人,卻是目标明确地往嫔妃們住的殿而去。
燕青蕊跟在後面,果然和她的猜測一樣,她心想燕家即使燕洪陽不自取滅亡,有這麽個活寶女兒,早晚也保不住。智商都活在狗身上了,實在讓人無語。
燕婉淑很小心的潛近的,是康妃的寝殿。
寝殿裏不是沒有人,不過,裏面夠大,康妃向皇後請安,身邊是要跟着人的,而燕婉淑必然不是自己一個人,有人已經爲她支開了寝殿中的人,燕婉淑隻要稍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發現。
燕婉淑潛進内殿之中,此時,殿内熏着沉香,一股清雅好聞的香氣在彌漫。
她從袖中拿出一個布包,把裏面的香丸悄悄地扔到香爐之中。然後,左右看了看,又把之前**杏偷來的燕青蕊的荷包扔在桌子下。
然後她又小心地從原路回去了。
燕青蕊翻了個白眼,還真是好深的心思,讓康妃的胎兒因爲這香丸的熏香而流産,這裏面有藏紅花和麝香的成份,是孕婦不能聞的東西。
現場留下她的荷包,還在她的軟榻下面藏了用她的絲帕包着的香丸,隻要禦醫一查成份,這份黑鍋還真是結結實實。
燕婉淑當然不會有這腦子,看她現在和夏紫柔近得好像親姐妹似的,不用問,也知道是夏紫柔在挖坑。
但是夏紫柔不想安穩地當太子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