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隻當新夫人是愛幹淨,卻不知道,寒煙是嫌自己的身子被仇人碰過,已經肮髒不堪。
燕天佑闖進去時,内室正好無人。
而寒煙正準備自己起身穿衣。
就在此時,卻突然被推開,接着,兩個人都呆了。
寒煙急忙抱起衣服擋在胸前,卻擋不住那脖頸和雪白的雙肩,那上面,各種痕迹,在昭示着另一個男人昨夜的瘋狂。
燕天佑的眼睛都紅了,他盯着寒煙的身子,好像要把她深深地鑲進腦中一樣。
寒煙道:“你……你怎麽來了?”
燕天佑道:“我……找你有事!”聲音出口,才發現沙啞得厲害,他咕咚地吞了口口水。
這原本應該是他的女人啊,這美好而嬌嫩的身體,應該是屬于他的,隻有他才能享用,他還沒有一親芳澤,卻被父親霸占,他不服,他不甘,他不忿!
看着燕天佑眼中的幽光,寒煙不由得一個瑟縮,可是她遮得住胸前的風光,卻遮不住其她地方,雙臂雪臂,白嫩大長腿,幾乎讓燕天佑燃燒起來。
她急聲道:“你還不出去?”
燕天佑醒了醒神,是啊,現在,她名義上是父親的女人,是他的母親,他這麽闖進内室,是不适合的,他原本也想轉身避嫌,但是,這些天裏,他找了許多機會,也不能靠近寒煙,燕洪陽隻要在府裏,就在寒煙身邊。
而平時,寒煙身邊也有人。
所以,燕天佑隻是頓了一頓,不但沒有離開,反倒上前幾步,他一把扶住寒煙的肩,激動地道:“爲什麽是我走?爲什麽要我走?煙兒,你的心裏,就真的沒有我,你甯願嫁給我爹?”
寒煙臉色驟變,好像沒想到燕天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般,但她隻是看了燕天佑一眼,沒有辯解,也沒有發怒,身子微微發抖,隻低聲道:“你出去,等我穿上衣服!”
燕天佑觸手一片滑膩的肌膚,雖然隻是她的肩頭,卻舍不得放手。
見燕天佑不說話,眼光幽綠,寒煙心裏有些害怕,她又羞又毫無辦法,低聲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快說呀,等會兒别人來了,咱們可都說不清了。”
燕天佑臉色頓時一冷,收回了手,看着寒煙,咄咄逼人地道:“你很在乎嗎?你怕影響你現在正室夫人的地位嗎?”
寒煙臉色又變,變得蒼白無比,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燕天佑。
被她那目光一看,燕天佑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尖刻,他怎麽對寒煙說了這種混賬話?
他有點不敢直視寒煙的目光,看向一邊,吭吭哧哧地道:“是你讓我爹跟我娘說,要我娘每天早晚來給你請安?”
寒煙的表情又是一怔,然後看着燕天佑,突然笑了起來。
她笑得很慘然,很蕭索,有點心灰意冷的模樣,也有種被傷透了心一般的感覺。
這樣的笑讓燕天佑瘆的慌,他忙道:“煙兒你怎麽了?你沒事吧?你别這麽笑,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