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那人嗤地笑道:“做人莫過份,過份惹人恨;做人莫過火,過火食惡果。你這個女人,年紀不大,心腸太毒,你白天想讓别人怎麽樣,現在你就會怎麽樣!”
燕婉淑手撐着地連連後退,她很害怕,白天她想把燕青蕊打得跪地求饒,又想讓她的護院淩-辱燕青蕊,還想劃花毀掉燕青蕊那清麗無雙傾城絕色的臉。她還想,還想過把燕青蕊賣進青樓裏去……
難道他們想這樣對她。
不,不,太可怕了。她不能被毀容,不能被淩-辱,也不想被打。
她趕緊跪在地上,嘴唇顫抖地道:“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銀子,我爹是太子少傅,我是高門貴女,你們真這樣對付我,你們也會吃不了兜着走的。你們放了我,我一定不會計較,也不會說出去,放了我吧,想要什麽我都給你們……”
左邊那人冷淡地道:“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有些人不是你得罪得起,現在先給你一個教訓,再有下次,直接殺了你!”
燕婉淑不知道是什麽教訓,看着兩個人對她沒有絲毫的留情,也沒有因爲爹爹的身份而有所顧忌,要麽就是來頭不小,要麽就是不怕死。
可她怕死,她急忙道:“不要怪我,不關我的事,是六公主讓我這麽做的……”
右邊那人鄙夷地道:“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六公主那邊自然有人找她算賬。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說着,便将燕婉淑脖領子一提,燕婉淑掙紮,想要大叫,他隻随意地伸手在她脖子上一記手刀,燕婉淑就兩眼翻白地暈了過去。
兩人就提着她飛快地離去。
第二天一早,怡春閣正是一片安靜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尖利如見鬼怪般的驚叫聲。
那尖叫聲音太凄厲太震驚太恐怖太驚悚,以至于把怡春閣裏正沉睡在溫柔鄉中的男的女的全給驚醒了。
有些背着家裏娘子出來尋找快活的男人吓得立馬滾下床,鑽床底的鑽床底,跳窗的跳窗,醜态百出。
二樓西面尖叫聲傳來處,是一間甚至爲精緻的房間,房間布置是粉色的,粉紅色的帏幔,粉紅色的床寝,粉紅色的紗帳,粉紅色的紗帳裏,是一個穿着粉紅衣紗衣的女子,粉紅色紗衣的女子蓋着粉紅色的被子,可是她的身邊,睡的卻是一個黑壯如豬,肥頭大耳的粗魯大漢。
那粗魯大漢許是累壞了,睡得正香,呼噜正響,卻被這一聲尖叫驚醒,正很是詫異地睜開眼睛。
當看見那粉紅紗衣,酥胸半露,欲遮難遮的模樣時,他頓時又雙眼發光起來,一個翻身,就要繼續昨晚已經很盡興的事情。
那粉紅紗衣的女子臉色煞白,早在醒來時她就感覺到全身酸痛難當,當見到身邊這個又黑又醜的豬一樣的壯漢時,她以爲她已經死了,才驚得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