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被粗魯地掀開,一人喝道:“下車!”
燕青蕊裝着害怕地道:“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要劫持我?”
看着她瑟瑟發抖的模樣,剛迎來的兩個人中的灰衫人眼裏閃過一抹淫-邪的光,摸着下馬,色-眯-眯地道:“果然是大家閨秀,這模樣兒,可比春香園裏的姑娘好得多了!”
燕青蕊心裏閃過一絲怒意,但樣子卻更害怕了。
另一個褚衫人推着那人,嬉皮笑臉地道:“你想要嘗新,一會兒跟主子說,主子一高興,說不準就賞你了!跟你說,這可是清河王的女人,你能嘗一嘗,也是祖宗墳上冒青煙了。”
先前的五人看向燕青蕊的目光也變得有些不同,之前燕青蕊隻是在車簾處露了露臉,又是在鬧市街口,他們匆匆忙忙。
哪怕是換馬車的時候,他們想的更多的也隻是趕緊的完成任務,此時心情一松,燕青蕊容貌本來是傾城絕色,又一副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模樣,在他們眼裏,就是一隻柔弱無助的小白兔,誰想要欺負了,在得到主子同意後都能來蹂躏幾下子。
褚衫人道:“看樣子大家都想嘗鮮?那還等什麽?先讓她進去,再向主子讨賞啊!”
燕青蕊早就看到,前面是個破廟,那破廟的門都壞了半邊,破敗成這樣,自然不會有香火,也不會有香客過來,所以,他們不管在這裏做些什麽,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有句話叫什麽來着,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現在是鳥不拉屎地,殺人越貨處!
他們就要來推搡燕青蕊,燕青蕊裝着瑟縮地道:“我,我自己走!”
這話引來一陣哄笑,他們就像看着一隻很快就可以任由他們魚肉的小動物,那眼神,又猥瑣,又淫-邪,又惡心。
大概是覺得燕青蕊插翅也難逃,他們倒真沒有碰上她,一行人便裹挾着她往破廟裏走去。
那個灰衫男子走了三步,腳下一絆,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原來是被腳下一根樹枝給絆倒了。
這一摔,還挺重,直接摔得鼻血直流。
一個會武功的人會被樹枝絆倒,還被摔成這樣,原本是很詭異的事,但是這時候,誰也沒有多想,反倒有人笑起這灰衣人來:“仇九,你太急-色了,一會兒說不定先輪到哥哥呢!”
衆人便是一陣哄笑。
仇九跳了起來,摸摸一手的鼻血,趕緊的止血,嘿嘿地笑,又踢了踢讓他摔倒的樹枝,覺得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讓兄弟們笑話。
不過,美色當前,尤其是一會兒還有機會染指,他就不信兄弟們不是一樣的,隻是他倒黴,腳下有樹枝而已。
一行人走進了破廟,破廟裏此時已經打掃出一片幹淨的地方,一個杏色宮裝的女子站在那裏,身邊還有四個侍衛,她看見走進來一臉害怕之色,孤零零無依無靠模樣的燕青蕊,冷聲笑道:“燕青蕊,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