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的臉黑得像鍋底,看着面前這張渾不在意的傾城絕色的容顔,他心裏氣不得恨不得惱不得。
他咬着牙,一字字道:“看來我是給你膽了。你連清河王妃的本份都不知道了是不是?一年抱三?三年抱六?本王不需要,本王隻想三年抱兩就夠了。既然你想做好王妃的本份,那本王現在就教你怎麽做好王妃的本份!”
說完,上官千羽突地一伸手扣住燕青蕊的手腕,一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也不理燕青蕊在他懷裏的小動作,沉着臉對阮忠傑道:“把這些人全都送出去,以後永遠不許來清河王府。本王有王妃就夠了,不需要什麽側妃!”
衆媒婆:“……”
她們可是費了老大的力,說服這些閨秀小姐們跟随着她們來到清河王府,雖然一半是因爲這些小姐們對清河王有幻想,另一半也是因爲她們十分出力的緣故。現在,就落了這麽個結果?
上官千羽抱着燕青蕊大步往外走。
衆媒婆和衆位小姐們也隻能瞠目結舌地看着,其實早在看到燕青蕊的那一刻,聽到媒婆們恭維王妃賢淑大度的時候,她們就生出了自慚形穢之心。
有這麽漂亮的王妃在身邊,王爺的目光又怎麽會落到她們身上。
阮忠傑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熱,他擦着汗,對衆媒婆道:“各位辛苦,王府會給每位發十兩銀子的辛苦費,你們這就請回吧!”
他一一的送客,心想王爺和王妃近日鬧的動靜是越來越大了,這種大規模的媒婆進府,必然會傳出去,到時候還不知道對王爺有沒有什麽影響。
上官千羽抱着燕青蕊出了偏廳。
燕青蕊被他扣住手腕,又緊緊地禁锢在懷中,動不了,她道:“你還不放我下來?”
上官千羽冷笑:“你不是要做王妃的本份嗎?不是要我上官家開枝散葉,子孫滿堂嗎?我怎麽能放你?現在,咱們就去開枝散葉去!”
燕青蕊吓了一跳,這魂淡不會來真的吧?
他不是很恨自己很讨厭自己嗎?他不是心裏有夏紫柔嗎?他就是吓吓自己吧?
這麽一想,燕青蕊的心思頓時甯定,甚至還笑了笑,道:“你确定?那夏紫柔該怎麽辦?”
上官千羽悶聲道:“她是太子妃,本王是清河王!”
燕青蕊悠然笑道:“這麽快就橋歸橋,路歸路?你舍得?”
上官千羽的眼神深邃起來,是,他是舍不得,畢竟之前的二十年,他最熟悉的是夏紫柔,父母去世後的十年,他也隻和夏紫柔最親近,甚至,夏紫柔救過他。而且,夏紫柔溫婉柔順,不像這個女人這麽桀骜不馴。
他的心一痛,手上不自覺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