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不知道她爲什麽這麽問,答道:“有個弟弟!”
燕青蕊詫異,這倒是沒有聽過,他竟然有弟弟?
上官千羽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淡淡地道:“是我父親當年一個親兵的兒子,叫上官鳳羽,他父親戰死之後,我父親就把他收留在膝下!父親說過了,要我待他如親弟,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原來是義子。不過,她好像沒有聽過,難道不是住在府中?
上官千羽繼續道:“他不住在府裏,當時我父母亡故之後,我自顧不暇,所以派人把他送到了嘉州,我父親的老家。”
燕青蕊十分意外,這算是他的家事吧?他對自己說這個幹什麽?哦,對,是她問的,但是什麽時候她的問話他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貓玩老鼠,要慢慢玩死她吧?
燕青蕊道:“吃瓜吃瓜!”又端起一盤,狗腿地遞到他面前。
上官千羽不動聲色地看着她擺弄着桌上的瓜果,這女人要是心裏沒鬼,打死他都不信。難道令牌真的是她拿出去……
以她的貪财程度,會不會是她拿了令牌出去賣,被寒煙無意中得到了?
上官千羽此時腦洞很大,不過,他隻猜到了一星半點,而其他的,燕青蕊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上官千羽看着那個嬌俏的身影在石桌前忙碌,正把涼瓜切成一片片,真像一支白玉蘭花,俏生生的,散發着誘人的幽香,他瞬間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了,腳下也不自覺地走前了幾步。
該死的三鞭湯!
不行,他不能再想下去,他得說點别的轉移一下注意力。
他仍然傲嬌地闆着臉,淡漠地道:“我的令牌,是你拿的嗎?”
燕青蕊吃了一驚,猛地回過頭來。
然後,她略有些驚愕的眼神就落入一雙探究的眸子,還有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她的唇好死不死地擦過了他的臉。
當她柔軟的唇瓣掠過上官千羽的臉頰時,上官千羽隻覺得轟然一聲,腦中有什麽東西炸開,原本就燥熱難耐的血液好像更加快了流動,他不禁一呆。
燕青蕊再次吃驚,呆了一下,趕緊後退。尼瑪這魂淡,什麽時候走得這麽近了?他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可是她身後就是桌子,這一退,整個人就向後仰去。
上官千羽伸手一拉,她在猝不及防之下,又整個人撞進了他的懷中。
軟玉溫香在懷時,上官千羽覺得心情平靜了很多,那份燥熱似乎得到了抑制,讓他感覺十分的舒服。
她的身子軟軟涼涼,清香而美好,她的手指不知道是沾了涼瓜的涼氣,還是因爲本來就冰肌玉骨,讓他覺得那就是最好的降溫器。
她驚愕的眼神像小鹿一般純淨而無辜,卻又清澈而甯靜。
她的唇因爲驚訝而微微張開,薔薇般美麗,因爲三鞭湯作用而有些失控的上官千羽想也沒想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