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真的陽那個萎,不那個舉了吧?
這魂淡不會這麽黴運吧?
燕青蕊感覺到危機,一個男人患上這樣的隐疾,而且始作俑者還是自己,這魂淡以後不會變态吧,變态起來最倒黴的一定是自己這個讓他患上隐疾的人。
不行,她得去趕緊的搬出去。
隻有搬出去才安全。
燕青蕊提醒:“現在你别再去探聽消息了,小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翡翠看着燕青蕊,這不是大好事兒嗎?怎麽院主好像大禍要臨頭一樣?
但是看院主好像表情挺嚴肅,翡翠還是很聰明地不說話了。
燕青蕊也沒心情吃瓜了,她決定還是去花滿樓戲院裏聽戲,至少那裏離清河王府有一段距離,那誰要發火,怒火也燒不到。
燕青蕊正要去換裝,翡翠又蹬蹬蹬地跑來了。
又是上氣不接下氣,又是氣喘籲籲,又是喜氣洋洋。
燕青蕊:“……”這麽跑着不累嗎?
翡翠一疊連聲地道:“來了來了來了……”
燕青蕊眉心一跳,從秋千上彈下來。
不好了,大禍臨頭了,這必然是來算賬了,可翡翠那丫頭什麽也不知道,還以爲是好事。
她按住翡翠,嚴肅地道:“趕緊進你的房間去,不論發生什麽事也不要出來!”
翡翠一頭霧水,十分納悶,她都沒有說是誰來了,院主這反應是不是太強烈了?
她忙道:“院主,是王爺來了。”
燕青蕊直翻白眼,她還能不知道是上官千羽來了?就算不知道,看翡翠這麽興高采烈,也猜出來了。現在正是要防火防盜防王爺。
她眉頭一豎,道:“說的就是他,還不快去藏起來?”
翡翠一臉茫然不解,但是見燕青蕊竟然已經聲色俱厲,隻得趕緊的藏起來。
翡翠才離開一會兒,上官千羽就到了。
燕青蕊已經十分殷勤地在院子裏的石桌上麻溜地擺上了一溜兒的甜瓜,好幾樣的品種,切成了一片片,用白生生的盤子裝好了,排成一排,十分的漂亮。
上官千羽推開院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嬌俏的身影正在石桌前忙忙碌碌。
一片沁人的果香湧進鼻中。
上官千羽目光閃動,這個女人性子變了?她不是每次見到自己都沒什麽好聲氣,要不嘲諷,要不譏诮,再不,就是淡漠以對。
現在這樣的熱情,這樣的殷切?
不對,她不知道自己要來吧?那麽,她這是爲誰準備的?難道是爲她自己?
這時候,燕青蕊回過頭來,她手裏捧着一盤涼瓜,遞到上官千羽面前,十分狗腿地道:“王爺,你看,這是我特别用井水冰鎮的涼瓜,味道好極了,嘗嘗!”
上官千羽看了一眼白玉般的盤子,看着面前笑容如花的俏臉,眼眸不由加深,這女人沒喝酒吧?她知道面前的是自己嗎?什麽時候,她也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燦爛的笑臉來?
還是她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