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嬷嬷狡辯道:“你胡說,我沒有!”
魏子骁不理她,急切地沖着上官千羽道:“我根本不認識那個清河王妃,當然是不願意的,可是齊嬷嬷說了,隻要我辦到了,不但不會有任何損失,她還會在六公主面前替我美言,讓我能和牧小姐多親近親近!”
也在現場地的安國公孫女牧雪君頓時俏面寒霜。
魏子骁心虛地不敢看她,隻是急切地想對上官千羽表明自己并不是主謀,他的聲音更加惶急,道:“太子殿下,王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鬼迷心竅,見清河王妃容貌絕世,才動了不該有的心思,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她。”
他不等齊嬷嬷反駁,又道:“她說了,她會把春-藥下在清河王妃的酒中,到時候清河王妃就會任我……任我……可是我沒想到,她在我的酒中也下了春-藥,所以才沒有發現來人是六公主,才會稀裏糊塗和六公主……”
六公主哭泣的聲音略略停頓,她失身已成事實,要是讓魏子骁說得更多,把真正的内幕曝了出來,事情将更加不可收拾。
這時,不知道是誰驚訝地問了一句:“清河王妃呢?”
魏子骁趕緊道:“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我沒有見到清河王妃!”
太子沉着臉,厲聲道:“還不派人去把清河王妃找回來!”
有随扈大聲應道:“是!”
話音才落,外面有個聲音閑閑地道:“誰要找我?”
大門口,一個清靈嬌俏的身影旁若無人地走了過來,她神色淡淡,眼神幹淨,傾世的容顔上還帶着一絲詫異。
這時候,上官千羽忽地動了,他腳下一踢,不遠處魏子骁迷亂時候扔下的一件衣服就被他踢起,将跪在地上雖然已經看不到關鍵部位,但還是赤條條的魏子骁給嚴嚴實實地蓋住了。
剛才,因爲情形太過讓人震驚,除了太子記得給六公主扔去一件外袍,竟誰都忽略了魏子骁還光着的事實。
就連魏子骁自己,因爲知道此事重大,關系生死,也把這件事給忘了。
燕青蕊嘴角抽了一下,一臉好奇地掃了一眼屋内,笑道:“這是怎麽了?一個個這麽嚴肅!”
太子淡淡地道:“清河王妃,剛才你在哪裏?”
既然六公主要算計的是清河王妃,魏子骁也知道,中間怎麽會出錯?甚至,他親眼看見六皇妹親自讓燕青蕊喝下了那杯酒。
燕青蕊道:“之前酒喝得有點多,六公主扶我到房間裏休息,我小睡了片刻,剛剛才醒,準備去大堂,看見這裏有人找我,所以過來看看!”
太子皺眉,道:“你在哪個房間休息?”
燕青蕊道:“海棠苑!”
六公主尖聲叫道:“不可能,你怎麽可能在海棠苑?我明明扶你到翠華苑!”
太子妃夏紫柔眼神一動,眼底閃過一絲深意,輕聲道:“六妹,是你記錯了,這裏才是翠華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