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連連搖頭,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燕青蕊也不覺得自己臉上有東西,如果有,她會感覺不舒服。外人的異樣眼光她是不在意的,可是翡翠也這樣一副表情,她就覺得奇怪了。
她下意識地又看看向上,沒有沾着灰,沒有勾破哪裏,穿得整整齊齊的。
她納悶:“怎麽了?”
翡翠一伸手拉住了她,趕緊往風荷院裏去,好像怕别人看到她們一樣,一邊跑還一邊道:“哎呀,院主,你你你也太……太太太那個了,這怎麽能這樣呢?這也太那啥了?”
她這個那個這啥那啥的,讓燕青蕊更是一頭霧水,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她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這個那個和這啥那啥各代表什麽意思?
她還一副跑得慢了就有人追上來的張惶表情。
所以,燕青蕊站住了腳,直接喝道:“說人話!”
燕青蕊雖然不想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在上官千羽面前很低調很“弱”,可她這麽站着,如果她不想走,就算三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想拉動她都不可能,更不要說翡翠隻是個丫頭了。
翡翠被她這麽一帶幾乎摔倒,她紅着臉偷瞄了燕青蕊一眼,終于不好意思地吭哧道:“院主,你和王爺圓房這是好事,可是,你怎麽就這麽出來了?”
她怎麽就不能這麽出來了,又不是沒穿衣服,等等,什麽圓房了,鬼才圓房了。還是和那個混蛋圓房?切,當她饑渴麽?
雖然好像是差那麽一點她就被強了,可最後他不是終于也有點良心發現沒得逞麽?
她伸手敲了翡翠一記,嗔道:“胡說八道什麽?”
翡翠小心地指指她的脖子,小聲嘀咕:“那那那……”她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吻痕兩個字是說不出口的,反倒羞紅了臉。
被她這麽一指,燕青蕊也反應過來了。
尼瑪她先前好像被狗啃過。
那疼痛又帶着一絲怪異的感覺突然就湧上心頭,讓她一陣煩躁,尤其是那個畫面,想起來就讓她又羞躁又氣憤。
看見燕青蕊眼裏閃過的羞惱,翡翠睜大眼睛,尋幽探秘地道:“院主,那個……白…白天,就這麽……圓了?”
燕青蕊一頭黑線,她還方了呢。
她虎着臉,警告翡翠:“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
翡翠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臉無辜傻白,眼睛又小心地瞄了燕青蕊頸上的痕迹一眼。
燕青蕊氣急敗壞:“不許看,不許亂想!”
翡翠更加無辜了,她貌似什麽都沒有想,不過,看着院主那模樣兒,很快就要發怒了,她還是不要再惹怒的好。
目光不再關注院主頸上的吻痕之後,翡翠立刻就想起正事來。
都是院主的出現太過讓她震驚了,以至于她把這麽重要的事都差點忘了,她急忙抓住燕青蕊的手,急道:“院主,快快快……那個,快,出大事了……”
燕青蕊一頭黑線,翡翠今日是被誰剪去舌尖兒了麽?這特麽的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