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禁锢住,臉色陰沉,眼神危險,兩個人的姿勢極爲暧昧,他哼笑一聲,冰冷地道:“爲我找側妃之前,你不是應該親身試驗一下本王是不是有毛病,不然,你幫我娶了側妃,豈不是害了别人?”
說着,他突地低頭,不容置疑不容閃躲地攫住了她的唇。
燕青蕊懵逼了,事情怎麽發展成這個樣子了?那混蛋又在吃她豆腐,尼瑪自己上輩子到死初吻初夜都保留着,這輩子才過來多久啊,就被這混蛋一親再親,這是親上瘾了的節奏?
不對,這混蛋明明是恨她入骨,厭她如蠅,卻還要奪她初吻,奪她第二次吻,尼瑪太惡毒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恨着一個人還親得下嘴,厭棄一個人還下得去手?和畜生有什麽分别?
正攫到甘甜的上官千羽食髓知味,開始用舌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想要攫取更多。
燕青蕊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澤,混蛋,本姑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了。
于是,正努力想要撬開燕青蕊牙關好攻城掠地的某人,因爲太過專注于征服了,眼看着勝利在望,終于讓她成功地張開小嘴,正要卷住她的香舌攫取更多甘甜,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身下襲來。
他一聲悶哼,疼得彎下腰去。
這個女人,竟然重重地用膝蓋頂在他的重要部位,他内力驚人,遇到襲擊能自然反應,可并沒有武裝到那個地方,而燕青蕊又毫無留手,他頓時痛得臉色發白,軟倒下去。
不是他太遜,一來燕青蕊攻擊的地方是男人都會受不了。
二來,燕青蕊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十年訓練,在生死場上不知道經過多少摸爬滾打,下手講究力,狠,準。
廢起人來,也全無心理負擔,何況是一個對她輕薄的混蛋?
不過最後關頭,燕青蕊還是留了一半力。
她清楚自己的手段,要是力道全出,上官千羽再是厲害,也會變成一個死人,所以,廢了他的作案工具就好,謀殺親夫這種罪,在古代好像挺嚴重的,誰叫她還背着這個枷鎖呢?
上官千羽又疼又氣,臉色青白,身子弓成了蝦米,雙眼怒視着燕青蕊,怒火幾乎把她焚燒幹淨。
燕青蕊得意地一笑,這個男人現在知道她的厲害了吧?當她好欺負?也得掂量掂量。
她得意地蹲在他面前,嘲笑道:“上官千羽,這世上的女人,不是任你予取予求的,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燕青蕊不是!你若再敢不規不矩,我讓你再也做不成男人。”
上官千羽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狠!”
難道燕家并不是爲了從他身上得到什麽訊息,而是想直接廢了他?
若是堂堂的清河王,被王妃廢掉了,以後不能人道,這個消息絕對會成爲京城最勁爆的消息,他上官千羽也會成爲整個京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