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上,譚曉蕊一直小聲的“啧啧”不停,按理說,一個普通醫生能開上這樣的車,是相當少見的。
除非,是正二八經的富二代。
陀螺香,這是一家看起來很有格調的餐廳,上方還有個舞台,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在高亢而婉約地唱着歌,雖然很好聽,但并不專業。
“這裏的客人可以上台獻唱。”蔣修傑頓了頓,又補充,“如果唱得好,可以給服務員提一個你想做的事,他們會幫你來完成。”
他明顯是這裏的老顧客,講得頭頭是道。
一個黑人過來,用熟練的中文爲他們點了菜,蔣修傑還算細心,點了些中式菜,蘇香曼的燒倒是退了,但沒什麽胃口,隻喝了些湯,倒是譚曉蕊,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通。
蔣修傑吃得慢條斯理,擡頭漫不經心地問:“上次那個男人,沐昊東,是你男朋友?”
“你怎麽知道他的名字?你認爲他像是我男朋友?”
“他喜歡招搖,所以,知道他的名字很正常,不過,我也覺得不像,長得将就,脾氣太差,配不上小蘇。”
蘇香曼忍不住笑,自以爲是的沐昊東,也有被别人扁低的時候。
吃得差不多了,蔣修傑站了起來朝台上走去,跟音樂師說了些什麽,走到台前拿起了面前挂着的話筒。
音樂響起,前奏很長,是那首叫做《遙遠的她》粵語歌。
而他一開口,便驚豔了全場。
“讓晚風輕輕吹送了落霞,我已習慣每個傍晚去想她……”
他緩緩地唱了起來,低沉有力,磁性的聲音帶着輕微的氣息,越發的吸引耳朵,蘇香曼竟聽得入了迷。
“香曼,他什麽來頭?怎麽你認識的男人個個都這麽好看?最可恨的是,還這麽會唱!”
“除了他是醫生,他的名字,我什麽都不知道。”
譚曉蕊一臉崇拜地聽完整首歌,蘇香曼平靜地聽着,隻是心裏還是暗暗佩服。
唱完後,台下的客人一片歡呼,掌聲不斷。
一個服務員走向蘇香曼,彬彬有禮地彎下腰:“蘇女士,蔣先生需要借用您的手機,可以嗎?謝謝!”
一想到剛剛他說如果唱得好會要求服務員幫忙的話,蘇香曼便不好拒絕,把手機遞給了他。
不多久,她看到蔣修傑往門那邊走去,服務生把手機還了回來:“蘇女士,請收好,蔣先生已經埋了單,因爲突然有事,他吩咐我轉告您,你們用完餐後,外面會有車送你們回去。”
譚曉蕊匪夷所思地看向蘇香曼,小聲地提醒:“妞兒,你可要注意了,他的目的不一般。”
蘇香曼搖搖頭,隻是一個交如淡水的朋友罷了。
吃完飯一出門,果然看見一輛酒紅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餐廳門口,香曼一愣,坐在駕駛坐上的人,正是那個點餐的黑人。
“蘇小姐,老闆突然有事,我送你們回去。”
“老闆?”
“是的,他是這家餐廳的老闆,有什麽問題嗎?”
蘇香曼好像突然明白點什麽,弱弱的聲音從嘴裏傳出:“那,你們有上台獻唱,服務生可以爲獻唱者做事的一個特色服務?”
“這個,感覺好像很不錯,我會考慮向老闆提議。”
譚曉蕊和蘇香曼面面相觑。
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是蔣修傑的聲音:“小蘇,抱歉,我臨時有個手術,下次再将功補過,不過,很高興拿到你的電話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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