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曼沒有拒絕,不管是因爲酒的後勁而導緻的頭暈,還是出于對沐昊東的不滿,總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這個陌生男人的手上。
男人很紳士地牽着她來了舞池,蘇香曼這才意識到自己并不會跳舞,她抱歉地朝這個男人笑笑:“對不起,我忘了,我不會跳舞。”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教你。”
他看着蘇香曼,笑得溫文爾雅,這樣的堅持和态度讓蘇香曼沒有再推托的理由,她笑了笑,算是默認了他的建議。
因爲他的平易近人,蘇香曼大方地跟着他的步子,并且認真地聽着他所說的要領。
“怎麽樣?現在學會了嗎?”男人握着蘇香曼的手,他的手有些繭,有安全感,他喜歡笑,另一隻摟着蘇香曼的手不算緊卻也不顯小心翼翼。
這樣蘇香曼便可以判斷,他是個能把握分寸的人。
“我叫蔣修傑,你呢?”他低着頭,邊慢搖着邊問。
“叫我小蘇就好了。”
“小蘇?是姓小名蘇嗎?”說完男人自己開始笑了起來,繼而一本正經地說,“當然,這是個冷幽默。”
蘇香曼倒是被這句話和他的表情逗笑了:“我叫蘇香曼。”
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跳舞蘇香曼還是頭次,她想起大學時要沐昊東都她跳舞的情景,無奈地笑笑,居然還是一個陌生男子教會了她。
蔣修傑的身高和沐昊東差不多,即使穿着高跟鞋的蘇香曼也隻是高于他的耳邊,蘇香曼突然有種眼前的男人就是沐昊東的感覺。
但很快,腳踝的痛又隐隐傳來,她下意識地扭了扭,這一扭不要緊,卻是感覺“咔嚓”的一拐,好像……好像……鞋跟掉了!
蘇香曼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什麽鬼?表姐的東西不能算是頂尖名牌,但至少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出洋相。
蘇香曼都不敢低頭看,她怕一低頭周圍的人都跟着她低了頭看。
“對……對不起,我失陪了。”她結巴着,還好鞋跟好像還和鞋底骨肉相連,不至于她用手去拿着鞋跟走。
蔣修傑本來還有些莫名其妙,下一秒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再看看她的腳,瞬間明白了,他嘴角勾起,不聲不響地跟了過去。
蘇香曼在旁邊沙發上坐了下來,看着她用手摸着腳踝,蔣修傑過來彎下了腰,就那樣自然地用手擡起她的腳看了看,但是并沒有多說,隻是說了句:“在這裏等等我。”
蘇香曼羞得快要在地上打個洞鑽進去,若是在古代,女人的腳被男人看了,大概就跟失了貞節一樣,而她的腳,還是被一個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的男人摸了,摸了……這個詞,好暧昧。
“我的蘇助理,現在是不是覺得心潮澎湃?”
頭頂上方傳來冷冷的磁音,蘇香曼一擡頭,卻不知幾時沐昊東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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