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能看出來沐昊東是想在所有人面前含蓄地表達蘇香曼和他的關系。
香曼窩在沙發裏,看着這個屋子裏的東西,想不出還要回來的理由,可還是逼不得已地進了這個門。
她忍不住地去猜測,那個他身邊的漂亮女人,到底還是和沐昊東有些暧昧的關系吧。
她搖搖着,怎麽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想法,她應該是充耳不聞才好。
此時開門的聲音從外至内地響起,看來是沐昊東了。
果然,門一開就見他的黑色西裝筆挺地裹着他結實的身軀,手裏提着一個紙袋。
在玄關處換上了鞋,他走了進來,手上的袋子被他有力道卻極其溫柔地放在茶幾上,香曼一眼便看到衣服袋裏靜靜躺着的那件藍色大衣。
好似一股暖流開始浸入蘇香曼的心間,但她卻不願承認,不賣沐昊東的面子馬着個臉說到:“幹嘛把這件衣服帶回來,我不喜歡。”
“穿不穿是你的事,隻要我喜歡買就好了。”
沐昊東好像一點兒也不懊惱,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倒是讓香曼有點自讨沒趣。
香曼自知說不過他,便起身準備洗澡,沐昊東卻不露聲色一個不經意擋住她的去路,暧昧地蹭過來,男人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幫我更衣。”
這句話從沐昊東的薄唇裏緩緩地吐出來,像一個絲絲裹着糖衣的炮彈向蘇香曼射過來,蘇香曼咬着牙瞪着眼,這個男人今天瘋了吧,更衣?他以爲他是那些個古老年代的皇帝嗎?
沐昊東鳳眼柔情似水:“生意場上講究你來我往,才送了你件衣服,怎麽都該還個禮給我。”
香曼冷哼一聲:“這件衣服是你自願送的,沒有什麽交換的條件,而且,我也還沒接受。”
“小丫頭口齒變伶俐了?可是,你接不接受,那是我說了算。”沐昊東不顧香曼的厭惡躲閃的表情,英挺的臉緊挨着香曼的紅撲撲的小臉。
連香曼自己都能聽到自己心裏的心跳聲,那顆心髒,充滿無比的活力。
“哪裏在撲嗵撲嗵地跳?是某人在等我的熱情嗎?”沐昊東得寸進尺,更是讓香曼的臉紅得發燙。
隻感覺那雙有力的寬厚的手握在自己的腰間,香曼幾乎快要被融化了。
沐昊東的唇覆了上去,香曼的腦海卻突然閃現出那個女人的身影,一陣厭惡,香曼用力推開他的身體,明顯怨氣十足地說到:“一個有女朋友的人,就不要天天往情人這邊跑了。”
“情人”兩個字被她說得尤爲濃烈。
沐昊東勾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笑,眸子裏泛起一絲絲光亮,他一隻手拖起香曼的下巴,淡淡玩味地問:“吃醋了?”
“吃醋?怎麽可能?沐總你多心了吧,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那樣會死得很慘。”香曼咬牙切齒地說,确切地說,這樣的咬牙切齒是在爲自己糟糕的表現,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會表現得這樣明顯。
這下死了,被沐昊東一眼識破。
“那多謝蘇助理的關心,隻是,這樣的事還用不着你操心,你隻要把你的角色扮演得好就行了。”沐昊東再也不給她辯解的機會,性感的唇已經封住了香曼的嘴。
此刻的她,隻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裏,鼻子裏,嘴巴裏,甚至耳朵裏,都是沐昊東的香氣,而這樣的香氣使得她腦袋“轟”地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她的堡壘被攻破,臣服在沐昊東邪惡的溫柔裏,那一刻,她知道,她是拒絕不了了,因爲,似乎,從一開始有點不情願,到最後慢慢迎合,她的心思已經泛濫在這樣的春色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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