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縣城的主街上有一座酒樓,那酒樓裝修得雖然不算太金碧輝煌,但也是奢華富麗,因爲這酒樓是定遠縣城裏最好也是唯一的一家酒樓。酒樓不比酒肆這麽低等,酒樓裏除了酒菜食物,還有陪酒的佳人。除了可以飲酒作樂之外,自然還可以欣賞一番佳人翩翩而起的舞蹈。
做爲定遠縣城唯一的一家酒樓,同時也是唯一的一家可以上檔次的酒樓,每天自然是賓客如雲熱鬧非凡。而這一日,酒樓裏的一間雅房内,蔡家大少爺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正等着客人入席。隻見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眯着雙眼,手裏的折扇輕輕的敲打在桌面上。
在他的身後,一名體形豐腴的女子伸出她那芊芊如玉般的細手輕輕的按捏在那蔡家少爺的雙肩之上。小手若巧,柔荑勝雪,那名豐腴的女子手法老練而又娴熟,其力度更是拿捏得無比準确。随着她那一陣輕巧的拿捏之後,那蔡家的少爺不禁露出了舒坦而又陶醉般的表情。
“真舒服,範佳人的手法依然是令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啊。”那蔡家少爺眯着雙眼享受着着佳人巧手按捏自已的雙肩,一股酥麻的酸爽即刻湧遍全身。使得他差一點發出一聲呻吟。那小巧的手指,每一分力都恰到好處,不大也不輕,讓他的身體很快就放松了下來,而他也感覺自已如身在雲端般。
“哎喲,蔡公子真會說笑,您還沒有深陷進來呢,怎麽就不能自拔了啊。”那豐腴的女子一扭長腰而臀體一擺臉上更是風情萬種般的绯紅頓現而出。她帶着一抹嬌豔般的羞意向那蔡家少爺嬌嗔道,同時她的手從蔡家少爺的雙肩慢慢的向下滑落,她的雙手仿佛帶某種魔性般,令那蔡家少爺禁不住了出一聲呻吟。
聽完這豐腴女子的話,那蔡家少爺心中不禁的一蕩,他隻覺得小腹下突然升起了一團無名的熱火。而他神使鬼差般的伸出左手向身後抓去,很快他就抓住了一團柔軟而又玉滑般的肥肉,那肥肉在手怎麽就給他感覺天下在手般的舒爽,于是他又不禁的加大了力度一捏。
“蔡公子,就這麽猴急了嗎,您等的客人還沒有來呢。”那豐腴的女子忍不住的發出“噗嗞”一笑,然後提醒道。“沒事,現在就讓本少爺身陷進來不能自拔吧。”那蔡家少爺的左手向那豐腴女子束腰長裙的裙隙間伸去,然後從那柔滑的大腿跟向上移去,頓時那豐腴的女子臉上一團火焰般的紅暈閃現而出。
這時,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那蔡家少爺看着那滿臉嬌豔不勝羞紅的豐腴女子皺了皺雙眉,最後他還是不甘的伸開了手。而那豐腴女子見狀很快就恢複過來了,她款款而起一步一搖随着那蔡家少爺向那雅間門外走去,隻是那蔡家少爺沒有看見的是,那豐腴女子的雙眼裏一絲厭惡之色一閃即逝。
“表哥,事情辦的怎麽樣了?”蔡家少爺向三名漢子迎了上去,他向其中那名絡腮胡子的漢子急急的問道。而那名絡腮漢子卻隻是冷冷的看了蔡家少爺一眼,然後雙将目光落在了那豐腴女子的身上。很快,那絡腮胡子眼裏射出一絲異樣的光芒,那光芒就好像是一匹餓狼看見了鮮美的獵物般。
眼前的這名豐腴女子年齡雖然大了一些,更是她的身上有着一種充滿魔力般的風韻,就好像是熟透了葡萄般,那豐腴的身材還有那渾圓的臀部,無不透出令人沉迷般的魔力。那女子的臉上雖然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但是卻無法掩蓋她那風情萬種般的韻味,舉足之間都帶着讓人心蕩般的氣息。
“蔡公子,這位爺是?”那豐腴的女子見這名絡腮漢子一臉癡呆般的模樣望着自已,她臉上即刻堆起了奪人魂魄般的笑容。“這是我表哥,你就叫他張爺吧。你們人到齊了,快請上座吧,對了範佳人,你們不是還有姐妹嗎,再叫幾個上來陪陪我表哥他們,好讓大家盡興盡興。”那蔡家少爺連忙介紹并吩咐道。
“那小子不簡單,你不是情報有誤啊,我們三人都差點回不來了。”一陣杯斛交錯之後,那絡腮胡子一邊享受着那豐腴女子娴熟的按捏,一邊向那蔡家少爺說道。“怎麽可能,那小子就是一個外鄉人,他哪有什麽後台啊,再說了,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啊。”那蔡家少爺一聽頓時不解的說道。
“他是一名外鄉人沒錯,但是他并不是一個普通人,你覺得一個普通人能撐起一家酒肆來嗎。我說他是一名武修,而且修爲比我更高,所以我們現在暫時不能動他。”那絡腮胡子一想到那恐怖的少年就一陣心悸,他沒聲好氣的回答道。而他身後的那名豐腴女子則是默默的聽着這一切,卻異常的沒有發問。
“怎麽可能啊,他明明就是一名普通人,怎麽又變成了武修了呢。而且他還比表哥你還厲害,這可怎麽辦啊,我們家将這一整條街都買下來了,就差他這一間酒肆了。”那蔡家少爺臉色一變怯怯的說道。“好了表弟,等我回皇都,看能不能多帶幾名師兄來,我就不信憑清風明月閣這塊招牌就不能趕走他。”或許是那豐腴女子按捏得恰到好處,讓那絡腮胡子不由得豪情一漲,他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敢情好,那就有勞表哥了。”蔡家少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他急連端起了一杯酒向絡腮湖子敬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前啊你們家也沒少幫襯我們家,大家都是親戚,就不要見外了。”那絡腮胡子豪氣沖天的一擺手,然後他端起那酒一飲而盡。
蔡家少爺的一顆懸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偷偷的向那豐腴女子望去,卻發現不知道那豐腴女子的一隻玉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悄然滑進了那絡腮胡子的胸口處了。然後他向那豐腴女子投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示,隻要将表哥照顧好了,就算送十個這樣豐腴女子出去也劃算啊,他心裏美滋滋的暗想着。
雖然這一次沒能成功,但是表哥已經承諾搬出清風明月閣來了,那麽他就可以放心了。在大唐境内,誰不知道清風明月閣,在大唐,清風明月閣就像神祇般。就連大唐第一大俠沉中俠都委身于清風明月閣,在大唐誰能打得過沉中俠。蔡家少爺腦海裏仿佛看到那酒肆掌櫃絕望哀求的臉容,一切似乎已經塵埃落定了。
帶着輕松的心情離開了那酒樓,蔡家少爺很是高興,沒有想到這一次卻讓那上了年紀的範佳人立了大功。想到那範佳人那江渾圓的臀部,還有那傲人挺拔的胸峰,他莫名的感覺嗓子裏一陣幹燥,那個渾身充滿魔力的豐腴女子,讓他真的深陷沉迷不能自拔了,隻是便宜了像表哥這樣的粗魯的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被稱作爲範佳人的豐腴女子到底是什麽來頭,他隻知那女子好像從皇都金陵而來,至于爲何來這個偏僻的定遠縣,他卻不清楚。他也打聽到了一些傳聞,說這個範佳人好像在皇都犯了什麽事,最後沒有辦法才來壽州的。而他又是在這偏遠的定遠縣城機緣巧合的遇上了這名人見人憐的範佳人。
那酒樓本就是蔡家的産業,那蔡家少爺離開之後,那絡腮胡子漢漢子三人早就醉得不省人事。随後,那豐腴女子攙扶着那絡腮胡子向酒樓上的雅房而去,而另外兩名漢子則被兩名妙齡女子扶着進了另外的雅房,似乎一切都按正常的發展進行着。
豐腴女子将那絡腮胡子扶進了房間,随後她便随手并了房門,而那絡腮胡子卻在那一刻似乎按捺不住了,他急急的向那豐腴的女子撲去。雙眼裏射出一抹厭惡的目光,那豐腴的女子任由那絡腮胡子在自已的身上随意亂摸。眼裏雖然露出了厭惡的目光,但是她的臉上卻泛出了一抹绯紅之色,她的呼吸也開始重了起來。
燭光搖曳,羅帳輕晃,聲聲急喘如吟,柔荑酥手如玉,風花雪月也不過如此。那絡腮胡子漸漸的醒了過來,他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眶的卻是一道白晰勝雪的背影。看着那道白晰勝雪卻又曲線分明的背影,他心裏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他即刻起身向那赤條的背影撲去。
抱着這柔滑如玉般的軀體,絡腮胡了感覺自已的心跳又似乎加緊了,他的臉貼在了那如瀑布散落在雙肩的青絲,一股清郁的香氣從他的鼻孔裏鑽去。他的雙手很自然的向那道白晰身影的胸前摸去,很快他就握住了跳動如兔子般的東西,這女子怎麽像魔一樣如此深深的吸引着他。
當他的目光向那銅鏡裏移去時,卻愣住了,因爲他從銅鏡裏看到了一張猙獰嗜血的面容,那個面容仿佛地獄的惡魔般。那是一張怎麽樣的面容,完全沒有當初那風韻妩媚般的臉龐,而是幹涸如枯枝般的蒼老臉龐,他驚住了,然後他的目光朝那身影的面容上移去。
“你,你,你,你到底是誰?”那身影上的面容如那銅鏡中的面容一模一樣,嗜血的嘴唇上是千溝萬壑般的皺褶,這哪裏是一名風韻妩媚的女子,簡直就是一名吸血的老妖婆。“哈哈哈哈,怎麽啦,被我的容貌吓到了嗎?”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恐怖的笑容,氣氛在那一刹那間凝固了。
絡腮胡子驚恐不已,他揚起手掌化作一柄利刃向那女子劈去,然而他卻驚駭的發現,自已體内的真氣居然點滴不存。他狂運内力,丹田之内更是空空如也,他的雙眼終于露出了無比驚悚的目光。“你将我的内力吸走了?”他顫顫的問道,隻是他并沒有等到那女子的回答,而是等到了一道寒芒從他的頸際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