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這東西還真的說不準,甯不歸當然是希望自己的運氣一直這好下去,不過一直伴随着他的好運似乎用光了。當他遇上了兩名女子,不應該說是兩名瘋女人時,他發現自己那悲催的命運開始了。他并不認識這兩名瘋女人,但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風情如媚的兩名商女人。
爲什麽說兩名是瘋女人,因爲這兩名身上帶着無盡媚意的女子一直的在打鬥。看她們打鬥的氣勢上來看,她們應該是屬于生死之敵,兩人的交手招招狠毒,招招奪命,這兩名女子的那狠厲的打法幾乎不下于男人之間的打鬥。什麽狠毒的招式都施得出來,直到這兩名瘋女人筋疲力盡,她們這才停了下來。
很不幸,甯不歸就在這個時候遇見了她們。這兩名絕代風華的女子全身衣襟破碎,那傲挺的雙峰就這樣湧現在了他的眼前。那兩名女子雖然氣息紊亂,但是從她們身上流露而出的無盡媚意更是淋漓而現,可讓他大飽了眼福。但是他還沉浸在自己那大好的運氣之下時,這兩名女子并向他發起了攻擊。
任他是殺手界裏的高手,但是這兩名女子也是實力不凡,本着好男不跟女鬥的原則之下,他被這兩名不顧破碎的衣襟強勢攻擊之下,隻能倉皇而逃。可是他逃走之後,在他的身後又是陣陣氣息波動,那兩名女子又鬥在了一起。這讓他很是錯愕,也無比的郁悶,自己什麽時候落得如此狼狽不堪了。心中那種無恥的自尊驅使着他停了下來,然而他剛一停下來,那兩名女子又紛紛朝他攻來,他又不得不如鼠竄般逃開了。
“真是瘋女人。”甯不歸心中暗暗的怒罵了一句,但是他腦海裏卻依然顯出了那兩張絕代芳華渾的面容,還有那身上充斥着無盡酥媚之意的身軀,特别是那那兩對堅挺白晰勝雪的酥胸,一直萦繞在他的腦海之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神差鬼使般的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向那兩名再一次打得激烈的女子望去。
看着身上被這兩名瘋女人激蕩而出的氣勁劃破的衣襟,他不覺得露出了苦笑之色,還真他媽的色子頭上一把刀啊。如果,他想是如果,如果能将這樣兩名國色天香渾身又媚意無邊的女子擁入懷裏,那他的生活将是多麽的美好啊。他想着想着,渾身不由得一緊,後脊之上一陣發涼,他望後一看,不禁的臉色又一變。
隻見那兩名衣襟破碎的女子臉上含霜般的向他望來,但是這兩名女子出奇的沒有出手,這讓他心中不禁的一定。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兩名女子那如雪的頸脖之下那對傲挺的雙峰之上,渾圓堅挺的雙峰已經完全裸露出來。“轟”,他隻覺自己腦際如雷鳴般,發出陣陣的轟鳴,這讓他又鬼使神差般的定在了那裏。
“砰,砰,砰”一陣掌風拍在肉身上的聲音響起,甯不歸如那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去,幸虧的是那兩雙玉掌的力道不大,隻将他拍飛出去了而已。饒是如此,他隻覺自己胸前一陣血氣翻騰,幾乎就要噴出一口鮮血來。而他的身子剛一落地,那兩名女子便身形一晃,落在了他的身前。
鼻尖裏傳來陣陣的幽香氣息,甯不歸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看着這兩名女子。隻見這兩名女子臉含雪霜,但是就是臉上浮現出再冷的神色,那種骨子裏的媚意依然湧現而出。其中一名女子身着的是潔白色宮裙,雖然上身已經破碎不堪,但還有令人感覺其婀娜的身姿,還有那無盡的媚意裏隐藏着一股淡淡的聖潔氣息。
而另一名則是身着綠色宮裙,修長而結實的長腿在那破碎的宮裙之下忽隐忽現,這名女子的身上無盡媚意裏蘊含着高貴典雅般的氣質。兩名女子的年紀相仿,者是在三旬左右,但是她們身上卻有着二八芳齡般的青春美貌,卻比二八芳齡姑娘多了成熟無盡媚意般的韻味。他不明白,爲何這兩名女子身上會有相斥的氣息出現,一名身上隐藏着聖潔的氣息,卻是媚意如蕩婦。而另一名身上流露出高貴典雅般的氣質,身上卻媚意熱辣似火。
“染芊荨,你看到了嗎,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動什麽歪念。你說我們這樣打打殺殺的都這麽多天了,一點樂趣也沒有。倒是這個男人,居然窺視我們的美貌,你說我們要如何處置這個男人呢。”其中那名身着綠色宮裙的女子冷冷說道。
“咯,咯,咯,胡玉嬌,不要以爲本宮不知道,你想勾引這個男人就直說嘛。我們打了這麽多天了,你胡玉嬌每天沒有男人都會不舒服的。你想與這個男人去浪蕩就去嘛,等你們完事之後我們再打。”那名白色宮裙的女子發出一串如銀鈴般的笑聲,然後她鄙夷的說道。
原來一名叫染芊荨,一名叫胡玉嬌,果然人名如人般,都好名字。甯不歸絲毫沒有在意自己體内一片紊亂的氣息,他心中暗暗的尋思道。他沒有想到這兩名女子會有這麽好聽的名字。他心裏暗想着,可是他覺得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很是耳熟,他覺得自己應該在什麽地方聽說過了名字,隻是他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聽說過這兩個名字的。
此時,秋風瑟瑟,大地一片赤紅,一棵如燃燒着的楓樹堆起了一團團随風舞動的火焰。縱然是此景此色讓人陶醉不已,但是甯不歸卻是不住的暗暗叫苦,他沒有想到那兩名女子掌勁灌入的真氣如此之陰寒毒霸,讓他渾身不住的打着寒顫。一開始他以爲自己隻不過被這兩名女子掌勁拍擊,但是事情顯然并不是他想象的那麽容易。
秋色如火,特别是那夕陽之下的秋色,漫天遍野的楓樹舞動着朵朵紅欲的火焰,在那夕陽的照耀之下,更顯妖娆豔麗。而他們此時正身在那楓林之中,他們仿佛身處于一片紅豔的火海之中,妖娆舞動的火焰,嗜血如醉的夕陽之下,滿天如血在燃燒般的火燒雲,遍天漫布的紅光将這天片天地籠罩而下。
甯不歸忍住着身體裏不住湧動的陰寒之痛,他歪歪扭扭的靠在了一棵楓樹下,而他的雙眼裏卻如那漫天的霞光般,迷茫的紅芒落在了那兩道無盡媚意的身軀之上。楓葉映着那夕陽落在了那兩對渾圓的峰球之上,一抹迷人的紅暈從那兩對迷人的峰球之上反射而出,從那兩名女子身上妖媚之氣油然而生。
“咳,咳,那個兩位有什麽深海血仇不煩說說,這樣打打殺殺的也不是辦法。在下倒可以做一名公證人,兩名如此美貌如花的女子這樣打打殺殺的,讓旁人見了可是大煞風景了。依在下之見,兩位還是好好坐下來好好談談,這公道嘛自在人心。”甯不歸見雙方似乎又有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的迹象,他不經苦澀說道。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兩雙輕蔑的眼眸,雖然那兩名女子的雙眼裏露出不屑和輕蔑之色,但是在甯不歸看來,這樣的眼神也别有一番風情。當然,這兩名女子并沒有因爲甯不歸那毫無邏輯的話語而改變,也沒有因爲她們之間的交談而改變,一場大戰又開始了。
甯不歸隻見衣襟飄飄,寸縷盡碎的布條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隻覺一股淡淡的幽香氣息萦繞在他的身旁。看着那材質柔順的布條,他的心裏又不禁的一蕩。他艱難的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飄落在他身上的布絲,感受着從那布絲上傳來柔和滑順般的質感,這感覺就好像握住了初戀情人般的感覺,他又不禁的陶醉了。
激蕩的氣勁在這楓林之中肆虐射開,強勁的氣芒将那赤血般的楓葉盡數震落,天空間飄起了一陣紅色的葉楓葉雨。漫天飛舞的楓葉宛如一隻隻翩翩起飛的紅色蝴蝶般,道道豔紅的夕陽餘輝映射在每一片楓葉之上,楓林之中紅光如舞,随風而舞的楓葉飄飄起起,而那兩名女子激射的氣勁之上久久不落地。
楓林之中兩名絕代芳華的女子轉動着那幾乎赤裸着和身子,她們玉掌之間激起了強悍氣勁,随着她們越打越激烈,她們身上那破碎的宮裙幾乎就要從自己的身上脫落了。如此美景,如此香豔的場景,也隻有甯不歸一人看到了,他覺得這一生值了,什麽快意江湖,什麽恩怨情仇,哪裏比得上此時的美景,哪裏比得上那兩名露出白晰勝雪肌膚的這兩名媚意風情萬種的女子。
幾道沉悶之聲傳來,那兩名女子髻發淩亂,她們絲毫不顧自己身上幾乎裸露的酥胸,她們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兩人各自扶着一棵楓樹,從她們的嘴角邊溢出了一絲刺眼的血迹,那血迹比那火焰般舞動的楓葉還要豔紅幾分。讓甯不歸看在眼裏,卻是痛在心裏,這兩名瘋人,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居然如此般的拼命。
“喂,你看夠了嗎?”那綠色宮裙的女子扶着楓樹,轉頭朝甯不歸露出了一個風情迷人的笑意,然後說道。甯不歸記得這名綠色宮裙的女好像叫胡玉嬌,看到那胡玉嬌給自己一個颠倒衆生般的笑容,他隻覺自己渾身的魂兒都被勾去了。
“還沒有。”甯不歸雙眼裏落在了那綠色宮裙胡玉嬌那裂開的裙擺之下,從那裂開的裙擺之下,他看到了一條修長而又結實的大腿,他很想順着那條結實而又修長的大腿再往上看去。但是他的目光隻能停留在那白晰修長的大腿之中,因爲那大腿的上方裂開的裙擺被那楓樹擋住了。這該死的楓樹,如果他可以動蕩的話,他一定要将那棵該死的楓樹斬斷。
“還想不想看啊?”那胡玉嬌突然媚聲柔意的說明,從她的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令人迷醉的韻味,那渾身透出如蜜桃般的成熟氣息更是讓甯不歸心頭一顫,他隻覺自己的喉間一片幹涸。他忍不住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然後順着那胡玉嬌嬌豔的臉龐上望去,他的目光與那柔情似水又帶着酥媚般的目光迎了上去,他毫不考慮的點了點頭。
“咯咯咯,胡玉嬌你這個賤人,這個時候你還要勾引男人。”扶着另一棵楓樹的白紗宮裙的染芊荨發出一串笑聲,語氣裏充斥着不屑之意。她的一雙媚意橫生的眼眸流露出縷縷秋波般的光芒也向甯不歸望來。此時的染芊荨比那胡玉嬌好不到那裏去,髻發淩亂,周身的宮裙更是如絲線般挂着。随着她那大笑的動作,隐藏在她身上的春光頓時乍現而出,讓甯不歸又是一種頭暈腦漲的快意和沖動。
“哼,染芊荨,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看看你這身材,都不知道吃了一些什麽,居然胖了。你那哪裏是腰嘛,簡直就是如水桶一樣粗。要說你去勾引男人,指不定還沒有哪個男人會看上你呢。”
這兩名絕代芳華的女子不打了,卻鬥起了嘴,而甯不歸則是看得大呼過瘾。此時他有一種想作詩的沖動,他想到了那句詩,叫什麽那個什麽楓林晚,可是他卻一直想不想來那個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