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因爲新奇買來好玩,還能緊跟潮流。
“我們老鄉會有個同學就是華涵萱的室友,華涵萱成天在宿舍裏跟她們說連柏霓如何如何,頗以與她是閨蜜而驕傲。華涵萱家境挺好的,不過那是跟我們比。她家裏也是做生意的,咱們一般老百姓是比不上,但是她跟連柏霓比,又差了許多。”
“她說跟連柏霓是閨蜜,但我那老鄉說,連柏霓來過B大,看兩人相處的模式,華涵萱是她的跟班兒還差不多。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連柏霓特别喜歡南景衡。華涵萱說南家和連家兩家關系不錯,在連柏霓小時候,兩家就開玩笑說等連柏霓大了,就讓她嫁給南景衡。”
鄭麗華怕程苡安聽了心裏不舒服,忙說:“其實,任誰聽了都知道,這都是大人間的玩笑話。就好像我侄女兒,她媽總說她在幼兒園裏都有小男朋友了。可誰會當真呢,不過就是開開玩笑而已。”
“再說了,按年齡算,連柏霓小的時候,南景衡應該年紀已經很大了。當時肯定不會看上一個小孩子啊。連柏霓倒是早熟,情窦初開的時候就喜歡南景衡了。可那時候她才多大?聽華涵萱說,好像才十四五歲的樣子。”
“她連這事兒都說?”另一個舍友孫舒雲問。
“嘿嘿,你以爲華涵萱真樂意當連柏霓的小跟班兒?表面跟她好着呢,心裏還是有很多不服氣的。女人的友情,有時候真的特别不堪一擊。再說連柏霓在她面前,真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特别有優越感的樣子,華涵萱那脾氣,能服氣才怪。背地裏還不一定怎麽看不得她好呢。”
“這不是跟南景衡有關嗎?我老鄉她們舍友對連柏霓怎麽樣,是沒什麽興趣的,但是對南景衡的八卦還是很感興趣的。自然就套華涵萱的話啊,華涵萱那樣子估計就是對連柏霓也是有些意見的,被套話她會不知道?還不是很配合的就說了。”
“女人的友情呀!”孫舒雲搖頭感歎。
“你繼續說啊。”舍友麥夢涵也催道。
“其實也沒什麽可多說的,說來說去,就是連柏霓當真了呗。從十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惦記着南景衡。一直到現在,還以自己是南家内定的兒媳自居,逢人就說,她跟南景衡怎樣怎樣。”
“不過她跟南景衡應該不是在一個交際圈子裏吧。”鄭麗華問程苡安。
這程苡安哪裏知道,她隻好搖頭,“這我不知道。”
鄭麗華卻不覺得奇怪,“也是,你才剛跟南景衡在一起沒多久吧。不然你也不會連連柏霓這個人都不知道。雖說南景衡沒跟她在一起,但有這麽個自作多情的情敵在,誰不膈應啊。”
程苡安沒說話,但心說她其實是沒資格膈應的。
因爲她根本就不是南景衡的女朋友。
雖然,聽到鄭麗華說的關于連柏霓的事情,她心裏确實是有那麽一些不舒服。
但她知道,她依然沒有資格。
會不舒服,是因爲她喜歡南景衡,她承認。
可也知道,南景衡說的交往,是假的。
她沒辦法去介意什麽,她跟南景衡什麽都不是。
“我覺得,南景衡不能不知道吧。雖說連柏霓是學生,平時接觸的大多可能也都是同齡人。但他們也會回去跟家裏人和自己的朋友說,傳啊傳的,總會傳到南景衡的耳朵裏的。”孫舒雲說道。
其他人都深以爲然的點頭。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鄭麗華解釋,“連柏霓她又不傻,她聰明啊,她也不是明着說她跟南景衡怎麽怎麽樣。她要是明着說了,給人抓住把柄,南景衡如果真不喜歡她,肯定不能放着她在外頭胡說八道不是?”
“她就是表現的似是而非一些,我那老鄉可是真真見識過了。她那次來,甭管說什麽話題,總能扯到南景衡身上。也不明着說她跟南景衡是怎樣的關系,就表現的跟南景衡很熟稔。”
“比如說到什麽新聞,她就提起那次的新聞得來的多麽不容易。問她是怎麽知道的?那次去南音,聽南景衡的助理說起來的。又比如說,有人說南音最近更新的手機客戶端有點兒什麽問題,她就說回去就跟南景衡說,還感謝人家對南音的支持,以後還遇到什麽問題,可以讓華涵萱向她轉達,她都會告訴南景衡聽。”
“你說這是不是挺可笑的?跟她什麽關系都沒有,她卻一副可以代表南景衡發言的樣子,讓不知情的還真以爲她跟南景衡交情有多好呢。”
程苡安點頭,如果換成是她,聽到連柏霓這麽說,也會這麽想。
“哎,你說,以後如果你跟連柏霓見面了,她會不會吧這一套也用在你身上?”鄭麗華好奇地問程苡安。
但是不等程苡安回答,鄭麗華又搖頭,“算了算了,還是盡量不要碰面了。我那老鄉說,連柏霓挺可笑的。反正是很極品的一個人,跟她在一塊兒,聽她說每句話都忍不住想要吐槽。”
“而且,她又是你情敵,見面可沒好事兒,還是能不見就不見吧。”
程苡安能說的都讓鄭麗華給說去了。
“我要說的就是,華涵萱雖然說不大服氣連柏霓吧,可好歹還是閨蜜。不論是幸災樂禍,想要氣氣連柏霓,還是真心跟連柏霓站在同一陣線上,她肯定是會把你的事情告訴連柏霓的。甚至,她們都會爲難你,你得有個準備,能防備一下是最好的。”鄭麗華囑咐道。
程苡安也能想得到。
不論是連柏霓讓華涵萱打頭陣,還是直接跟着華涵萱一起爲難她,總之連柏霓是不會什麽都不做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程苡安真心道。
雖然她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就很冤枉了。
明明她不是真正的南景衡的女朋友,卻要白白擔着這麽個名聲,承受他真正女朋友所承受的爲難,然而作爲他女朋友的好處卻是一樣兒都撈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