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陸小婉尖叫道。
傅引修提着她的頭發,便将她甩到了地上。
指着她,對甲衛說:“以後對這個玩意兒,不用客氣!一個小小的威脅,就讓你們沒了主見,還要我過來一趟?隻要不是她死,就不用跟我說!就算是死,也等她死了,再來告訴我。你們要是這點兒事情都做不好,就不用在甲衛裏呆着了!”
那兩名看守陸小婉的甲衛連忙道:“是!”
“想當我兒子的母親?”傅引修低頭看倒在地上,因他的話而驚住的陸小婉,“你也配?”
“我從頭到尾就沒看上你,别做夢了。”
傅引修想想剛才抓着陸小婉的發,便嫌惡的就近去了廚房,把手洗了一遍。
陸小婉咬牙切齒,不甘極了。
剛才她那麽磨蹭他,他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她甚至在努力往他那敏.感的地方蹭,要是别的男人,早就起反應了。
傅引修就這麽厭惡她嗎?
不,不可能!
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完全能把做與愛分開,就算讨厭,他該有感覺也會有感覺得。
除非,傅引修他不行!
陸小婉打量起傅引修,難道他不行?
還沒等她想明白,就已經被甲衛給抓了起來。
見傅引修洗完手從廚房出來,陸小婉還不死心的喊:“傅引修,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嗎?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我有多喜歡你,你看看我啊!”
傅引修沒看陸小婉,隻淩厲的看向甲衛。
甲衛忙捂住了陸小婉的嘴,便将她拖了回去。
傅引修離開後,對跟在身後的甲一說:“如果他們再出這樣的事情,還要因爲陸小婉的事情找我,那就換人。”
“是。”
從樓裏出來,正走到車邊。
傅引修臉色突然一變。
甲一和甲二幾乎與傅引修同時變臉。
“找出來!”傅引修沉聲命令。
甲一和甲二立即便沖出去,沒入黑暗。
下一秒,一個人便從草叢中沖了出來,發足狂奔。
但沒跑多遠,就被甲一和甲二攔住了。
甲一伸腿将那人絆倒,甲二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啊!”那人痛叫一聲,掙紮着想起來,卻被甲二牢牢地釘在地上。
“老實點兒!”甲一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那人的後腦,順便将他頭頂的棒球帽拿了下來。
甲二将那人手中的相機搶了過來,從裏面發現了傅引修的照片。
有傅引修從那個樓裏出來的,還有陸小婉模模糊糊,并不清楚,隻能看出是個女人的背影。
甲二将那些照片給傅引修看過之後,便銷毀了。
“别……别打了!”那人抱着頭叫道。
“誰讓你來跟蹤的?”甲一質問。
“我……我是《京都娛樂》的記者,不是什麽跟蹤狂。”那記者趕緊說,“因爲傅先生跟明小姐的事情,主編讓我負責出傅先生的新聞,我才來跟着的。”
甲二又在相機裏來來回回的檢查了兩遍,确認沒有傅引修的照片了,這才将相機還給那記者。
“讓人确認一下他的身份,确認之後再放人。”傅引修說道。
“是。”甲二應道,便聯系了甲衛。
立即便有甲衛過來接手。
傅引修便先走,在路上,跟甲一說:“給陸小婉換個地方,這地方不能用了。”
“是。”
***
傅引修回到朗園,站在門口,又将自己好好的檢查了一遍。
忽然發現,褲腿被蹭了點兒粉白與紅色。
便想起來,是陸小婉抱住他腿的時候蹭上去的。
“有沒有紙巾?”傅引修問甲一和甲二。
甲二從右側褲袋摸出一包紙巾,又從左側褲袋摸出一包濕紙巾,都交給了傅引修。
甲一:“……”
甲二準備的真充分。
傅引修用濕紙巾把褲子上蹭上的顔色都擦掉,又用紙巾把那些濕掉的痕迹擦幹。
看着看不出什麽來了,這才又把紙巾和濕紙巾都換給了甲二。
然後,又擡起胳膊四處聞。
“你們聞聞我身上有沒有沾上什麽不該有的香味兒。”傅引修擡起胳膊,對甲一和甲二說。
甲一、甲二:“……”
“快點。”傅引修不耐煩的催促,“我還要回去陪桐桐。”
甲一、甲二:“……”
隻要跟明語桐無關的時候,傅引修都挺正常的。
但是隻要事關明語桐,傅引修的畫風立即就變了。
甲一和甲二硬着頭皮湊過去,聞了聞傅引修的胳膊。
而後齊齊搖頭,“沒有别的味道。”
傅引修又自己确認了一遍,這才掃了指紋進去。
霍嬸今晚不在,傅引修摸黑進了家門。
鬼鬼祟祟,蹑手蹑腳的去沖了個澡。
不論身上有沒有沾到陸小婉的香味兒,都洗一遍才安心。
而後,又将西裝打包扔進幹洗籃子裏面,這才回到卧室。
明語桐已經睡着了,傅引修蹑手蹑腳的回到床.上,把明語桐重新摟進懷裏才踏實。
才剛把她撈進懷裏,明語桐便醒了。
小貓似的嗅一嗅傅引修身上的味道,揪着他的睡衣,滿是疑惑的說:“你還洗澡了啊?”
“剛從外面回來,怕吵醒你,就用客房的浴室沖了個澡。”傅引修解釋道。
大約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天知道他爲什麽心虛,明明也沒有做對不起明語桐的事情。
可是因爲瞞着她事情,就特别心虛,還多解釋了一句,“剛出去見人,沾上了些煙味兒,怕熏着你,就先洗了澡才進來的。”
卻聽到明語桐“噗嗤”笑出了聲,“我又沒問你什麽,就随口說了那麽一句,你解釋這麽多幹什麽?”
确實,她一點兒都沒奇怪他爲什麽洗澡啊。
睡覺之前洗個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黑暗中,明語桐的眼睛亮晶晶的。
抓着傅引修的睡衣問:“你不是做賊心虛吧?是不是瞞着我什麽事情?”
傅引修心都涼了一下,差點兒冒出虛汗。
“當然沒有了!”傅引修立即否認。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開個玩笑而已,又不是認真的。”明語桐無語的說,打了個呵欠,“我困了,趕緊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