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眼緊緊地盯着鏡子,身體卻緩緩地移到了明語桐的後方。
從後面環抱住了她。
明語桐怔怔的看着鏡中,兩個人的樣子。
她像是嵌進了他的懷中,嵌合的剛剛好。
傅引修低頭,便輕輕地吻在了她的眼角,“桐桐,你好香。”
明語桐緊張的顫了一顫,傅引修的雙手卻老老實實的貼在她的小腹,哪兒都沒有亂去。
但饒是如此,明語桐依然緊張的幾乎要屏住呼吸。
她緊緊地縮着小腹,被傅引修的掌心燙着,不論小腹怎麽緊縮,都躲不了。
突然,感覺到他的手掌微微使力,緊壓着她的小腹,感覺肌膚軟軟的,微微的向内陷下去一些。
而後,她整個人都被緊貼在了他的懷裏。
後背便是他燙的有如火烤一般的溫度,能感覺到他一隻手掌貼着她的小腹,正慢慢上移。
等明語桐反應過來,去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時,他的手掌卻正好停留在柔軟的下緣,往上便是完全覆蓋的位置。
這樣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極了。
明語桐猛的倒抽一口氣,便震驚的屏住了呼吸。
她……她都幹了什麽傻事!
早不阻止,晚不阻止,偏偏在那時候動了。
就好像……就好像是特意把他的手摁在這兒似的。
明語桐臉羞得炸紅,簡直沒臉見人。
剛洗完澡,睡衣裏面自然是什麽都沒穿的。
被熱水泡過後,肌膚都好像變得更柔軟了一些。
她壓根兒不敢低頭看,可身體的感覺卻更加分明,緊張的她呼吸急促,時重時淺。
深呼吸時,起伏更加的大。
傅引修嘴巴幹燙,對于自己停留在那兒,也是又高興,又後悔。
高興,自是不必說。
後悔,全因爲這會兒苦了自己。
他急重的呼吸了幾下,終于忍不住,低頭叼住了她的耳垂,解渴。
明語桐顫的一個激靈,根本不敢低頭看,可是越是不看,身體的感受卻越是那樣明顯。
她目光飄忽着,不小心瞥到了鏡中的人。
兩人脖頸糾纏,他的下巴好像嵌在了她的頸窩似的,那樣恰到好處。
“傅……傅引修……”明語桐哆哆嗦嗦的叫道。
傅引修滾燙的呼吸全都灑在了她的耳朵上,明語桐即使不看鏡子,也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在下移。
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朵一直磨到了她的頸窩。
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片片的溫軟戰栗。
明語桐已經傻住了,都忘了要趕緊松開摁着他的手。
直到傅引修的手指動了動,在那樣敏.感的的地方。
明語桐頓時腿腳發軟,雙膝一軟,就要倒下去。
傅引修卻及時的撈住她,将她一轉,便抵在了洗手台上。
雙唇又深又重的壓了下來。
不知何時,明語桐被他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被吻得暈暈乎乎的,頸間和小腹一片涼意。
她隐隐覺得不對,但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背便抵上了軟軟的床墊。
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傅引修給抱了出來,壓在了床.上。
她真的是徹底迷糊了,大腦一片片的空白。
他的手都探進了睡衣,另一手,輕輕拉扯着她的睡褲。
“傅引修……”明語桐微微偏頭,雙唇終于恢複了自由。
可是被他磨得發腫發麻,說話時上下嘴唇相碰的感覺都不對了。
好似有數不清的電流在唇上跳動。
傅引修停了下來,微微擡頭,看着她霧蒙蒙的雙眼。
明語桐也緊張的看着他,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但傅引修看懂了。
“抱歉,差點兒食言。”傅引修啞聲說,松開她坐了起來。
他爬了爬頭發,臉上還帶着動了情的紅。
明語桐也跟着坐起來,将衣服整理好。
“我走了,你放心,我不過來了。”傅引修說道,“剛才……你别因此讨厭我。”
明語桐能說什麽,她隻能漲紅着臉搖頭。
傅引修吐出一口氣,便大步沖了出去。
直到傅引修離開後很久,明語桐還維持着原來的坐姿,抱着雙膝坐在床.上,久久無法平靜。
不能否認,就連她也……動了情。
如果不是傅引修及時的收住,他堅持繼續的話,她也在說不出什麽反對的話。
可傅引修就是這麽聽她的話,明明自己忍得很難受,卻因爲她的話,硬生生的停住,一點兒都不拖拉。
這樣被尊重的感覺,真的很好。
他對她的看重,對她的付出,爲她所做的改變,所做的隐忍,一幕幕的,如同電影片段劃過她的腦海。
明語桐不自覺地,便露出了暖暖的微笑。
直到許久之後,明語桐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直在笑。
以前,想到他,心中全是痛,是澀,是不敢去觸及的回憶。
可是現在,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而有的轉變。
一想到他,心中有的卻是甜蜜,是喜悅,是滿足。
明語桐平靜了些許,赤着腳下了床,悄悄地出了卧室,去了書房門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來了做什麽,就是有點兒想要看看他。
憑着一股沖動走到了門口,卻又生怯。
白白的牙齒咬着一點兒唇瓣,遲疑着握上了門把,還沒來得及轉動,就聽到了裏面可疑的聲音。
聽着聽着,明語桐終于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了。
想來也是,剛才他都憋得那樣狠了,回屋裏肯定是要解決一下的。
隻是她在房間裏也發了很長時間的呆,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沒解決完?
用得着這麽長時間嗎?
這種情況,明語桐哪還敢進去,捂着發燙的臉,趕緊低着頭跑回了房間。
***
到第二天早晨,明語桐早早的就起來了。
因爲要上班,她起的一向特别早,因爲還要留出化妝的時間。
在卧室畫好了一層淡妝,因爲還要吃早餐,所以隻用變色修護型的唇膏簡單的塗了一層。
原本就粉嫩的雙唇,便如同染了一層櫻花汁一樣,粉嫩自然,又吸引人。
她開門往外走,猝不及防,就撞進了一堵堅實的胸膛。
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的撞上去,鼻尖兒一下子就被撞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