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忙将那五人給扔了進去,又将那女人給請出去,隊長發話,以後不許那女人再進來。
服務生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幹淨,又給傅引修換上了新的酒杯。
這之後,沒再有人敢來招惹傅引修。
現在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傅引修絕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甚至就連那些隻不過是想要發展一段浪漫的女人,都怯步了,不再打傅引修的主意。
傅引修原先隻是想看看,有沒有人能代替明語桐。
明語桐不是讓他滾嗎?
她看不上他,可是有的是人對他趨之若鹜!
事實證明,也确實是如此。
但是傅引修現在完全喪失了興趣。
他起身,讓服務生給他開一間包間,不想在這吵鬧的地方呆下去。
房間将外面鼓噪的音樂聲都隔絕掉,安靜的讓人發悶。
傅引修直接倒了一大杯酒,一口灌下。
後來覺得不過瘾,幹脆直接舉着酒瓶喝。
南景衡處理完了他那邊的事情,聽酒吧這邊說,傅引修還沒有走。
“後來移到裏面的包間了,但是這麽久了,一點兒聲兒都沒有,也沒有叫人進去送東西。沒傅先生的吩咐,我們也不敢進去,現在裏面是什麽情況,我們都還不知道。”酒吧的經理說道。
“行了,我這就過去看看。”南景衡挂了電話,就趕緊回了酒吧。
等他到酒吧,已經是四十分鍾後的事情了。
一進來,經理就跟了上來。
“還沒出來?”南景衡邊走邊問。
“沒有,我讓人去門口看看,裏面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經理回道。
“行了,這兒有我呢,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南景衡揮揮手,打發他們。
經理松了一口氣,終于沒有壓力,帶着人走了。
南景衡可沒有這麽多顧慮,直接打開了門。
結果,就見傅引修在裏面已經喝得醉倒。
先前飯局就喝了不少,剛才又是一陣猛灌。
他就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傅哥。”南景衡叫道,見傅引修沒反應,又推了推傅引修的肩膀,叫了幾聲,還是沒反應。
“怎麽喝這麽醉啊!”南景衡無奈的歎了口氣,本想讓甲一進來把他帶走。
結果,聽到傅引修喃喃的說着醉語,“明語桐,你這女人……你這女人……你回來!明語桐……明語桐……”
南景衡目瞪口呆,之前就覺得傅引修和明語桐之間怕是有什麽事兒。
沒想到,這牽絆比他想的深啊!
南景衡一轉眼珠,突然計上心頭,把經理給叫了過來。
跟經理說了一通。
經理苦着臉問:“這樣能行嗎?”
人家的感情事情,南少跟着搗什麽亂啊。
“行,怎麽不行。快,我這是幫他呢。”南景衡說道,“趕快。”
經理隻好拿出手機,按照南景衡給的号碼,撥通了明語桐的手機。
之前跟她們一起參與到楚昭陽的求婚當中,也彼此認識,交換過聯系方式,成了朋友,這會兒自然有明語桐的手機号。
經理清了清喉嚨,擺正了表情,緊張的等着接通。
這時候已經是兩點多了,人家早就睡了。
南少真是任性。
***
明語桐自傅引修走後,就沒有再睡着。
他這麽突然來了,打擾一通,又轉身就走,讓她怎麽可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的平靜去睡?
在這漆黑的夜裏,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把她吓了一跳。
明語桐跳了一下,把手機拿了過來。
是個陌生的号碼。
誰大半夜的打電話?
别是***.擾電話吧。
明語桐想了想,把來電掐斷。
經理無奈的看向南景衡,“南少,明小姐把電話挂了。”
“廢話,這大半夜的來電話,肯定當是搔.擾電話了。”南景衡拿起一粒雞米花丢進嘴裏。
經理:“……”
這不是你讓我大半夜打電話的嗎?
“再打一遍啊。”南景衡嚼着雞米花說,“鐵律,如果有重要的事情,一定會再打來一遍,那時候就能斷定不是***.擾電話了。”
經理:“……”
經理隻好又給明語桐撥了一通電話。
明語桐掃了一眼屏幕上的數字,跟剛才顯示的一樣。
難道是重要電話?
她最近沒有國際業務,國内的誰沒事兒在這時候來電話啊。
明語桐腹诽着,還是接了起來。
“明小姐嗎?我是音CLUB的經理。”經理自我介紹道。
音CLUB,她記得,是南景衡的酒吧。
“有事?”明語桐問道。
“是這樣的,傅引修先生在我們這兒喝醉了,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您能不能來這兒把他接走?他在這兒醉的人事不知,不太好。”經理說道。
南景衡在一旁滿意的點頭。
經理總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老闆滿意就好。
“他身邊沒有人嗎?甲一、甲二總跟着他的。”明語桐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