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讓他親自出面,來質問他?
但是想來想去,他也就隻給明語桐下過藥。
難道,傅引修真是來給明語桐出氣的?
他跟明語桐是什麽關系,竟然要親自出面!
賈明凱也不算是太笨,想到之後,便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
卻沒想到,傅引修根本沒打算審他,直接說:“既然不說,那就随便挑一隻手。”
傅引修想了想,說:“那就挑短他右手筋好了。”
“不要!不要!”賈明凱恐懼的發現,甲二已經拿刀子過來了,他是真要挑斷他的右手筋!
賈明凱瘋狂的搖頭,“我說!我說!是左手,左手!”
他今天落在傅引修的手裏,肯定是跑不了了。
外界盛傳,傅引修是“棘刺”的首領。
不管是不是真的,就沖現在這情況,他的一隻手肯定是保不住了。
那至少,也得保住慣用的右手。
可傅引修哪管他。
傅引修沒說話,甲二便仍舊朝着他的右手去。
“啊!”賈明凱痛到狂叫。
眼淚鼻涕混合在一起,蒙了滿滿一臉。
他的右手全被鮮血蒙住,看着血肉模糊。
手上傳來的痛,恨不能讓他立即昏死過去才好。
手筋被挑斷,手指就廢了,動也動不了。
而後,“棘刺”的醫生又來給他止血,包紮。
這還不算,賈明凱的左腿腿骨也被打碎,之後就被甲一甲二給扔到明家的門口,讓他把真相告訴明家人,不然他的左手和右腿也要廢掉。
一想到小黑屋裏的痛,賈明凱就發抖。
現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求着明靖山趕緊把他帶進屋去。
“我知道酒會的真相,讓我進去,我告訴你們!”賈明凱疼得發抖,一邊抖着一邊說。
明靖山皺眉,最終還是跟明靖水一起,把賈明凱扶進了門。
衆人見到賈明凱的樣子,都吃了一驚。
明語桐驚訝的看着賈明凱的一身慘狀,就見賈明凱直接爬了過來,在明語桐的腳邊哭求:“明小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你離遠點兒!”明語前毫不客氣的把賈明凱踢走,“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是來坦白的!”賈明凱痛的一邊抖着一邊說,“是她!”
賈明凱擡起左手,指着明思憐,“是她找到的我,讓我給明小姐下.藥,隻要明小姐喝了那杯有藥的酒,她就能把明小姐帶進房間去,讓我……讓我……”
“你胡說八道!”明思憐猛的站起,氣急敗壞的說,“你冤枉我!”
“哈!我與你不熟,沒事兒冤枉你幹什麽!”賈明凱大聲說道。
他恨極了。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動了色心,也不會有這下場。
但是如果不是明思憐來找他,鼓動他,他也不會動了這心思。
傅引修讓人挑斷了他的手筋,打碎了他的腿骨,沒有讓他治療。
讓他來這兒澄清了真相才準他去醫院。
賈明凱卻知道,等他在這兒把事情解決了,恐怕早就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間。
以後,就得當一個殘廢!
他都這麽慘了,又怎麽可能讓明思憐好好地什麽事兒都沒有?
“你自己看上蔣路廉了,但是蔣路廉對你沒興趣,一心撲在明語桐身上。你嫉妒明語桐,才來找的我,讓我毀了明語桐,而你則趁機制造出跟蔣路廉衣衫不整的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情況,讓人看見。你以爲這樣,蔣路廉跟明語桐就再也沒有可能,而你家裏人爲了維護你的名譽,就會讓蔣路廉跟你在一起!”
明思憐見二老和明靖山夫妻倆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氣急道:“你說謊!你别冤枉我!證據呢?你沒有證據,空口白話就說是我?”
“我是沒有證據,我與你無冤無仇,平白無故的來冤枉你幹什麽?”賈明凱冷笑,不屑的看着她,“我聽說你是最近才被明家認回來的?”
明思憐氣的不答他。
就算賈明凱沒有證據,但他說的這些,也足夠讓家裏人懷疑她。
從回來以後努力維持的形象,眼看就要保不住了。
她心裏飛快的想着辦法,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哪裏還有心思回答賈明凱這問題。
賈明凱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不屑的對明靖水和方千安說:“你們可得小心了,她對把她找回來的姐姐都能下毒手,難保以後不會爲了自己的利益轉而背叛你們。半道認回來的,就是不讓人放心啊。”
“你……你别胡說八道!”明思憐怒道。
“怎麽,被人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明語前涼涼的說。
他跟明語桐早就知道是明思憐搞的鬼,所以并不驚訝。
但,這不代表他就不生氣。
賈明凱疼得臉色煞白,對明靖山說:“伯父,現在我把真相說出來了,你看我這樣,也是受了報應。麻煩你讓人送我去醫院吧,我真的是疼的受不了了。”
賈明凱都這樣了,确實不好太過難爲他。
不然賈明凱真在明家出了什麽事,對賈家也不好交代。
明靖山點點頭,讓司機送賈明凱去了最近的醫院,趕緊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