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胳膊,便将她往車裏拉。
明語桐胳膊被他抓的疼,感覺他的指尖要摳進她的肉裏似的。
被他疾步拽着,都忘了要說話。
而這時候就算是反抗,又能反抗得過嗎?
接着,車門打開,她人就被他甩進了車後座。
他甩的真是絲毫不憐香惜玉,明語桐直接倒在了椅子上,臉差點兒砸到皮椅上。
更别說,長發散亂的披散下來,将她的臉全部罩住,狼狽的像個瘋子。
明語桐一邊将長發往腦後撥,一邊撐着自己坐起來。
可緊接着,肩膀就被用力推了一下。
她向後又倒回到了皮椅上,隻不過這一回,她是仰躺着的。
傅引修緊接着就壓了過來,明語桐心裏一慌,就連面上都露出了驚慌失措。
一張精緻的小臉瞬間白了下來,打從她成爲明日集團的總經理,被人稱呼一聲“明總”後,她一直都是沉穩幹練的,便沒再有這樣驚慌的時候。
可現在,明語桐就是想鎮靜都鎮靜不下來。
明語桐用力的按着傅引修的肩膀,把他往外推。
可傅引修渾身上下都硬邦邦的,根本推不動。
明語桐急的上火。
這算什麽?
她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麽!
就是這麽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不值得尊重,随意的踐踏她嗎?
明語桐氣的紅了臉,不住的掙紮:“你放開我!”
她被擠在皮椅與他中間,他就這樣擠着她,一點兒縫隙都沒有。
傅引修緊繃着一張臉,火氣越來越盛。
他就這麽被她給蹭出了反應,且還越來越大。
她在他懷裏,渾身上下都軟的不像話!
傅引修緊咬着牙,雙手抓住她的手腕,便高舉到頭頂,牢牢地壓在皮椅上。
“裝什麽,又不是沒做過。”傅引修沉聲道。“現在才來跟我裝貞.潔,是不是晚了點兒!”
他身體燙,就連呼吸都滾燙的噴在她的肌膚上,好似火烤。
“可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想跟你做!”明語桐咬牙道。
他既然把話說的那麽難聽又直接,她便跟他直接着來!
傅引修緊繃着臉,靜靜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又沉又冷,看得她頭皮發麻,隐隐畏懼。
那種害怕他的感覺,又回來了。
七年前,她一個小姑娘,與他相識。
他那時候的氣勢比現在外露的多。
那時候,她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見到他這樣成熟的男人,面對他如鋒刃一般的氣勢,是敬懼的。
很怕他生氣。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喜一怒,都能牽動着她。
他生氣,她會害怕。
他高興,她也跟着開心。
她仿佛就爲了他而活,他就是她整個世界。
那樣的感覺,成了日夜積累的習慣。
過去七年,她以爲自己已經擺脫了。
可現在,他回來,氣勢雖然比之以前更加内斂,卻給人一種更加強大,更加可怕的感覺。
仿佛一把看似并不鋒利的古劍,黑漆漆的不露一絲寒光,可實際上卻削鐵如泥。
傅引修壓着她,臉更加逼近,鼻尖幾乎要碰上她的鼻尖了。
明語桐看進他的黑眸裏,裏面還有她。
目光微垂,便見到了他薄燙的唇,離自己那麽近。
就連他沉着怒氣而灑出的噴熱呼吸,都那樣直接的落在她的唇上。
便聽到傅引修說:“不想?之前那兩次,你可沒表現出不想的樣子。”
明語桐眼睛都氣紅了,那是她自願的嗎?
那是他用強的!
隻是……隻是到中途,她也情不自禁。
她兩次都是那麽的沒出息。
過去,她有多愛這個男人,現在,她就有多恨自己。
恨自己給他機會羞辱自己。
如果不是她每次受不住他的技巧,管不住自己的心,又怎麽會每次都由抵抗變成順從。
她仍能記得結束後,他看她時,那滿眼諷刺的樣子。
他就從來沒把她當個正經女人來對待!
對她,就像對待一個妓.女似的!
沒有一絲一毫的尊重!
明語桐的臉越來越白。
就像現在,車就停在馬路邊,雖不算多麽繁華的地段,但路上走動的人沒有斷絕過。
可他呢?
車門沒關,就這麽把她壓在椅子上。
她的半截兒小腿還露在外面,可他就這樣無所顧忌。
“傅引修,你到底把我當什麽,憑什麽這麽對我!”明語桐氣的渾身發抖。
他到底想怎麽樣!
明語桐被他步步緊逼着,都快要崩潰了!
不見他,可他總是能找到自己面前。
見了他,卻又要面對他的嘲諷和鄙視。
“因爲你活該!”傅引修緊緊地箍着她的雙手,冷冷的說。
明語桐掙紮的累了,已經沒有多少力氣,隻能無力的喘着粗氣。
“我活該什麽?我不欠你什麽!”明語桐崩潰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