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好奇的拉着楚昭陽進來看。
因爲晚上已經吃過飯了,便沒有去餐廳,隻是在餐廳内掃一眼,看看是什麽樣子的,就轉去酒吧了。
酒吧的吧台也是冰制,裏面沒有椅子,除吧台外,幾張圓桌也是厚實的冰打磨而成。
顧念看着新奇極了,吧台後面的架子,也是冰制的,裏面擺着各種各樣的酒,不需要冰塊保存,置身在這裏,已經是最好的保存溫度了。
而因爲紅酒特殊的溫度要求,這裏并未擺放着紅酒,大都是烈酒一類。
因爲冰實在是太冷了,貼上去可能手就拿不下來了。
所以,進門的時候,都會給客人發一副手套。
也因爲太冷的關系,客人或許會好奇的摸一摸冰,卻不會一直擱在上面不動。
顧念好奇的打量着後面的冰制酒架,拉着楚昭陽站到了吧台前。
“兩位想要點兒什麽?”酒保見了他們,便禮貌的問。
顧念剛要新奇的去問酒保有什麽推薦的,就被楚昭陽攔下了。
“太涼了,對身體不好。”楚昭陽說道。
就連這兒,他都是不想要進來的。
這兒周遭都是冰,寒氣太重。
如果像之前去餐廳那樣,隻是進去轉一圈,參觀參觀,那還行。
顧念這會兒是想要在這兒久呆喝酒了,那不行,站時間長了,對身體太不好。
“就是一下嘛。”顧念抱着楚昭陽的胳膊,小聲的說,“我就喝一口,就試試在這兒喝酒的感覺。”
無奈,楚昭陽隻好對酒保說:“來杯适合女士喝的。”
酒精含量少一點兒,果味兒多一點兒的那種。
酒保會意,便給顧念調了一杯,而楚昭陽則直接要了杯純的威士忌,什麽都沒有加。
兩杯酒放在吧台的冰面上,底下的冰面還往上飄着肉眼可見的白色冷氣,幾乎要将酒杯包圍了。
顧念拿了起來,嘗了一口。
酒保已經盡量配的适合女士口味兒的,但不代表裏面沒有酒精。
顧念的酒量着實不太好,喝了一口就皺了眉:“酒味兒好重啊。”
楚昭陽一聽,立即看向了酒保。
酒保:“……”
他真的已經盡量少放了,再少點兒,那就不是雞尾酒,直接就是混合果汁了啊。
“别喝了。”楚昭陽伸手便要拿過顧念的杯子。
“别啊,讓我喝點兒。”顧念不給。
“不是不喜歡?”楚昭陽無奈的問。
不喜歡還要喝?
不用這麽勉強自己啊。
“也不是不喜歡,就是不太習慣,不難喝啊。”顧念咕哝着,又啜了一口。
酒保:“……”
就隻是……不難喝?
“平時不論是在家裏,還是聚會,我都少喝,一個是本身酒量也不行,再一個,也是不想給小米糕樹立一個壞榜樣啊。”顧念說道。
要是讓小孩子從小就看大人們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喝多了醉态百出的模樣,實在是不好,給小孩子一個壞的印象。
并且,還會開始好奇酒的味道,這可不好。
以前在M國,隻有她跟穆藍淑,自然是不喝酒的。
回來以後,會時不時的跟齊承之他們聚會。
這些人喝酒,從來不出醜,隻是把酒當成随餐的飲品,随意的聊着天兒,嘗着美食,再喝一口酒,沖淡一下嘴裏食物的味道。
因此,一場聚會下來,别說醉态了,就連點兒酒意都沒有上頭。
不過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開車的。
每一回,都是顧念擔任司機的角色。
顧念倒是真沒什麽機會喝酒。
“以前在M國,不會去喝點兒?”楚昭陽問道。
那邊的文化如此,下了班,三兩同事一起相約酒吧,喝點兒酒,聊點兒天。
“沒有啊,我不喜歡去那些地方,亂糟糟的,進去就發悶。下了班,我得趕緊回去陪小米糕呢。”顧念隻喝了幾口,就已經染上了一點兒酒意。
對楚昭陽的問題也沒多想,腦袋已經有點兒成半懵狀态,老老實實的回答楚昭陽的問題。
楚昭陽舒心的笑了起來。
他倒不是不信任顧念,隻是想到顧念要是去酒吧喝酒,那不就跟羊入虎口似的?
就算身邊有朋友同事跟着,但也攔不住别人對顧念表示好感啊!
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觊觎,楚昭陽心裏就郁悶的厲害。
現在一聽,顧念壓根兒就不愛去,都不給别人觊觎她的機會,楚昭陽怎麽能不高興?
低頭看顧念低頭,小口小口的啜着酒的模樣,怎麽看怎麽乖巧。
當着酒保與好多客人的面,直接就把顧念給摟進了懷裏。
顧念這會兒酒勁兒上來,便忘了害羞這檔子事兒了。
隻是小心的捧着酒杯,當心把裏面的酒水灑出來。
一邊擡頭看着楚昭陽,目光都還有點兒懵,完全不解的模樣。
楚昭陽見她的唇都被酒水染得潤潤的,如同浸了水的花瓣。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