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許,隻能稱她爲女孩兒吧!
程苡安!
從屬下給的調查資料上,知道她隻有19歲。
可現在,卻打扮的猶如二十七八歲一般。
那條裹身的裙子,其實并不如何暴.露,可像是第二層肌膚一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曲線畢露,沒有任何遮掩。
就連她有多大,都一目了然。
确實挺大,真材實料,裏面并沒有加墊什麽東西。
南景衡對此可是太清楚了。
他是親自上手丈量過的。
那天她穿着寬松,反倒看着比19歲還要小上一些。
事後想想,都隐隐有些得意,好像是某種自己才知道的隐秘,别人并不知道。
隻有他,探得了那寬松之下的瑰寶。
可是現在,她穿這種根本就不适合她的衣服,倒是讓所有人都看到了!
好像,某種屬于他的東西,也被别人窺.探到,并不獨屬于他了!
其實,那條裙子除了貼身了一些,上面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隻露出了一點兒精巧瑩白的鎖骨。
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細細的緞帶,讓她的頸子顯得更加修長。
坐在那裏,朝身旁的男人微微探身,頸子的弧度,優雅的有如白天鵝一般。
她的身姿是極好的,坐在那裏,脊背挺直,線條優雅,沒有一絲一毫的駝背。
吧台前并不大的高腳圓凳,将她的臀也襯托的那麽挺.翹.圓潤。
她畫着濃妝,黑眸紅唇,一颦一笑竟都帶着風情與世故,一點兒都看不出那日的慌亂與無助。
濃妝,将她的實際年齡,也給遮掩住了。
她那日不是費盡了心思,脫離她舅舅給制造的火坑嗎?
怎麽現在,倒主動跳進這龍蛇混雜的地方,對别的男人投懷送抱,獻媚勾.引?
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那麽個不入流的?
南景衡瞥了眼那個男人,嘴角撇了撇。
原來是“路風”影視文化公司的小開,蔣路孝。
“路風”是個不大不小的影視公司,近年來靠着開發IP影視劇,混起了一些風聲。
當看到蔣路孝舉着酒杯,可那雙眼,目光卻不老實的直往下瞥,看程苡安那曲線圓潤的地方,南景衡的眼睛眯的更厲害了。
他往前,走到蔣路孝的身旁。
蔣路孝正專注于程苡安的身上,并沒有注意到。
程苡安卻一眼就看見了。
當她看到南景衡時,臉上原本嬌.媚的笑一下子僵住,就連妝容都藏不住陡然變得蒼白的膚色。
他怎麽會在這裏!
程苡安怎麽也沒想到,本以爲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機會再見的人,卻這樣氣勢攝人的立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最落魄,最難堪的時候。
酒吧内變幻閃耀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她仿佛從他的黑眸中看到了嘲諷。
頓時,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照耀的無所遁形。
程苡安難堪的低下頭,一下子就見到了自己身上這件廉價,輕薄,又貼身的裙子,羞愧又難堪,好似她此時赤.裸.裸,沒有穿衣服。
蔣路孝正準備朝程苡安伸出手,突然感覺到身後莫名的壓力。
他奇怪的回頭,見到那挺拔的身姿,驚了一下。
“南少!”蔣路孝立即起身,克制不住臉上的激動。
他知道這是南景衡的酒吧,所以平時就愛來這兒坐坐。
除了這酒吧确實不錯,且總能碰到些質量較高的女人外,也是因爲想要碰碰運氣,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不會碰到南景衡和他的那幫哥們,就比如楚昭陽他們。
那幾個人關系好,平時總會互相捧場,到各自的場子裏坐坐。
指不定哪天運氣好,就能遇見,哪怕隻是打個招呼,這也是說上話了。
以後,總能再多說幾句話的。
南景衡淡漠的點點頭,嘲諷的看了眼程苡安:“打擾你們了?”
程苡安立即站起,眼前黑了一片,搖搖欲墜。
她趕緊扶住吧台,不顧還沒有恢複勢力,便迅速的說:“我不打擾二位了。”
靠着記憶,裝作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就快要遠離人群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苡安,你沒事吧?”
程苡安搖搖晃晃的站穩,被人扶住,甩甩頭,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袁姐。”
“喝醉了?”袁姐問,“不是跟你說過了?你勾客人買酒,但是别把自己喝醉了,吃虧了怎麽辦?”
程苡安搖搖頭,說:“我沒喝多少,是頭暈,有些不舒服。”
“那你快回去吧。今晚開的那瓶紅酒,也能提成了。”袁姐說道。
程苡安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你這樣不要緊吧?不然我送送你。”袁姐說。
這時候,有服務生過來找袁姐。
見她實在是忙,程苡安說:“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酒吧所在的地兒繁華,出門便是寬闊的馬路與衆多行人,附近還有幾處大型的購物廣場,也不怕在路上遇上什麽壞人。
袁姐隻好點頭,說:“有事兒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