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中了藥,可沒什麽理智可言,說不定早就跟朱自彰怎麽樣了呢!就算沒真做了,但親密總少不了的。一男一女,尤其女的又主動,誰能忍得住!”楊瑞雪高聲說道。
就算沒真怎麽樣,但楚昭陽心裏必然也膈應。
楊瑞雪故意高聲說出來,就是想傳到禮堂裏去。
這兒距離禮堂很近,而且總有人會出來透氣,就能聽見。
但她沒想到的是,楚昭陽早就讓族部把禮堂給圍了起來,不讓任何人出入。
禮堂的大門緊閉,她的聲音,一點兒都傳不過去。
而聽到楊瑞雪的話,朱自彰也不見慌張,楚昭陽更是不見氣憤。
兩人反而是相視一笑。
楊瑞雪驚訝不解的看着兩人,這兩人是中了邪不成?
也不知道顧念給楚昭陽下了什麽蠱,依她看,楚昭陽才是被下藥的那一個才對。
這樣,竟然都不生氣。
他就那麽喜歡顧念,連顧念跟别的男人不知道親成什麽樣了都不介意?
接着,便見楚昭陽轉頭對顧念說:“把你的唇膏給我一下。”
顧念不解的從包裏拿出了一隻随身補妝用的唇膏,交給楚昭陽。
她還奇怪,并沒有跟朱自彰靠的多麽近,不可能把唇膏染到他的衣領上才對。
楚昭陽嘲笑的對楊瑞雪嗤了一聲,便将唇膏交給朱自彰。
便見朱自彰将唇膏轉出一些,輕而随意的在衣領上蹭了一下,白色的衣領立即多了淺淺的印子。
“你是說這個唇膏印?”朱自彰微笑着問。
又将唇膏還給了楚昭陽。
原來,在朱自彰離開前,楚昭陽便料想得到,就算抓住了嫌疑人,對方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承認。
那個時候,他雖不肯定是誰,但心中也有猜測,對溫靜雅和楊瑞雪有所懷疑。
證據,隻要有心肯找,總能找到。
但,也要花費時間。
楚昭陽不想等,顧念的仇,他當場就要報了。
于是,便有了這一出引蛇出洞的計劃,讓朱自彰用顧念的唇膏在襯衣領上淺淺的劃一下,又把衣領揉皺,就是要讓來人誤會。
沒想到,溫靜雅和楊瑞雪真的上當了。
不需要兩人說,看兩人的反應,顧念便知道,這是兩人給溫靜雅和楊瑞雪設下的套。
沒想到,溫靜雅沒上當,楊瑞雪卻一下子就上當了。
“你們!”楊瑞雪也不算蠢透,總算是知道上當了。
“帶走!”楚昭陽冷聲說道。
族部直接将兩人往外帶,溫靜雅和楊瑞雪自然不肯就這麽被帶走。
誰知道,他們會做什麽。
想要叫喊,可對方擰着她們的手腕,也不知道用上了什麽巧勁兒,兩人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張嘴想叫,卻發現就像是被點中了啞穴,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一臉慘白,冒着冷汗的被帶走。
楚河便轉而去告知了穆藍淑以及朱自彰的助理。
沒一會兒,兩人帶着小家夥,便匆匆的趕來。
助理随身帶着朱自彰備用的衣衫,出門難免會有不經意間弄髒衣服的時候。
尤其朱自彰是公衆人物,每每出現,身邊總要跟着許多媒體記者,拍到難免不雅,所以助理習慣了随身帶着更換的衣衫,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候,正好便派上了用場。
助理跟朱自彰去休息室換衣服去了,小家夥見到顧念,立即撲了上來。
“媽媽,你醒啦?”顧念還是有些不舒服,被小家夥這麽一撲,差點兒沒站穩,晃悠了兩下。
還好被楚昭陽及時扶住,穆藍淑本就知道顧念被下了藥的事情,現在再看顧念的情況,便了解了。
忙對小家夥說:“小米糕忘啦,外婆不是跟你說過,媽媽身體不舒服嗎?”
小家夥内疚的一張小臉都皺成了小包子:“媽媽,對不起,小米糕忘了。”
“沒關系。”顧念柔柔的笑,想抱小家夥,結果連腰都彎不下了。
腿酸,胳膊酸,腰也酸。
一動,就要折了似的。
“演出結束了嗎?”楚昭陽問穆藍淑。
“還沒,不過快結束了。”穆藍淑說道,“不過也沒什麽可看的了。”
“那咱們走?”楚昭陽提議。
顧念不舒服,自然是想要回家休息,穆藍淑對這種演奏會是沒什麽興趣的,覺得還不如回家看電視劇呢。
小家夥也累了,便都沒有意見。
等朱自彰換好了衣服出來,顧念問清楚了朱自彰下榻的酒店,才離開。
路上,穆藍淑就忍不住火氣,想把楊瑞雪幹的好事兒跟顧立成說。
隻是顧及車裏還有小家夥,才一直忍着。
好不容易回了家,便一個人躲到陽台,去給顧立成打電話了。
“反正,你看着辦!”穆藍淑氣的想哭,“你照顧她們母女倆,看看照顧出了什麽!她竟然算計顧念!我都不敢想,如果今天不是有朱自彰在,碰到别的任何一個男人,顧念會怎麽樣!她這是要毀了顧念啊!怎麽就那麽壞呢!女人經曆了這種事,簡直是比死還難受!”
“尤其,顧念那麽愛昭陽,如果真的出了事,她必然沒有臉再面對昭陽,這就是逼她去死!她記挂着我們,記挂着小米糕,或許會逼着自己活下去,但一輩子都在痛苦中,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