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陽心疼的輕撫着她泛着粉的肩頭和後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
她的額上還挂着薄薄的汗,吻上去,有些香甜,還有些鹹。
“傷到你了?”楚昭陽啞聲問。
就連他,也有些累了。
那藥效,着實霸道。
哪怕是他的體力,也險些沒能支撐住。
顧念搖頭,在楚昭陽的懷裏,格外安心。
她累的不想動,但還是貼着楚昭陽的胸膛搖了搖頭:“沒有。”
一開始顧念那樣主動,那樣纏人,哪怕楚昭陽是清醒的,并沒有被藥物控制,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但後來,他爲了顧及顧念,特意放輕了力道,就是怕傷到她。
“就是有些累,有些酸,但是并沒有傷到。”顧念有氣無力的說道。
現在說話都懶洋洋的,用不上力氣不說,嗓音也沙啞的厲害。
可是這樣,卻多了絲媚.意,帶着些低磁的性.感。
楚昭陽輕輕地拍撫着她泛着粉色的後背:“先休息一下吧。”
顧念懶洋洋的趴着,現在不隻是身體不想動,就連腦子都不想動。
可是,她中了藥是很明顯的事情。
這事兒不能就這麽過去,早些反應,才能早些抓到人。
“昭陽,我——”
“我知道。”楚昭陽拍拍她的後背,低聲說,“你别擔心,我已經叫人來檢查了,交給我。”
“你知道?”顧念驚訝的問。
剛才迷迷糊糊的,腦子其實并不是很清醒。
這會兒,也想不太起來他是什麽時候到的。
隻記得,她讓朱自彰給楚昭陽打電話,還讓朱自彰打暈了她。
“朱先生已經都跟我說了。”楚昭陽說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喧嘩聲。
“怎麽回事……”顧念驚了一下。
她現在跟楚昭陽在這兒衣冠不整,整個房間都充斥着那過後的味道。
無論怎樣,都不能讓人看到。
朱自彰并沒有離門口很近的守着。
畢竟楚昭陽和顧念在裏面做些親密的事情,他總不好在外面聽。
隻能走的稍稍遠了些,聽不到楚昭陽和顧念在裏面的聲音,但也能及時的攔住要過來的人。
結果沒想到,竟是有大批的記者過來了。
朱自彰吃了一驚,不禁想到,如果不是楚昭陽過來了,如果這時候他還跟顧念單獨在那間休息室裏,被記者看到,他和顧念就都毀了。
尤其,兩人都還是師徒的關系。
縱使他們什麽都沒有做,可顧念作爲楚昭陽的未婚妻,這事兒被楚昭陽知道,也會被誤會。
顧念被楚昭陽誤會,他們倆之間可能就會出現裂痕,甚至就此分道揚镳。
而他,也會因爲跟徒弟幽.會而身敗名裂。
誰會這麽做!
朱自彰現在也來不及去搜索可疑人物,攔在衆記者面前。
“諸位,這是要去哪兒?”朱自彰淺淺的笑着,筆直的立在衆記者的面前。
記者們見到朱自彰,也愣住了。
剛才,他們都接收到了同樣一條匿名信息,說朱自彰在這裏跟他的徒弟顧念幽會。
本以爲隻有自己收到,還不知道是不是真消息。
結果大家一溝通,才發現所有同行都收到了。
再一看,顧念和朱自彰的位置都空着,便頓時有些信了這匿名信息的内容。
即使是假的,去看看又沒什麽損失。
萬一是真的呢?
然後再一查,這顧念,竟然是楚昭陽的未婚妻!
兩人雖然還沒有舉行訂婚宴,但經過打聽,好像就在最近了。
而且,楚昭陽早已帶着顧念公然出雙入對,在公衆場合承認了與顧念的關系。
甚至還帶她去了楚天,整個楚天,所有的員工,現在都沒有不知道顧念的。
如果那條匿名的信息是真的,那麽題目就可以是:國際小提琴大師朱自彰,與楚昭陽未婚妻顧念,師徒私會!
于是,衆人便紛紛的趕來了。
誰也不敢落後,生怕去的晚了,就錯失了搶頭條的機會,生怕漏掉一點兒信息。
可卻沒想到,朱自彰竟然攔在了他們的面前。
說好的師徒私.會呢!
朱自彰怎麽會在這裏?
顧念呢?
有位記者反應最快,忙說:“我們是來找朱先生您的。我們還想問問您,對這次彙報演出的看法,有沒有讓您覺得比較有潛力的學生,您卻突然不見了。”
朱自彰笑着說道:“禮堂裏有些悶,我出來随意走走。裏面學生的演出,後面的我不知道,在我聽過的當中,都是中規中矩,并沒有什麽好點評的。想要脫穎而出,最好有自己的特色。”
朱自彰說的是實話,也樂意在這兒多說一點兒,爲楚昭陽和顧念拖延時間。
并且,他腦中迅速過了一遍,顧念中招,他卻沒有,或許對方主要是沖着顧念來的。
尤其是在今天這個場合來陷害顧念,那麽有極大地可能,就是在今天在場的人當中。
來這兒的觀衆,顧念根本就不會認識他們。
之前看楊瑞雪當衆把顧念叫了出來,明顯是想要讓顧念出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