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楚昭陽在這兒呢,都不肯幫她,真是太不好了。
便有些生氣,使脾氣似的,更加用力的扯着楚昭陽的領帶:“你快點幫我!”
這嬌嬌的語氣,也像是小孩子耍脾氣了。
朱自彰尴尬的咳了一聲,說:“我這就去解決酸棗汁的事情,短時間内不會回來。”
說完,趕緊開門離開。
但他并沒有急着回去禮堂,朱自彰剛才等楚昭陽的時候,就仔仔細細的分析了一下先前的事情。
那不知名的服務生将顧念帶了過來,又将他引了過來。
而這間休息室,就好像是專門爲了幽.會準備的。
把他們倆單獨放在這裏,要說是巧合,他可不信。
别不是一會兒就會有一堆人過來捉.奸了吧!
所以,朱自彰也不着急走了,拿出手機,給穆藍淑去了電話,把顧念的事情大緻說了。
穆藍淑立即就着急的要過來看,被朱自彰阻止,說:“您不用擔心,顧念很好,現在楚昭陽正在照顧她。”
聽到楚昭陽也在,穆藍淑就放心了。
“我們懷疑是酸棗汁裏面有些東西。”朱自彰說道,“現在酸棗汁還在桌上嗎?”
穆藍淑點頭道:“還在的。”
正好這時,服務生便要來收取空杯子。
穆藍淑立即阻止,先一步将空杯子搶了過來。
“可是杯子裏已經空了,還有用嗎?”穆藍淑皺眉,但有的問。
“裏面總是有殘留的。”朱自彰說道,“隻要顧念用過,就能檢查的出來。”
穆藍淑向來有随身帶着垃圾袋的習慣,從包裏取出垃圾袋,将顧念用過的那隻紙杯收起來,放在包裏裝好。
“外婆,媽媽怎麽了?”小家夥見穆藍淑的臉色不對,仰着頭問。
“媽媽沒事,你不要擔心。”穆藍淑抱着小家夥,“媽媽就是有些累了,在休息室休息呢。”
“那我能去看看嗎?”小家夥仰頭,眨着澄澈的大眼。
“先不用,讓媽媽好好休息一下。”穆藍淑說道,“媽媽在那兒睡呢,你去了,就要吵醒她。”
小家夥有些失落,不能去看顧念,不過還是乖巧的點頭:“那好吧,等媽媽醒了,我再去看。”
“好。”穆藍淑笑着,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瓜。
小家夥頭發軟軟的,服帖的貼在腦袋上。
穆藍淑喜歡的不行,又捧着小家夥用力親了一下。
***
休息室中就隻剩下顧念和楚昭陽,顧念深思迷亂的把楚昭陽的領帶往下扯。
“别着急。”楚昭陽握住了她的手,顧念體内攢着火,偏偏楚昭陽還不配合。
非但不配合,還要阻止她。
顧念氣的,便着急的叫道:“楚昭陽!”
可她這眼裏噴火的模樣,根本一點兒震懾力都沒有。
她面目酡紅,就連着急的語氣都嬌嬌.軟軟的。
眼裏噴着的火,反倒是成了勾着他的洶洶情火。
楚昭陽滿目融寵的笑,“我自己來,這樣比較快。”
顧念這才滿意了,就見楚昭陽骨節分明的長指隻是輕輕一扯,也沒見他怎麽動,領帶就解開了。
他随手便将領帶丢開,手指扣在腰間的皮帶上。
隻聽到“咔哒”一聲,皮帶應聲而解。
他長褲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露出底下的人魚線,顧念眯着眼,長長地睫毛顫顫的掩着,便瞥見了那處風光。
忍不住,便伸手摸了過去。
楚昭陽喉嚨滾動,火辣辣的,立即攥住了她的手:“别鬧,老實聽話!”
顧念哼哼着,便在他懷裏扭了扭,撒嬌似的,又似抗議。
楚昭陽終于不再遲疑,抓着她的腰,便灌了進去。
顧念的臉頰紅的愈加妖冶,那紅色一直蔓延到眼下。
顧念從未如此主動,她現在就像蛇一樣,緊緊地纏着他,簡直是要把他給吸幹的妖精,怎麽也不肯放過他。
楚昭陽不斷的滿足着她,心中卻沉冷下來。
下.藥的這人,可真夠狠的。
下這麽重的藥,這是要毀了顧念。
今天是朱自彰通知了他,也是他正好就在學校門口,才能及時趕到。
否則,顧念是不是就被毀了?
楚昭陽越發的憤怒,洶湧的怒氣帶到了動作上,力道也跟着大了。
顧念像是要被搗散了架,被滔天的巨大海浪沖擊着,要将她整個人都沖碎一般。
楚昭陽将顧念緊緊地箍在懷裏,想着她被人算計了,差點兒就被人害了,心裏就又慌又疼。
把她箍的緊緊地,生怕她丢失。
“嗚……”顧念嗚咽一聲。
楚昭陽抱着的力道大,可顧念此時卻感覺不到疼。
她那麽脆弱嬌小的在他的懷裏,從頭皮到腳趾,全部的皮膚都透着紅。
顧念疲憊的躲在楚昭陽的懷裏,現在藥力都已經被排了出去。
但藥力雖然消退,她的人卻也已經沒有了一點兒力氣。
懶洋洋,軟趴趴的趴在楚昭陽的懷裏,也就剩點兒喘氣兒的力氣了,其餘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感覺底下都有些合不攏,腫的厲害,也有些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