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質的沙發跟皮膚摩擦的聲音,實在是讓人羞.恥的不行。
“沒有,畢竟憋了三年。”楚昭陽堵住顧念的唇,緊緊地貼着,說,“要全都給你。”
顧念:“……償”
“你……”顧念這會兒是真覺得特别冤枉,“那也别一口氣兒的啊!”
楚昭陽真是被她逗笑了,這傻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沒一口氣兒,這就隻是一次而已。”楚昭陽從後湊在她耳邊,貼着她的耳廓,輕聲地說。
“……”她分明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笑意。
這男人,笑話她!
***
好不容易,楚昭陽肯放過她。
但看過去的時候,楚昭陽仍是一臉“這次沒有滿足,暫且放過你,但是我記着你欠了一次”的表情。
顧念:“……”
她覺得骨頭疼。
這還是在辦公室呢,顧念特别窘,趕緊穿好衣服,收拾好。
然後,就看見皮質沙發上留下的痕迹。
想到他們就在這兒做了那事兒,以後還有員工啊,客戶啊,來辦公室,坐在這兒,顧念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楚昭陽拿紙巾将沙發上的痕迹擦掉。
可是屋子裏還有味兒,顧念便去把窗戶打開通風。
轉身見楚昭陽已經收拾好了,顧念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工作的地方呢,他竟然幹這事兒。
“累不累?歇會兒?”楚昭陽還一本正經地說。
顧念:“……”
她都不敢說不累。
老實巴交的回到沙發上坐着,見楚昭陽想過來,整個人都緊張了,趕緊說:“你趕緊工作去啊,再這樣,我可走了。”
楚昭陽無奈:“今天下午确實是沒什麽事兒了。本來就打算陪你的。”
“……”顧念動了動嘴,“真的?”
楚昭陽無奈的笑:“這還能騙你?”
“我答應了給小米糕買禮物的,要不,我們去逛逛?”顧念正好也不想在辦公室裏呆了。
全是那股暧.昧的味道,在這兒坐着渾身臊得慌。
“不累了?”楚昭陽睇了她一眼。
顧念:“……”
“不逗你了。”楚昭陽勾着唇,“瞧你吓得。”
邊說,邊去穿上外套,又拿了車鑰匙,收拾一下,朝顧念伸出手:“走。”
顧念把手放到楚昭陽的掌心,順着他拉她的力道起身。
坐下歇了會兒再起來,發現好像更疲乏了。
“你等我一下啊。”顧念說道,便松開楚昭陽的手,去了洗手間。
對着鏡子整理檢查,并沒有什麽不妥,就是臉色紅潤了些,眼角帶着明顯的春.意。
明明隻是正常的看着,卻好像充滿了情意似的,眼波一流一轉,都帶着溫柔水汽,讓人移不開眼。
顧念自己照鏡子,都把自己給照懵了。
她這……這怎麽成這樣了?
“念念,還沒好?”楚昭陽在門外問。
“好了。”顧念窘窘的收回目光,開門出去。
“我這樣,有沒有很奇怪?”顧念問道。
“哪裏奇怪?”楚昭陽沒明白,仔細的打量她,“你這樣很好,沒有不妥。”
就是,眼睛太勾.人了些。
讓人看着,魂兒都能丢了。
“你等下。”楚昭陽轉身去辦公桌,從抽屜裏拿出一副墨鏡,給顧念戴上。
擋住了那濕漉漉勾人魂魄的雙眼,一下子,就讓他放心多了。
楚昭陽肯定的點頭:“現在就很不錯了。”
顧念:“……”
果然不是她的錯覺,不然楚昭陽給她戴墨鏡幹嘛。
就是楚昭陽的墨鏡,都跟他這個人的氣質一樣,黑漆漆的,看起來特别嚴肅。
黑色的墨鏡在室外還好,可在室内,就特别阻礙視線,看東西很不清楚。
顧念覺得自己現在就跟半個瞎子似的,握着楚昭陽的手,墨鏡底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我這樣突然戴着墨鏡出去,你公司的員工會不會以爲你家暴我啊?”
楚昭陽:“……”
這丫頭的腦袋瓜裏,都在胡想八想些什麽!
“真的啊。”顧念接收到楚昭陽充滿質疑的目光,解釋道,“新聞裏,被家暴的婦女都是戴墨鏡擋臉上的傷口的。”
“……”楚昭陽覺得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原本還不覺得,被她這麽一說,都覺得戴這麽一副漆黑的墨鏡,很有欲蓋彌彰的味道了。
他默默地把顧念臉上的墨鏡摘下來,正準備收進口袋:“那等出了公司再戴。”
顧念大抵也是知道楚昭陽爲什麽這麽執着于讓她戴墨鏡的事情,便在他将墨鏡放起之前,趕緊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
“哎,我現在就戴上吧。”顧念說道,又從他手裏拿了墨鏡重新戴上。
楚昭陽:“……”
有句話說什麽來着?
女人都是善變的。
果然。
“不是怕别人以爲我家暴你?”楚昭陽挑眉問。
“反正說的是你又不是我。”顧念賊兮兮的笑,那小模樣還挺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