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昊然老實巴交,特别緊張的拜見了二老。
這才抱着文件,對楚昭陽說:“總裁,從你出事後,顧念就沒有回她母親那裏。問過她警局的同事,顧念在行動中受重傷,就直接留在了津市的醫院裏。”
“莫景晟親自聯系了顧念的母親,穆女士便去了津市照料顧念。那次顧念給我打電話,就是顧念的傷剛剛好一點兒,從津市回來的那天。那之後,兩人就沒再回過家。顧念來了一趟楚天醫院,但不知道爲什麽是昏着被送到附近醫院的。償”
在醫院内,與向予瀾發生的争執,何昊然是不知道的。
“而後出院,就沒再出現過。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過家。”何昊然說道,“慕家二老那邊,也詢問過,顧念和穆藍淑都沒有回去過,也沒有跟穆家二老說兩人在哪兒。”
楚昭陽急的要命,他好像,是把顧念弄丢了。
之前顧念走高速離開了b市,但高速公路的收費站,又不是實名制。
無法看出顧念是去了哪兒。
楚昭陽手指不住的在自己的腹上彈着,說:“調查一下28日,高速上的監控記錄。”
“好的。”何昊然立即去聯系了人。
監控拿出來的快,但畢竟要從頭開始盯着搜索,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結果。
何昊然便将幾份文件交給楚昭陽,還沒說話,向予瀾已經不高興地說:“昭陽才醒,需要好好休養,公司的事就别拿來煩他了。不是還有嘉宏在嗎?”
向予瀾也是嘗到了甜頭。
以前她做不了楚昭陽的主,楚昭陽做什麽決定,她都沒有辦法幹涉。
所以,也沒人來巴結她。
但自從楚昭陽昏迷,楚嘉宏掌權,便每天都有人來巴結讨好她,無非是爲了與楚天能有一些合作。
她不在乎送的那些禮,她又不缺那些。
她享受的,就是被人巴結奉承,讨好着捧着,走到哪兒都是中心的感覺。
向予瀾和楚嘉宏這夫妻倆,還真是天生的一對,想法都是一樣的。
向予瀾喜歡這種感覺,楚嘉宏也喜歡。
兩人這段時間風生水起,得意洋洋。
楚嘉宏回家就被向予瀾捧着,直誇他其實一點兒不比楚昭陽差,是老爺子沒有眼光。
而有人求到楚嘉宏這裏來,楚嘉宏在對方極盡讨好與追捧之下,也樂意滿足對方的要求。
無他,就是享受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
這夫妻倆互相吹捧着,能好就就怪了。
何昊然好整以暇的微笑,早有準備:“總裁對公司的事情畢竟更清楚些,既然總裁已經醒了,有些緊急的事情,還需要總裁來定奪。”
向予瀾這就不高興了,多大的事兒,楚嘉宏還做不了主?
這個何昊然,擺明了就是沒把楚嘉宏放在眼裏。
她早就看何昊然不順眼了。
楚嘉宏做的決定,他都要質疑一下,顯得自己多能耐。
也不看看他是個什麽身份,就是給他們楚家打工的,工資還是楚家給開的呢,竟還敢質疑楚嘉宏。
她知道,何昊然這就是瞧不起楚嘉宏,覺得他不如楚昭陽。
“行了!”楚老爺子呵斥道。
越發覺得這兒媳婦兒上不了台面。
什麽雞毛蒜皮的事兒都要計較,大事兒反倒是拿不出主意。
本來楚嘉宏就不是個入流的,旁邊再沒個賢妻,反倒有向予瀾一起撺掇,能好就怪了。
“昭陽還沒這麽嬌弱,他既然醒了,就得把公司的事兒接回來,這點兒小事兒,計較什麽!”楚老爺子不客氣的說。
向予瀾臉漲得通紅,憤憤不平。
當着何昊然的面,楚老爺子都不知道給她留點兒面子。
向予瀾越發的恨何昊然了。
楚昭陽低頭看文件,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這都是楚先生提議的。”何昊然立即說道,心說楚昭陽這還是沒看财務報表。
到月底的時候,才有的他生氣。
楚昭陽直接将文件交給了老爺子:“爺爺,您看看。”
楚老爺子管老太太要了老花鏡,架在鼻梁上。
低頭,看完一份文件,迅速又接着看第二份,第三份。
越看,眉頭皺的越深,臉色越難看。
“你說,這都是誰提議的?”楚老爺子黑着臉,帶着極力隐忍的緊繃怒氣,問何昊然。
面對楚老爺子這樣熊熊的怒火,何昊然壓力很大。
“是楚先生。”何昊然硬着頭皮說道。
他一直管楚昭陽叫總裁,那這楚先生,明顯,就是楚嘉宏了。
楚老爺子氣的,捏着文件的手都發抖。
他擡手,狠狠地就把文件直接砸上了楚嘉宏的頭。
兩人挨得近,幾乎是楚老爺子一擡手,文件就已經砸到楚嘉宏的頭上了。
楚嘉宏看見楚老爺子的動作,其實是想躲的。
他偏了偏頭,偏偏,還就是運氣不好。
因爲他一偏頭,文件夾堅硬的角便直接砸在了楚嘉宏的額角上。
楚老爺子憤怒之下,用了全力。
雖然沒能讓楚嘉宏見血,但楚嘉宏的額角仍舊是明顯的腫了起來,紅的厲害,像長偏了角的金角大王。
---題外話---五更三~
春節特别篇之狼人殺(15)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你們要殺的是……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被殺的是……你要使用解藥嗎?你要是用毒藥嗎?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你要查驗的是……天亮了,昨晚死的人是齊承霖。”
燕北城:“成了,這一局投老楚吧,反正剩下的都是平民了。”
衛子戚:“同意投老楚。”
燕淮安:“萬一投錯了怎麽辦?”
魏之謙:“嘿嘿,咱們來個彩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