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區區生意,就能出賣自己的賤人撄!
傅引修緊抿着嚴厲的薄唇,他當然知道她不是這樣。
可看到她在酒桌上應付一群大老爺們兒,就算沒被人占了便宜,但背地裏也被人yy了不少,就生氣。
氣沖了,就脫口而出。
盡管這并不是他的真實想法償。
可看着女人倔強的樣子,他就總忍不住口不擇言。
他的脾氣不算好,但也從沒有人能像她這樣,輕易地就惹他發脾氣。
這會兒見她委屈的樣子,他就後悔了。
不論過多少年,再怎麽變得成熟,可她自尊自愛,始終如一。
“你放開我!”明語桐怒道,“傅引修!”
見傅引修不放,忽而,明語桐頓了一下,冷笑道:“傅引修,怎麽?我這個不止自愛,出賣自己換生意的人,你也想要?不覺得髒?什麽時候,你傅先生也願意跟别人共享了?”
傅引修臉黑了下來。
就算知道她是故意氣他,可聽她這麽說,他還是忍不住的生氣。
就連聽着虛假的話,都生氣!
傅引修逼近,雙唇貼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明語桐想要躲開,可他的唇就像黏在了她的唇上似的。
不論怎麽轉向,都躲不開他。
明語桐氣急,躲不開,就隻能貼着他的唇,說:“你放開我!我這嘴也髒,免得髒了——”
後面的話,全都被傅引修吞進了口中。
這女人,脾氣真硬!
生氣起來什麽屎盆子都能往她自己的頭上扣!
那些話,他都不愛聽,她反倒是說個沒完了。
這個脾氣,倒是和七年前一模一樣。
七年了,都沒改過來。
好半晌,傅引修才貼着她潤腫的唇瓣,說:“既然要賣,那還不如賣給我。那些小買賣,哪值得你出賣自己?你不是應該來讨好我嗎?”
傅引修的話,讓明語桐渾身血液冰涼。
可她的雙唇,仍舊被傅引修磨得發燙。
傅引修有些氣急她那麽敗壞自己,探入她的口中,便用力的懲罰。
口中的滑軟,讓她回過神來,突然發了狠似的咬下。
一股吃痛從傅引修的舌尖傳來,兩人俱都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舌尖的痛比其他地方還要厲害,沒想到,傅引修卻不退,反而繼續與她糾纏。
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明語桐感覺自己整個口腔,都是他的血味。
“唔!”明語桐用力的掙紮。
可她越是掙紮,傅引修将她箍的越緊。
一邊貼着他的唇,傅引修說:“好好嘗嘗我的血味,當年,我也嘗過你的。”
饒是他,現在氣息也不穩,嗓音沙啞的厲害。
傅引修這話,讓明語桐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
她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不隻是第一次跟他,還是第一次跟男人。
她還懵懂,被他極有耐心的哄着,溫柔以待。
等她準備好了,他才拔劍。
隻饒是前面都已經準備了那麽多,還是會痛。
他的劍上沾了她的血,她自己那兒也沾了血。
可萬萬沒想到,傅引修竟是低下頭,将她那兒的血,一點一點的舔幹淨。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麽做的,大抵是或擦拭,或清洗幹淨。
哪有他用舔的!
當時,她整個人都懵了,臉漲得通紅。
趕緊躲避他,卻被他固定着動不了。
甚至,他還堅持讓她看着他是怎麽給她舔幹淨的。
那邪氣的薄唇沾染了一點兒她的血迹,看着說不出的邪肆。
她怎麽也忘不了當時的畫面和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隻傻乎乎的任他把自己舔了個幹淨。
他說:“這是我的小花兒爲我流的血,是小花兒給我的珍貴禮物,我當然不能浪費。”
這會兒,聽到傅引修又提起當初,嘗着滿嘴的血腥味兒,明語桐的大腦一片空白。
想到當初兩人一起時的甜蜜,雙眼便湧上了酸暖。
傅引修直接将她扯到了座椅上躺着,手順着她的裙子就探了過去。
明語桐悚然一驚,理智一下子就恢複了些許。
趁着傅引修已經攻掠到她的脖子,明語桐忍着通身的顫麻,嘲諷道:“你傅大少什麽時候這麽不挑嘴了?被别人碰過的女人,你也要?”
傅引修停住,燙人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纖細的頸子。
隻要他用點兒力,她那纖細的脖子就斷了。
傅引修微微擡頭,直直的看着她的眼:“除了我,被誰碰過了?”
傅引修不悅的眯着眼,重遇她,他就着人調查過了。
這些年,她沒再找過男友,沒再談過戀愛,甚至連個一夜情緣都沒有。
不去夜店,不參加任何聯誼活動。
唯一跟男人一起吃飯,也是爲了談生意。
她說自己還被别人碰過?
他不信。
她真當他好騙的?
明語桐冷笑:“你忘了我是怎麽跟男人談生意的?你說呢?被誰碰過?我數不清了。人太多,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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