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挺好的,都是溫情,南宮瑾對她也是寵上天了。
她和南宮瑾不一樣,自己和南宮檬也不一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
“你好,你是顔竹心吧。”
她的思路被打斷,走到她面前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雖然有皺紋,但是看起來并不是很老,沒有發福,風韻猶存。他穿着華麗,氣宇軒昂,黑色的西服,黑亮的皮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這人認識他,顔竹心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樣的,因爲他用的陳述句。
“你是?”
“你好,我是顧嘉輝,你母親的丈夫。”
“哦,你想說你是我父親嗎?”不對,按照院長的意思,朱茵不喜歡那個她所謂的父親,而且也沒有和那個人結婚。
她改嫁了?不對,朱茵沒有結婚,隻是有了她而已。
“你可以叫我爹地,我不介意。”anna的女兒也是自己的女兒。
“你不是我親生的不是嗎?顧叔叔?”
顔竹心突然來了這麽一句,顧嘉輝也驚訝了,但是他迅速恢複了臉色。
“你很聰明。”
“多謝誇獎。”
“我想你猜到了,我有話跟你說,關于你母親的事情。”
“所以呢,你覺得今天是個說這種事的好日子嗎?”
顧嘉輝捏了捏下巴,故作思索狀,眉頭假裝皺了一下,然後笑着說:“既然這樣,咱們找時間見面吧。”
“我要工作。”意思是我很忙,沒時間去見你。
“沒關系,我看你的時間。”
顧嘉輝不由苦笑,爲了老婆自己也是什麽事情做了,想他也是顧氏的掌權人,不說是最厲害的吧,但是也沒人給他臉色看。
到了顔竹心這裏,他多次碰壁,别人見他要預約,他見顔竹心要預約,一切都是爲了老婆。
“嗯。”
話是答應了,顔竹心可沒打算要去,雖然她知道理由之後已經不恨朱茵了,但是她還沒有整理好心情見朱茵,還有就是小時候的噩夢她沒克服。
和南宮瑾在一起之後,她很少做噩夢了,但是也有做噩夢的時候。
南宮瑾在陳野鹿那裏聽說了顔竹心被魏延推倒的事情,心情煩躁,他剛才不該去找白素雪的。
找了人沒找到,反而讓魏延磚了空子,魏延被趕出去了,但是他不會就這樣放過魏延的。
“瑾,聽說你找我。”
“坐。”
白素雪坐在南宮瑾面前,面前的南宮瑾臉上看不出情緒,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
這樣的南宮瑾白素雪很少看到了,南宮瑾以前這樣就是生氣了。
“劇本是怎麽回事。”
白素雪心裏咯噔一下,南宮瑾是來找她算賬的,雖然心慌了,但是還是笑着說:“我們不是朋友嗎?所以我想着讓你幫我。”
南宮瑾瞥了一眼白素雪,呵呵一聲,那笑聲滿是嘲諷,白素雪心裏一疼,南宮瑾以前不會這樣對她的!
“你拒絕我的時候也是說朋友。”
“對不起,我那時候……”是真的不喜歡你。
“不要說那時候的事情,不要道歉,我會拍戲,但是這是最後一次,就當作你那次幫我的回禮。還有白素雪,不要覺得我以前跟你告白你就覺得什麽事情我都會幫你,說不一定我隻是玩玩而已呢?”
“我……”
“你好自爲之。”
南宮瑾站起來說了這句話,打開門,在他關門的一瞬間白素雪叫住他。
“瑾,你以前不會兇我的。”
南宮瑾嘴角揚起諷刺的笑意,他背對着白素雪,白素雪沒看到。
他說:“那是以前,還有,不要叫我瑾,叫名字。”
白素雪癱在地上,南宮瑾是來和她撇清關系的,在她知道自己喜歡南宮瑾的時候。
她和南宮瑾在大學就是很好的同學,大學畢業,南宮瑾已經在演藝圈有一定的地位了,南宮瑾跟她告白她拒絕了。
理由是:她隻當他是朋友。
那個時候她要出國了,南宮瑾知道之後立馬告白,她覺得南宮瑾已經很厲害了,不能再妨礙她進步,而且她想超過南宮瑾。
事後她想通了,其實她是怕自己配不上南宮瑾才拒絕南宮瑾的,出國是爲了能夠配得上南宮瑾。
以前他說,你叫我瑾吧。
現在他說,你叫我南宮瑾。
毫無疑問,南宮瑾已經不喜歡她了,既然以前是你主動,那這次就換我主動,我一定會讓你再愛上我。
她想通了以後擦掉了眼淚,出門去找南宮瑾。
南宮瑾借了一間房和白素雪談,再次出來就看到顔竹心了。
“你從别人房間裏面出來幹嘛?”
“陳野鹿告訴你的?”
“你猜?”
南宮瑾寵溺地摸了摸顔竹心的頭,被顔竹心躲開。
“你怎麽來了。”這件事隻有陳野鹿和自己知道,不是陳野鹿說的才怪。
“我怎麽不能來了,我打擾到你和其他女人幽會了嗎?既然那樣我走了。”
南宮瑾黑着臉拉住顔竹心,陳野鹿那個人和顔竹心到底說了什麽。
而背對着南宮瑾的顔竹心則是狡黠一笑,悶着聲音說:“裏面是白素雪嗎?”
南宮瑾拉住顔竹心的手僵住,南宮瑾的動作讓本來開玩笑的顔竹心冷了下來,她隻是說了一句裏面是白素雪南宮瑾動作就那麽大,難道真的有什麽嗎?
剛想扯掉南宮瑾的手,這時南宮瑾卻說:“你吃醋了。”
“沒有。”
“你有。”
“沒……”
南宮瑾把顔竹心按在牆上,用嘴堵住顔竹心的嘴,我說有就有。
他舔濕顔竹心的耳垂,舌頭逐漸向上,顔竹心因爲南宮瑾的動作渾身軟了下來,南宮瑾把她撈起來固定住,抱住顔竹心的腰。
顔竹心面色绯紅,嘴唇微微張開,眼睛迷離,南宮瑾見她這樣把唇付上了她的唇,慢慢啃咬,逐漸深入,直到兩個人呼吸都很重了他才停下來。
“顔竹心你要記得,無論發生什麽,你顔竹心是我唯一的女人。”
顔竹心雖然沒有完全恢複意識,但南宮瑾低沉的耳語她卻聽得很清楚,不斷在耳邊回蕩着這句話: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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