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到急救室!家屬在哪?”
蕭林翰一邊跟着醫療擔架往前小跑,一邊轉頭望向旁邊的護士詢問,雖然醫院有明文規定不能見死不救,可萬一沒家屬來,這協議找誰去簽?
女護士急忙撤下口罩,輕喘着氣說道:“蕭主任,家屬不知道在哪裏,我們接到急救電話之後就立即趕了過去,結果隻看見十萬塊錢……”
“好了,我知道了。”
蕭林翰眉頭皺了皺。
這時,護理人員正要把手術車推進急救室,蕭林翰的雙眼忽然煥發出一種特别的光華,他轉頭看了一眼躺在手術車上臉色泛青的女人,兩秒之後,他禁不住搖了搖頭。
如果是普通的主治醫師,或許還認爲有的救,但蕭林翰恰恰不是普通人,通過蕭世家族曆代傳承下來的《普度心經》中的觀色感氣來看,這個女人已經無法救治了。
蕭林翰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但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女人心裏執着着要把腹中嬰兒生下來的強烈信念支撐,估計這個女人早在半個小時以前就死了。
如果真的要更深一層,也隻有蕭林翰一個人才清楚,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因爲剛才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生命氣息,除了那腹中的嬰兒。
“我也隻能完成你最後的心願了。”
蕭林翰歎了一口氣,轉身走進了急救手術室。
這時,剛才那名女護士忽然說道:“對了,蕭主任,我忘了告訴你,我們發現這個女人的時候,還在她懷裏發現了十萬現金……”
女護士話還沒講完,急救手術室的門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隻剩下上面的提示燈散發出血紅的光彩。
手術沒有絲毫懸念,對于蕭林翰這樣的人來講,隻要嬰兒還有一絲生命氣息,那麽他就可以讓這個孩子安安全全的誕生在這個世界。
從女人小腹切口中抱住嬰兒之後,蕭林翰心裏也總算是落下了,他甚至不太明白,爲什麽這麽簡單的手術,居然讓他心裏有一種如履薄冰的緊張感。
待蕭林翰望向嬰兒那小小的身體時,他忽然發現,嬰兒緊握的拳頭内,盡然捏着一枚銀色的戒指!
蕭林翰愣了愣,也沒有太過于驚訝,嬰兒出生攜帶物品,這雖然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先例。
嬰兒并沒有和其他孩子出生那般啼哭,而蕭林翰也沒有像普通醫生那般去拍嬰兒的屁股,他隻需要從手中散發出一股氣息,去打通嬰兒呼吸道中渾濁的空氣而已。
然而,就當蕭林翰的氣息進入嬰兒體内之後,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力出現了,将他散發的氣息瘋狂的吸入嬰兒體内。
震驚!
蕭林翰心中驚濤駭浪,張大嘴不知道該說什麽,而一旁的護士和助手發現了蕭林翰的異狀,一名助手當即遲疑的問道:“蕭主任,怎麽了?是不是手術失敗了?”
“不、不……”
蕭林翰此刻如石化一般,再也講不出任何話,漸漸,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若有若無。
神作書吧爲蕭世普度真經的傳人,蕭林翰除了可以用觀色感息判斷一個人的生死之外,他還可以用普度内視,像透視儀一般用雙眼去觀察病人體内的狀态。
當散發出的氣息被嬰兒瘋狂吸走時,蕭林翰便立即用上了普度内視,可他卻看見了一幕令人驚駭的畫面……
嬰兒腹部丹田聚氣處,居然,有一顆緩緩旋轉的透明球體!
蕭林翰徹底陷入了呆立中,以至于他沒有瞧見,在嬰兒停止了吸取他身上的氣息之後,一團難以察覺的淡淡光芒,從嬰兒身上迅速散發而出。
光芒如漣漪般,穿透牆壁輻射向四面八方,其面積足足覆蓋了整所醫院。
這一天,讓懷南市所有人永生難忘。
懷南市第一人民醫院,除了蕭林翰之外,全體醫務人員加上住院病人與家屬,共五百六十三人全部消失不見!
而蕭林翰察覺到這件事之後,在第一時間帶着嬰兒迅速離開,在任何人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回了家。
直到三年之後,蕭林翰才對外宣布,他有了一個兒子,取名爲蕭易。
懷南市金海港大酒店,這是一家沒有星級的酒店,但,沒星級并不代表和路邊幾十塊的旅店一般,相反,這裏的收費甚至比五星級酒店還高。
而且,這裏甚至被戲稱爲蘇省第二大黑市交易所,而它的口号則是:貨物不多,女人很多。
七樓,豪華總統套房。
這裏的設計,或許隻能用天馬行空來形容,近三百平米的環形空間,層高足足有十米,地面是完整的暗紅色伊朗手工地毯,牆壁上沒有别的東西,一副完全複制的敦煌壁畫覆蓋了多有的牆面,四周屹立的漢白玉光滑立柱更是讓這個空間顯得奢華無比。
當然,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中央那尊直徑五米的透明空心圓柱,空心圓柱内沒别的,隻有一張床——可以以最高秒速十米自由升降的床。
水晶吊燈永遠是增添豪華氣息的燈具,當白潔的燈光彌漫這集合衆多文化的空間時,那尊透明柱内的深紅色窗簾也緩緩拉開了,顯露出躺在這價值一百萬美金的床上的臨時栖息者。
這麽大的床,當然不能隻給一個人睡,就算兩個人睡也是浪費,至于三個……事實上,它上面現在躺了足足十一個人。
床自然不是用來開會的,也不是用來玩蹦蹦跳的,而且給男人和女人睡的。
十具潔白如玉的性感軀體,在床上擺出各色各樣、極其誘人的婀娜姿勢,這種令人遐想的活色生香圖,縱然是av裏面會不多見。
就算如此,那花叢中的一點綠卻依舊覺得有些浪費了。
“可惜了,這裏始終挑不出更多和我口味的女人。”
躺在中央的年輕男子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深邃的狹長雙眼中,包含着一股與生俱來的桀骜,他有着典型東方人的膚色與五官,面色白皙卻不失血氣,挺拔的鼻梁與線條優美的嘴唇,讓他僅僅是在相貌上便對女人充滿了殺傷力。
他伸手将半遮住眼睛的黑發撥開,直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轉頭看了看昨夜與他纏綿的美人們,嘴角邪邪一笑,直接伸過手揉捏着離得最近的那團細嫩白肉。
“嗯……”的一聲嬌柔悶哼,長發淩亂的妙齡女孩身子微微動了動,白嫩且毫無贅肉的修長雙腿彼此交錯開來,一時春色無邊。
“蕭少,你又耍壞。”
女孩雙眸半閉半睜,睡意朦胧之下盡顯妩媚。
瞧見女孩醒過來了,蕭易也站起了身,他一路跨過衆多性感嬌軀,語氣淡然的說道:“今天沒時間和你們玩了,我估計短時間内不會再來了。”
“啊?”
女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嘟着小嘴,有些不滿的問道:“蕭少,難道你玩膩了我們了麽?”
蕭易隻是笑了笑,快速的将衣物穿好之後,從懷裏摸出一張卡,兩指一夾擲射到女孩的身前,轉頭說道:“蘭馨,你想太多了,我隻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再說了,我和你們也不可能有什麽結果,這一點,我在一開始就告訴過你們。”
“可是……”
蘭馨欲言又止,她神作書吧爲金海港大酒店的公關部經理,雖然陪蕭易是她自願的,可她卻知道,有不少姐妹都對蕭易有着别的期盼。
“不用可是了。”
蕭易按下了伸縮樓梯開啓按鈕,他一邊往下走,一邊笑道:“我不過是你們的一個過客而已,現在又不是什麽封建時代,就算有所謂的賣身契,這些日子我給你們的錢也足以讓你們離開金海港了,你們的未來可不是在我這裏。”
話音剛落,蕭易已經走出了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