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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天色已經大亮,趙陽醒來時候,渾身上下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精力實在是太充沛了,看起來,昨晚滕芳的那瓶大補酒,還是相當的有效的。
剛想到滕芳,手機便在同時響了起來,末了滕芳慵懶性感的聲音傳來:“哥,你昨天什麽時候走的,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
“昨天我走的時候,你已經睡着了,所以什麽也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過說真的,下次别那麽愛折騰,折騰到後來,你可以兩腿一伸的倒下,我就隻能自己折騰自己了,從你那兒一路跑回了家,出了一身汗。”趙陽很是沒好氣的說道。
滕芳吃吃笑了起來,末了鼻音中透出一股子無以言傳的風情,頗有些撒嬌的韻味:“你實在是太能折騰了,我先睡着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就算是下次,我還要這麽折騰,至少在我看來,這也是一種享受。”
“對了,哥,今天有事嗎?要是沒事,我們一起出去轉轉吧,順便吃個早點,說真的,我也很長時間沒有和你一起去逛街了,你過來接我吧,我這腿到現在還有點酸酸麻麻的,車子是開不成了。”
趙陽摸了摸鼻子,腦海中不由浮出胡佳的臉容,以這姑娘的性子,早餐基本上是準備好了,不過他現在和胡佳的關系,很是有那麽點生澀,所以這一天都坐在一起,的确也是有點問題,倒不如出去轉轉,給彼此一個适應的空間。
“行,我去接你,不過早餐我給你帶過去就成了,就不用到外面去吃了。”趙陽應了聲,末了便挂上了電話。
收拾了一番,他把昨天要洗的衣服扔進了洗衣籃中,便出了房門。
客廳中,胡佳依然是一身越南的民族服裝,身上圍了條圍裙,剛剛把早點端到餐桌上,看到趙陽,她擡眉看了一眼,末了便注意到他手裏裝着舊衣服的籃子,不由挺直了身子,快走幾步來到他的身前,接着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籃子,很有點倔強的向陽台走去,整個過程也是一句話也沒有。
趙陽看着她的背影,做了一個擴展運動,看起來這姑娘還沒有打算原諒他,不過這種日子倒也好,衣服有人洗,飯有人做,還算是不錯。
坐在餐桌邊,今天的早點是稀飯配油條,同樣,在飯碗的邊上,依然有一張紙條,瞄了一眼,趙陽頗有點古怪的笑了笑。
五年前,他在越南追殺三名叛徒的時候,站在那間夜總會的門口,看來那時的第一印象就是讓這姑娘對他形成了色狼的印象,以野狼幫在越南所做的那些事,可能也的确整不出什麽好事來,想來那間夜總會,也不是一個很幹淨的地方。
隻不過這樣的事,讓他實在不知道怎麽去解釋,他總不能說他到越南是爲了殺人吧?
陽台上傳來洗衣機的滾動聲,不過還伴随着一陣小手搓衣服的聲音,趙陽很是有點疑惑的瞄向陽台上的胡佳。
她正揉着趙陽的那條褲衩,在水槽邊上用力搓洗着,厚厚的泡沫在她雪白的手心中堆積起來,那條黑色的褲衩也變得暧昧起來了,映着陽光,她的頭發也鍍上了一層金色,很有幾分賢淑的感覺。
趙陽撫了撫額頭,這檔子事,實在是讓他有點頭大,一個出水芙蓉般清純的女子,正用雪白的小手替他在洗着内褲,那感覺,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麽滋味,這褲衩要是穿在身上,想想還真是不暧昧都難。
放下紙條,趙陽實在熬不住,便慢慢走到了陽台邊,倚在門框處,眯起眼睛瞄着胡佳道:“五年前,我去越南是爲了一宗任務,我要找的人,就在那間夜總會裏,你經過的時候,我剛剛把任務完成了,不過當時我并沒有看清你是誰,隻是隐隐覺得眼熟,接着不由自主就把你抱起來就跑,跑着跑着,我才覺得不太對勁,所以就松開你了,我記得并沒有對你進行再進一步的動神作書吧,其實我當時隻是抱了你一下,好像并沒有怎麽出格吧?”
說完這些話,趙陽覺得有點輕松起來了,畢竟這件事要是真不說清楚,以胡佳倔強的性子,基本上是不會和他說話的,而且這件事也成了她心裏的負擔,再加上人家對他真是沒什麽好說的,又是做飯,又是洗被單,甚至連他的褲衩都用小手洗了,那件事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了。
胡佳背對着趙陽,動神作書吧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之後,雙手便又開始搓洗了,末了她才輕輕說道:“可是我聽梁姨說,你從來就沒有談過女朋友,哪來我像你初戀女友的說法?”
“那個,我的初戀女友,是我當兵時談的,當時部隊裏管得嚴,所以也沒告訴家裏人,再後來我轉職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更沒有必要告訴家裏人。”趙陽心下總算是松了口氣,她終于肯說話了,否則兩個人整天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還真是讓人覺得無趣。
隻不過聽她的意思,在越南的時候,梁月梅沒少給她講關于他的事,這麽看起來,這種灌輸都是有目的性的,就是爲了那個養成計劃,但偏偏梁月梅說了那麽多,就是沒把趙陽的照片給她看,直接害得她在飛機場認不出他來,鬧了個不大不小的笑話。
胡佳打開水籠頭,慢慢沖了沖水,把那條黑色的褲衩給沖幹淨了,直到最後一縷泡沫也随着水流消失,胡佳才用力擰了幾下,這才挂了起來,這一番動神作書吧讓趙陽一時之間緊緊并着雙腿,那惡狠狠的擰褲衩動神作書吧,整得就像是示威似的,讓他有種感同身受,沒想到這傳統的姑娘,偶爾也會有這種小兇悍的時候。
“既然這件事說清楚了,那以後我們還是直接溝通吧,隻不過你不許再那麽欺負我,摟摟抱抱就是不可以,當然,那個……摸屁股就更是不行的,沒有我同意,你什麽也不能幹。”胡佳闆着小臉,俏生生的說道。
隻不過剛說完這番話,她卻突然覺得有那麽點語病,似乎暧昧更甚,話鋒便迅速一轉:“你别想岔了,我也絕不會同意你那麽做的,反正身體的接觸就是不行,現在吃早飯吧。”
趙陽摸了摸鼻子,看着胡佳有點含羞帶臊的錯過他的身子,小碎步邁得飛快,頭也垂了下來,都快要垂到胸口處了,耳根子紅紅的,那種感覺,讓他的嘴角一揚,泛起一抹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