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深深的喘了口氣,無比擔心的望着對面的媽媽,和我們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小雅媽一直都是十分的正常,起初有份挺不錯的工作,可是由于某些原因下了崗,幾個月前通過中介,到了一個家政服務公司上班,說白了就是保姆。
日子過的很平靜,小雅媽也沒什麽異常,直到昨天晚上,小雅正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陣笑聲驚醒,一開始還以爲自己做了個夢,可是等她睜開朦胧的雙眼後發現,媽媽卻不在房間。
眨了眨眼,剛想開口去喊,這時卻聽到外面的客廳裏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笑。
小雅立馬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自覺的喊起了媽媽,不過并沒有人回應她,但是外面的笑聲卻不斷響起。
做爲一個女孩,怎麽能夠承受的了如此巨大恐懼呢?小雅吓的用被子把頭蒙住哭了起來,她又開始懷疑自己在做夢,或者是産生幻覺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雅也漸漸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媽媽确實不在房間裏,外面确實有人詭異的發笑。
鼓足了勇氣,小雅最終還是掀開被子,顫抖着身體下了床,她晃着由于恐懼而站立不穩的身子,走到門前,輕輕的推了推。
一道巴掌寬的門縫開啓,外面客廳沒有亮燈,但透過窗戶照進了來一些月光,使得可以看清事物。
房間内,一個漆黑的人影在那裏不停的來回踱着步子,身體略微的佝偻,有點像個老太太,那種詭異的笑聲就是她發出來的。
那人似乎對客廳很陌生,偶爾驚疑的望一眼電視,又奇怪的走到沙發前伸手摸一摸,還會操着沙啞的嗓子說:“這是誰家呀,我怎麽到這兒了?”
見這一幕,小雅一開始吓的完全說不出話來,片刻後便撕心裂肺的驚叫,然後重重的拉上門,跑回屋裏慌亂的去摁電燈開關,可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不管怎麽摁,燈就是不亮。
她緊緊的縮在床角,瞪大眼睛望着客廳的門,生怕剛才那個人影闖進來,但過了許久,那道門仍舊死死的關着,
此刻的小雅基本上被吓的意識都有些錯亂了,不過除了害怕之外,她還是擔心着媽媽的安危,好在沒過多久,天漸漸的亮了起來。
小雅再次緊張的打開卧室的門,發現客廳角落裏的陰暗處,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躲在那裏,左手不停的撓着地闆。
“媽——”
一聲大喊,小雅便撲了過去,不過還沒到近前,她媽直接從地上靈活的蹦了起來,嘴裏怪叫一聲,伸出爪子一樣的手,就朝小雅抓去。
一個沒留神,她的胳膊被抓傷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雖然不嚴重,但是鑽心的疼,沒錯,确實是心疼,她萬萬沒想到平時好好的媽媽會在一夜之間變成這樣,會把自己抓傷。
盡管知道危險,但小雅并沒有放棄,她試圖幾次湊到跟前,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不過媽媽每次都會以抓撓的方式來阻止她靠近。
後來,在小雅上了一次衛生間,出來後卻看到媽媽不在了,她急忙四處尋找,結果發現媽媽進到了卧室裏,把窗簾拉的死死的。
這次小雅沒敢再靠近,隻好隔着一段距離與媽媽溝通,可怎奈她似乎完全聽不見自己在說什麽,一直自顧自的撓着地闆,不時的笑兩聲。
如果媽媽以前就有什麽病症的話,小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法接受了,可是她明明正常的很,之前完全沒有任何迹象。
而就在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所以小雅在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的緩過神兒來。
整個上午,小雅都在試圖與媽媽交流,可依然毫無作用。
在這種孤獨無助的時刻,她想到了幾年沒有聯系的爸爸,但是之前給他打過電話,早就變成空号了。
其它的親戚倒是有,但離的都很遠,而且并不來往,所以,她最後想到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就是蘇影了,她們是高中同學,關系好的有如親姐妹一樣,于是,她便給蘇影打了電話。
聽完小雅的講述,說實在的,信息量雖然挺大,但好像也沒有多少價值。
而且有一點她沒有解釋清楚,我擡頭問道:“小雅,你不是說晚上有個黑影在你家客廳裏轉悠嗎?那人是不是你媽?”
“我不知道,”小雅聲音很低,眼睛依舊緊緊的望着對面坐在地闆上的媽媽,“當時太黑,我看不清,不過感覺樣子不太像,倒像個老太太。”
這時坐在旁邊的蘇影抓着我的手越發的緊了,我瞥了她一眼,她臉色好像不太好。
這女孩大概是聽小雅說的有些害怕了,别說是她,連我都感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呢。
看來那個老太太才是問題的關鍵,難道真的有鬼?小雅媽媽是被鬼吓到才變成這樣的?
想到這,我緊張的站起身,在昏暗的房間裏四下觀望,如果确實有鬼,我應該能夠發現。
“喂,你看什麽呢?要不打120吧?”蘇影在後面着急的說道。
“等下,”我擺了擺手,心說真要是精神病,送醫院也未必能治得好,如果是其它原因,反而會因此失去救治的時機。
我小心的在屋子裏踱着步子,這間卧室還挺大,北面是一張雙人床,旁邊有茶幾椅子什麽的,南面是窗戶,但現在窗簾已經被拉的死死的,雖然還是有些光亮透進來,但和黑天也差不多少了,顯得陰森森的。
小雅的媽媽就坐在窗戶下面,她那披頭散發的樣子,和古怪的動作,看的人頭皮發麻。
屋子裏是有陰氣的,這個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而且相當的強烈。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安叔曾經說過,驅鬼符遇到陰氣就會發出綠光來,打到鬼的身上,會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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