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父女倆把我送到門口,我站在路邊打車,不多會兒,大叔回到了店裏,而馬尾辮則陪我等在路邊,她有些擔心的說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一聽這話,我整個人差點一頭栽倒,心說多好的事兒啊,然而,我還是不得不拒絕。
“哦,不用了,謝謝啊,我這傷也不重,自己回去就行。”我笑了笑。
“那你什麽時候再來?”馬尾辮期待的望着我。
“這個——”我想了想,這哪有準,随即拿出手機道,“我也不确定,留個電話吧,有時間聯系。”
“嗯,”馬尾辮點頭,說出了電話号碼。
我記下後,又加了她微信,這才去問她的名字,她告訴我她叫蘇影。
很快,我便打到了車,在離開的時候,通過車窗回頭望了一眼,她似乎伫立了許久。
回到家已是半夜,沒曾想卻收到了蘇影的信息,問我在幹什麽。
我如實交待,又簡單聊了些沒用的,便睡了過去。
腦袋上的傷很快就沒事了,而接下來的幾天裏,我一直都是忐忑不安,怕夏旭明和李雪會被神秘人算計,不過幸好,那個家夥目前還沒有再出現。
盡管如此,我還是再三叮囑夏旭明要小心,千萬不能大意,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并且讓他轉告李雪,讓她同樣留意身邊的異常。
對于李雪外公的那封信,我又問了一遍,問她知不知道信上的内容,信會不會還在舅舅家。
李雪告訴我,她給舅舅打電話問過了,家裏根本沒有。
如此一來,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那個古怪的狐狸把信偷走了,也就是說,那個狐狸真的成精了。
嗎的,聽起來怪瘆人的,不知道成精的狐狸是不是和妖怪等同,就像被董小秋打死的老太太一樣。
更重要的是,它爲什麽要偷走外公的信呢,難道上面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不成?
雖然疑惑不解,但目前也沒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況且,如果狐狸和那封信與追殺夏旭明的人并無聯系,那我們也沒必要去管它了。
這些日子和蘇影的關系算是好朋友了,每天都會發信息或者打電話聊幾句,偶爾還會請她吃頓飯。
當然,肯定不能總吃刀削面了——
或許是我一開始就誤會了,或許是由于大叔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感覺這段時間的相處就自然多了,好像沒有第一次那樣暧昧了。
聽說我是做家居風水後,蘇影很是好奇,非要來店裏看看,我當然是來者不懼了。
這一天,和她吃過飯,我便把她帶了回來。
一進店門,蘇影就好奇的左顧右盼:“這就是風水店啊,咦?這是發财豬嗎?”她指着一個鎮宅神獸問道。
“那是貔貅,鎮宅用的。”我解釋道。
“貔貅?怎麽長得這麽醜?”她忽閃着大眼睛,“還有這個,這畫的什麽啊?”她又指着安叔畫的一道符問。
我拿下來給她看了看,“這是鎮宅符,辟邪的。”
她似乎對每件東西都很好奇,我隻好耐心的給她解釋,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我是不敢得罪她的,不然動起手來,我可未必是她的對手。
最後,蘇影坐到櫃台裏,玩起了我的電腦,我心裏立馬咯噔一下,心說壞了,電腦裏可有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啊,雖然被我隐藏了,安叔肯定是發現不了,不過誰知道她會不會給翻出來。
我緊張的守在旁邊,還好,她隻是看了一會兒視頻,玩了會遊戲,并沒有鼓搗我那些可疑的文件夾。
要是被她發現,我這張老臉可就不知道往哪擱了。
前面的店裏參觀完了,她又要參觀我的卧室,我隻好灰溜溜的跟在後面。不出所料,她見到我那個有靈性的布娃娃後,霎是驚喜:“這是你的嗎,好可愛。”
“是啊,”我點點頭,心說我要告訴你它能夠自己從十多裏地的郊區跑回來,你就不會說它可愛了。
蘇影抱着布娃娃愛不釋手,我心裏有點不得勁了,忽然想起了婉兒,她們倆一樣,都是特别喜歡它。
看着蘇影此刻如此清純可人的樣子,完全與那個抄起凳子就砸人的女漢子聯系不到一塊啊,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卧室确實是個很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這樣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時候,即使是普通朋友也會産生一些邪惡的想法。
至少我會這樣——
看着蘇影性感的身材坐在床頭,抱着娃娃,我忽然好想把她撲倒,不過也僅僅是想想而已。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兒,不然被撲倒的,可能是我也說不定。
“喂,瞅你那色眯眯的眼神兒,還說自己不是流氓?”蘇影突然瞪眼道。
我一個激靈,心說這女孩的眼睛可真夠毒的,莫非我心裏想的都被她看透了?
“哪,哪有,”我尴尬的辯解。
“别狡辯,你想啥我還不清楚?”蘇影抱着娃娃站起身,忽然往窗戶的方向走去,她擡起頭問道:“那也是你剛才說的什麽符嗎?”
我一看她指的是畫在牆上的鎮鬼符,其實這東西與驅鬼符是一樣的,隻不過不是畫到紙上,所以換了個叫法而已。
沒想到那麽不明顯都被蘇影發現了,想當初我可是住進來好多天都沒注意呢,後來懂小秋告訴我,我才知道的。
看來還是女人心細啊,我走到蘇影跟前,解釋道:“那是鎮鬼符。”
“鬼?”蘇影忽然哆嗦了一下,身子不自覺往我這邊靠了靠。
“你怕鬼呀?”我心裏這個開心,沒想到她也有怕的東西。
“你不怕?”她轉過身來望着我。
“當然不怕了,我可是抓鬼的。”
說完這句,我才發現自己說走嘴了,不過也沒什麽關系,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她對我的印象。
隻是沒想到蘇影卻撲哧一聲笑彎了腰,她用布娃娃砸了我一下道:“騙鬼吧你。”
見她不信,我也沒必要解釋,接着又和她呆了一會兒,看看天也不早了,再不離開卧室,沒準我們倆幹柴烈火,做出什麽不該做的事情,那就麻煩了。
想到這,我便說該送她回去了,她欣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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