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重要的是,這樣等着鬼上門實在是太讓人着急了,可是出去找吧,又不知道該從哪方面入手。
呆着無聊,随便上上網,要說現在的個别網站真是太煩人了,總是彈出廣告,而且都是那種什麽亞洲啊,歐美啊,那個之類……
看得我這個難受,但是做爲新世紀的大好青年,我怎麽能被這些三俗,且低級趣味的東西腐蝕了呢?
我當然要看,隻不過是批判性的看,我倒要見識見識她們是有多麽的三俗,多麽的低級趣味。
這一上網就上到了半夜,我終于困意來襲,回屋睡覺了。
這樣無聊的日子又過了好多天,安叔仍舊沒有打算教我畫符的意思,總說先把驅鬼符好好練練,符咒的作用與畫法也是息息相關的,畫的好了,功效自然會有所提升。
我忽然覺得這個老家夥是不是不會别的了啊,還真有可能,雖然見他畫過不少種的符咒,但除了驅鬼符,其它都是貼在家裏辟邪用的鎮宅符,都是公開對外出售的,我一直懷疑鎮宅符就是騙人的東西,雖然安叔沒有親口承認,但言語中已經透露出來了。
他說有些人過來買符辟邪,大多都是圖個心理安慰,并不是家裏真的出了什麽事,你就算給他畫個小雞吃米圖,告訴他這是辟邪用的,也能起到精神慰藉的作用。
想了想,要真如此,那我可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安叔身上,得自己想辦法多學些降妖捉鬼本事才行。
這一天晚上,想到有些日子沒和哥哥聯系了,便給他打了個電話,被他秒接,随便聊了兩句,他說讓我過去,要請我吃飯。
由于婉兒的事情,我在心裏很長時間都對哥哥不滿,一直都不怎麽願意搭理他,不過畢竟過去不少日子了,那種記恨的感覺也慢慢的淡化了。
來到哥哥家,他正在門口迎了出來,那張女人一樣秀氣的臉,依舊是冰冷的笑容,依舊是據人于千裏。
跟着進屋,發現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香氣撲鼻,我看的口水直流,心說他原來肯定在飯店當過大廚,不然怎麽會燒菜燒的這麽好?
兩人坐下來後,哥哥微微笑道:“這些日子,你在安叔那裏工作的怎麽樣?”
“還好,”我說道,“隻是安叔有時酒後還會提起你欠他錢的事。”
“呵呵,”哥哥少有的正常的笑了笑,“不用理他,老安就這毛病。”
見他每次都管安叔老安,我就覺得别扭,他和我年紀也差不多,怎麽我叫安叔,他卻叫老安呢?
“我過幾天要出一趟遠門,”哥哥忽然說道。
我愣了一下,望着他問:“你要去哪?”
“去哪你就不用管了,”哥哥拉下臉來,“不過用不了多久,這段時間你不要惹禍,不然我可不能再及時回來救你了。”
我明白他指的是上次的事情,在黃大仙廟的地下室裏,要不是他詭異的及時趕到,或許我早就被那個老家夥給打死了。
聽他說要出遠門,我忽然有些擔心起來,哥哥這人從來都是爲别人着想,自己遇到什麽事絕對不會說出來,不知道這次他要去幹嘛,會不會有危險。
很快吃罷飯,哥哥燒了壹水,居然沏上茶了,看他的行爲舉止怎麽看都不像與我同齡,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哪有喜歡喝茶的呀,最多就是喝冰紅茶。
給我倒了一杯後,他忽然臉色一變,冰冷的目光有如刀子一樣狠狠的盯着我,我吓的就是一哆嗦,心說這是怎麽了?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哥哥淡淡的開口道。
“沒、沒有啊。”我緊張的回答,心中奇怪,他這是什麽意思?莫非這段時間背着他幹的事情已經露餡了?
“你的事我不會管太多,”哥哥冷聲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有自己的主見,不過我警告你别拿生命開玩笑,你懂我的意思,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命更重要的東西了,知道嗎,隻要活着,一切的困難都不是事兒。”
我似懂非懂的望着他,心說他怎麽突然冒出這樣雲裏霧裏的話來呢?
接着哥哥也沒再多說什麽,自顧自的喝起了水來。
他這人要說沉默寡言可能有點過分,但一般都不會聊一些沒用的話,絕對不可能和我們普通人一樣,平時嬉笑打鬧,聊聊妹子什麽的,他就像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一樣,無論是哪方面,都顯得格格不入。
我靠在椅子上,想着哥哥剛才說的話,也大概理解一些,或許他可能真的知道了我最近的遭遇,不過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也沒打算去管,隻是提醒我小心謹慎,不要拿生命開玩笑。
上次在黃大仙廟裏的經曆,我至今不知道哥哥是怎麽找到我的,自那以後,我總覺着不管再遇到什麽事,隻要性命攸關,哥哥都會及時出現,不過現在看來,他确實是在警告我,告訴我他不是我的守護神,不可能随時保護我的安全。
說實在的,在小時候,我的确對他有着很強的依賴,甚至超過父母,有些事情連爹媽都不會告訴,可我絕對會對他說起。
而他雖然隻是我的堂哥,但是對我的在乎絲毫不亞于親哥哥,無論是被人欺負,還是受了什麽小委屈,他都會替我出頭,爲我解憂。
這麽多年來,我甚至覺得他并不是我哥哥,而像是我的父母一樣,包括現在,我仍然有這種感覺。
此刻,哥哥正聚精會神的喝着水,看着對面那個老舊的電視機,透出的氣場,像極了一個成熟穩重的長者,不過與那顯得比我還要年輕,清秀俊美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起身對哥哥道:“羽哥,那我先回去了。”
他轉過身來,也沒再說什麽,把我送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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