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是如此,我肯定是拼了命也要找到那顆所謂的内丹,其實别的我也不在乎,隻要能夠使我不懼鬼的陰氣就行,到時候我再找到婉兒,和她在一起,哥哥肯定就沒話說了吧?
隻是有一點,内丹可隻有一顆,如果昨晚安叔所言屬實,那麽得到内丹後,還要用它來恢複婉兒的魂魄呢。
想到這,我試探的問道:“安叔,您知不知道婉兒現在的狀态隻有一魂一魄,其它的魂魄不知去向?”
“知道,”安叔點頭。随即一副不滿的表情道,“小子,提起這事,我得說你兩句,你也太信不過你叔了吧,與那個女鬼在一起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還能爲難你們是咋的?”
到底還是被埋怨了,我心說這也不能全怪我呀,是哥哥不讓我向他透露婉兒的事情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安叔,您應該理解,婉兒畢竟是個鬼,我把她領到這,怕你不願意啊。”
“行了行了,”安叔擺了擺手,“這片兒翻過去,以後你記住,有什麽事和你叔說,叔絕對會站在你這邊的。”
這一打岔,剛才要問什麽了都給忘了?想了想,哦對了,是婉兒的事情,“安叔,”我再次問道:“您知道婉兒現在隻有一魂一魄吧,這樣的狀态我即使和她在一起,可是連碰也不能碰到她,這個您有沒有辦法?”
雖然昨晚已經問過了,但是既然安叔忘的一幹二淨,那我也隻能假裝不知道了。
“内丹啊,”安叔略顯興奮,“我跟你說,妖精的内丹約莫一個拳頭大小,完全可以分出一部分給那個女鬼服用,到時候她就跟正常人一樣了,其實吧,原理也不是找回其它魂魄了,隻是使她現有的本體魂魄變得異常強大,所以,她絕對可以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我聽的大氣都不敢喘,心說這到底是真的假的,說的也太玄乎了,不過聯想到這段時間的經曆,好像還真有可能。
雖然沒見過什麽内丹,但是妖精我還是見過的,就是那個老太太,依稀記得那天晚上,從她的屍體裏飛出兩點紅光,不用問,那就是附在她身上的妖精。
和安叔談論了好一陣,我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帶我去趟陰間,他一聽這話,立馬把臉沉了下來,說不是不可以,隻是以我現在的狀态根本去不了,等時機成熟說,還告訴我,隻要知道名字,在陰間找人是很容易的,這個不用擔心。
我心說你個老家夥,是你自己沒那個能力去吧,又一想算了,不指望他了,看來隻能找那個張老莫了。
聊着聊着,安叔越說越沒邊,又開始吹上牛了,什麽在哪賺了多少錢啊,在哪收服了一個曆鬼呀等等
好半天,他才起身說要走,在臨走前又特意囑咐我,說今天和他談的這些事,不要告訴周羽,不然他肯定會極力反對我們去找鬼妖的。
安叔走後,我一頭倒在床上,看到旁邊安靜的躺着的布娃娃,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婉兒特别喜歡它,說裏面有一股靈力!
她那調皮的聲音仿佛就在耳畔,我用力的閉上眼睛,淚水瞬間流滿了臉。
在布娃娃的旁邊,我發現了一隻黑色手套,可奇怪的是沒了另一隻,難道被婉兒帶走了?
把手套抓在手裏,像是抓着婉兒的手,我努力的平定情緒,良久,我才冷靜下來。心說絕對不能放棄,我好像有種預感,在不久的将來一定能夠找到婉兒,并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後生幾個熊孩子。
不知道鬼和人生出來的孩子是什麽樣的。
想到安叔的話,我還真的上了心,上次我問哥哥有關這方面的問題時,就感覺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嗯,他肯定是不想告訴我這些,怕我擔風險。
那麽接下來要做的,首先是最好能和婉兒聯系上,最好是知道她住哪裏,這樣我才會踏實一些。
盡管她在陰間,但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一個會過陰的人,就是那個張老莫,希望他能夠帶我去一趟吧。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打聽一下鬼妖這個東西到底是否存在,不能光聽安叔這個老家夥一面之詞,誰知道他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如果确有此事,那麽我定下決心,找到鬼妖,并将其殺死,取其内丹。
最後,我又想到了之前的計劃,就是去鬼市,雖然現在婉兒不在身邊,但我還是沒打算放棄這件事。
一來感受一下陰陽兩界到底是個怎樣的所在,二來沒準還可以從那裏去往陰間呢,再者,我總是覺得不完成這件事,心裏不舒服。
由于心情實在太差,想的事情又多,到了後半夜才勉強睡了一點覺,但不出所料,我還是夢到了婉兒。
夢見她小時候,在河邊玩水,見我來了,轉過身來對我可愛的笑着。
那麽天真,那麽爛漫——
第二天醒來後,眼角的淚水還沒有幹,我洗了把臉,簡單吃了點東西,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這一天除了心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平靜,生意依舊是那麽清淡,沒幾個顧客。安叔照常在店裏呆了一會,快中午的時候出門。
到了晚上,我打算去見見那個張老莫,看看他是何許人也。
鎖好店門,我便向後面的胡同走去。
安叔所說的後面,其實并不是我們店的房後,而是要隔一條街,我去過那裏,好像确實在一家起名社。
繞了好大一圈,終于被我找到,這是一家很小的店面,門上的牌匾也顯得極爲的破舊,從模糊的窗玻璃上透出來昏黃的光線,裏面似乎有人影晃動。
剛走上前,店裏的燈光忽然滅掉了,我心裏咯噔一下,莫非打烊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