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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們高瞻遠矚地着手于宏觀布局的同時,小弟們則腳踏實地地拼搶着眼前市場的份額。
比如,在技術架構上最接近硬件的平台——操作系統這一領域,便有了新動态。
雖然哲儒這棵參天大樹枝葉茂密,但其它樹木也能在縫隙當中争取到生存與成長所必需的陽光和養分,憑借的本事包括營銷上的低價競争、技術上的多硬件平台支持等等。
就是在如此的環境裏,微軟和novell從1980年代中期開始,因爲網絡操作系統,積怨越來越深。
微軟的s-dos,屬于一個蹩腳貨,網絡功能就更别提了,這就給了novell的ware可乘之機,在最高峰的時候,号稱占據了百分之九十的市場份額。
眼紅卻争不過的微軟,幹脆在s-dos裏動了一下手腳,以達到别想踩着我的肩膀和我搶食的目的。
novell早有準備,用另外一種磁盤操作系統——加裏·基爾代爾的dr-dos,取代了s-dos,來爲ware提供開機引導功能,并且給用戶免除了這個環節的授權費。
這簡直就是仇上加仇,恨中添恨。
蓋因,在當初藍色巨人爲ib-pc尋找操作系統的時候,最先找到了加裏·基爾代爾,後來蓋茨才趁虛而入。這裏面的是是非非,估計當事人現在都講不清,這剩下心病了。
可惜的是,相比于微軟的蒸蒸日上,dr-dos的擁有者——數字研究公司,混得越來越差的,于是novell幹脆在1991年将其收購了事,自此也有了屬于自己的通用操作系統。
除了ib-pc,ware還可以運行在蘋果電腦、unix計算機等硬件平台上。
不過,novell并沒有滿足,在今年,它收購了unix_syste_boratories——unix系統實驗室即usl。
其最初設立時是貝爾實驗室的一部分,直到1990年,被并入貝爾實驗室的另外一個部門——unix_sofare_operation,就此成爲了一個的子公司,組織權、所有權和經營權,都歸貝爾實驗室的母公司——美國電報電話公司所有。
unix系統實驗室主要負責unix的開發和許可證發布,但事實上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作爲,折騰得最有名的一次,還是1992年的時候,就unix相關知識産權,起訴了伯克利軟件設計公司和加州大學理事會,結果今年在庭外和解了。
估計美國電報電話公司感覺到從unix身上榨不到什麽油水了,所以幹脆把unix系統實驗室賣掉了事。
而novell通過這筆交易,得到了包括所有的版權、商标和頒發執照的權利在内的全部unix資産,進一步填補了通用操作系統這一塊的版圖,對微軟的威脅,可謂越來越大了。
在這種利好的形勢下,novell今年開始介紹拳頭産品ware的最新版本,即第四版,其中的目錄服務功能,強大實用,引來了廣泛關注。
面對novell從網絡操作系統到通用操作系統的步步緊逼,微軟把反擊放到了直接内置了網絡功能的最新操作系統——wdows_nt_31身上,并于今年佐治亞州亞特蘭大dex春季展會上正式宣布。
wdows_nt_31和wdows_31屬于完全不同的産品,前者是一個全新的操作系統,目标應用群體是服務器和工作站,并且是該系列的第一個産品,之所以被稱爲“31”,完全是因爲後者在商業上頗爲成功,這才在版本号上玩了一下營銷的貓膩。
另外,wdows_nt_31的研發團隊也大爲不同,由來自dec公司的雇一組開發人員組成,進而許多具體的實現,都反映了dec在vs上的成功前期經驗,算是讓微軟站到了巨人的肩膀上。
微軟除了在wdows_nt_31當中内置網絡功能、進行原生支持,不給novell的ware生存土壤之外,還在硬件支持上處心積慮。
通過在設計上采用hardware_abstraction_yer——硬體抽象層即hal,wdows_nt_31把多種cpu指令集結構,以及每種結構裏的多種硬件平台的差異,都隐藏到内核裏,以達到平台無關性。
所以,除了像s-dos、wdows那樣支持英特爾的x86系列微處理器之外,wdows_nt_31還支持risc微處理器,比如ips的r4000、dec的alpha——後者尤其非常值得注意。
dec的alpha雖然研發過程比較坎坷,推出的時間相對落後,但一經問世,便使得risc微處理器大戰的硝煙,蔓延到了64位cpu之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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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不好。”首富先生搖了搖頭,然後玩味地說道:“但我可以大緻猜到,他回到香江後,會在工作上有哪些新動态。”
唐煥再次擺出神棍的姿态,頓時讓在場衆人心癢難耐,劉田賜和岑健勳不約而同地催促他詳細道來。
“首先,既然忽視了民生,肯定要亡羊補牢了。”首富先生笃定地伸出一根手指,“最立竿見影的辦法,就是提高香江的公共福利,并進一步走親民路線。”
說到這裏,唐煥伸出第二根手指,“大力任用華人官員。”
“就這麽多?”岑健勳詫異地問了一句。
“大道至簡。”首富先生朗聲大笑,“這已經不少了,而且絕對事半功倍。但解決香江經濟體制的問題,就不做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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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1年開始,香江改以設置個人收視紀錄系統,來計算電視節目的收視率,而數據指标則爲收視點。
具體來講就是,把香江可觀看電視的人口——現在大約爲600萬,做爲100點基準,一個收視點即代表其中的百分之一,也就是60000多名觀衆,并且随着每年人口的變動而做出相應的調整。
首富先生上節目後,收視率怎麽樣呢?
平均收視率52點,最高收視率55點,全港一半以上的人口——300多萬,收看了香江電台和tvb的這個合作節目,已經不能用空前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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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躲到英國的港督彭錠糠,也在留心這個節目。
當知道了唐煥對自己接下來工作的預測後,他差點急怒攻心地當場昏倒。
原因很簡單,彭錠糠這次回倫敦,和自己的好基友約翰·梅傑,彙報和商量的内容,核心就是這些。
腦袋嗡嗡直響的他,此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這個混蛋堵得太狠了,話都被他說完了,下面的工作還怎麽展開?
如果繼續按照原計劃,那可就正如唐煥所料了,自己這個做什麽都是拾人牙慧的港督,還有何威信可言?
要是放棄這個已經制定好的計劃,則更要命了,蓋因拉攏人心的手段不外乎這些,全都排除掉的話,就少了感恩戴德的基礎,還怎麽拐着港人跟着鬧自由、鬧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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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個讓憋出内傷的彭錠糠略感安慰的地方是,他臨走之前對某些人的暗示沒有白費——唐煥的言論,在香江引來了一片口誅筆伐。
首當其沖者,便是那些自由民主派——首富先生平時除了男女那點事,根本近不得身,現在簡直就是主動送上門的機會。矛頭直指唐煥有意回避政治問題,并且在經濟利益上被大陸收買了。
接着跳出來的勢力就是被當成例子提及到的煙草稅所牽扯的行業了,其就像當初壓迫港府收回加稅決定那樣,采取了強硬行動——從業者聯合起來,将全部商品撤出勤和一系在香江本地的商場、超市等經營場所,唯一條件就是唐煥收回自己的言論。
又有人針對唐煥在電視上的表現,陰陽怪氣地批評道:“在一個小時的節目裏,這位首富先生盛氣淩人、高高在上,試問這樣一種脫離普通民衆的姿态,有什麽資格對香江指手畫腳?”
更有直接開罵的聲音,叫嚣道:“姓唐的不是香江人,帶着你的女人和資本,要不滾回大陸去,要不滾回美國去,别在這裏道貌岸然地叽叽歪歪。”
這發過激的炮彈,顯然傷及到了無辜,引發了反彈。
在去美國前,首富先生擁有過香江護照,十幾年前便是一個公認的事實;而現在不少人都屬于類似情況,比如拿到了加拿大的護照,又回流到香江讨生活。
可這個論調一冒頭,該群體頓時感覺自己成了二等人,随即怒不可遏地開口罵了回去——你才不是香江人,你全家都不是香江人,從小蘿蔔頭打進香江的那幾年開始,就不是香江人了。
在吵得昏天暗地的氣氛當中,香江股市真實地表明了投資者最真實的态度——恒生指數連日高漲,顯然受到了首富先生那個突破10000點的預測的鼓舞。
如果說,這些紛紛擾擾都屬于擺在台面上的堂堂皇皇動作,那麽各種“我受到威脅了”、“我接到閉嘴的暗示了”、“我被不明身份者襲擊了”的爆料,就屬于見不得光的小手段了。
比如有“流氓教授”之稱的名人黃育敏,便聲稱自己的辦公室接到了威脅信,并報了警,頓時惹來一片嘩然。
香江警方爲此做出迅速反應,大舉出動地搜查了黃育敏的辦公室,帶走了一大批物品,媒體更是亦步亦趨地追蹤報道。
結果沒過多久,香江警方發言人表情僵硬地宣布——通過技術手段證明,那封威脅信就是黃育敏的辦公室打印機打出來的,香江警方正在聯系打印機廠商的日本總部,來協助調查。
那些原本義憤填膺的人,頓時淩亂了,隻能硬着頭皮辯解——即使那封威脅信是黃育敏的辦公室打印機打出來的,也不能證明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鬧劇。
感覺被愚弄的人則冷嘲熱諷道:“想渾水摸魚地出名,也要長點腦子,現在警察破案都用dna了,你多看看電影也不至于如此愚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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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先生沒空搭理這些鼓噪,隻是發了一個簡短聲明——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好幾年之後,翻過頭來回味。
然後,他就和硬着頭皮返回香江的港督彭錠糠,見了一面。
政客能有什麽節操?被逼到牆角的彭錠糠,必須暫時放棄和唐煥的嫌隙,爲自己接下來的工作,找一個說得過去的鋪墊。
距離香江回歸隻剩下不到四年的時間了,被首富先生直接挑明的那些手段,如果再不抓緊時間落實的話,就很難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發揮作用了。
沒有任何寒暄,港督彭錠糠直接拿出一封信說道:“這是梅傑首相的親筆信,希望大家就此了結所有恩怨。”
唐煥接過來看了看,然後随手放進口袋裏,“也好,我還真沒有太多的時間,花在這裏無聊地吵來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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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港督彭錠糠會見媒體時說道:“關于民生問題,我進行了反思,并即将出台一些政策。比如,港府将提高公共福利,像在公立醫院生産,可以幾乎不用自己花錢。”
“總而言之,讓更多的港人,享受到經濟騰飛所帶來的實惠,是本人的執政目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