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2将在嶺南城重開一場特别演唱會的消息,在網絡上掀起讨論的熱潮。,
在同一個城市如此密集地舉行演唱會,最歡樂的無疑是mi2的本地粉絲,非同一般的待遇,在短時間内形成一個效應“皇家粉”,這是嶺南粉絲送給自己的封号,就因爲這個特别的待遇,嶺南人有一種特别的優越感,說明mi2對于嶺南粉絲有一種特别的感情,不少皇家粉在激烈的讨論中,嗨到**疊起。
業界人士紛紛猜測,是不是上一次刑天公司在嶺南城賺得盆滿缽盈,才決定在嶺南城特别加演一場,又有業内行家跳出來,算了一筆帳,估算嶺南城的收入,發現相比其他城市,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他質疑這個猜測,一時間,對于刑天公司突然發布的聲明,衆說紛纭。
正當外界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淩府卻是一片甯靜,在淩府深處的一個房間内,一群人圍爐而坐,氣氛稍嫌沉悶。
淩華喟然一歎,說道:“我原以爲唐霄是個惜命之人,沒想到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反而是他,我們都不如他,小牧,他對你真的沒話說,就跟對自己親兒子一樣。”
如是一說,唐馨抱着正在酣睡的小熙,悄悄抹眼淚,她父親離開,感同身受,日子過得步履維艱。
岑牧不忍眼眶一紅,默默點頭,說道:“師父的犧牲很大,他走了,整個金戈唐家分崩離析,我得替他扛起來。”
“應該的!你不在,我們其實也不好插手,畢竟是唐家的家事,小叮把小馨接過來住,就是怕她受到什麽傷害。”淩南天拍拍他肩膀,說道:“好在那場災難後,你回來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拿小叮怎麽辦?這小妮子着了魔一樣,她還那麽年青,還有長長的下半生?”
淩叮癡癡抱着岑牧的胳膊,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岑牧捏捏她的手。
淩華沉吟道:“小牧,那一戰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你定在空中是怎麽回事?那是念力控制嗎?唐霄是被什麽力量給肢解的?爲什麽又找不到一點屍體?最後那個具備無窮吸引力的黑點又是什麽?難道是微型的黑洞?你能解釋一下嗎?”
淩華一口氣抛出一連串問題,不等岑牧回答,他接着說道:“還一個問題是,你安然歸來,那趙煊呢?他死了嗎?”
岑牧明白淩華的意思,趙煊比他強,如果他能安然回來,那麽趙煊憑什麽不能?!
岑牧一臉凝重,回道:“趙煊死沒死,我不知道,我隻能告訴你們,當初發生了什麽事情。<>”
于是,岑牧把那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同時,也簡單把自己在南方大陸的經曆說了一遍。
這一說,又說了大半個小時。
淩南天啧啧作聲,歎道:“瞬息萬變,匪夷所思,原來那短短的一瞬間竟然有這麽多交鋒?!那個什麽普羅托斯也是急智!一瞬間找到了對策,不然你一死,在場沒人能夠阻止趙煊,這個世界就将陷入被趙家統治支配的境地。”
淩華沉吟道:“原來趙家背地裏幹了這麽多不人道的事情!你這經曆也是離奇,你不說,沒人能夠想象得到。”
“所以,我這次回來目的之一就是複仇,尤其是無定王,他一家人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淩華正色道:“你也要當心,注意保護自己,歐冶世家幾個老怪物出山了,他們雖然不具備趙煊那個大殺器級别的能力,但是個人戰鬥力也是聯邦的巅峰水平,難逢對手。
哪怕我們在戰争場面上占據了一定的優勢,也不一定能打赢這場戰争,畢竟巅峰強者足以影響戰争的結局,就像你在羅宋所做的,基本上是你一個人左右了羅宋戰争的勝負。”
岑牧默然點頭。<>
淩南天皺眉道:“而且,趙煊也是個問題,不能假定他已經死了,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形勢真的不樂觀。”
“這麽說,如果他回歸了,沒人治得了他啊!按岑哥哥的說法,誰能抵抗空間斬呢?”
岑牧颔首道:“是的!幾乎無人可擋,我現在也無能爲力!”
淩瑾瑜忽然插言道:“那我們完全沒有勝算了嗎?”
生完孩子的淩瑾瑜并沒有什麽變化,隻是相比以前,眉宇之間多了一絲柔和,散發着母性的光芒,不再像以前那麽警惕防備,也似乎忘記了超能學院時期她對岑牧的差印象。
岑牧笑了笑,說道:“趙煊如果真的沒事,他早就應該出現了,不管他在不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走好自己每一步路,聯合能夠聯合的勢力,共同對抗趙家,至于結果,制約的因素太多了,現在誰也無法預料。”
淩南天颔首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盡力就可無憾!”
淩華沉吟道:“小牧現在回來,我們和幾家盟友的合作可以更加默契,這是我們現在優勢,而且,小牧現在也是一個堪比天王的強者。”
淩南天笑道:“據說,無定王已經在通過各個渠道查你的資料了,你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你要當心點啊!”
淩華展露笑顔,說道:“好了,大家不用操心這些問題了,這是男人的事情,我們還是聊聊小牧和小叮的事情吧!聊點開心的話題!”
提到這個,淩瑾瑜忽然問道:“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mi2演唱會,是怎麽回事啊?”
淩瑾瑜是超能學院的老師,自然知道岑牧在學院傳的一些绯聞,她故意一問,這一問并沒有指定提問目标,問得大家莫名其妙,隻有當事人心裏明白。<>
淩叮撇撇嘴,說道:“還會是怎麽回事?他那幾個紅顔知己聽到人回來了,眼巴巴地趕過來呗!”
言語之間,酸得牙直癢癢。
岑牧有些尴尬,摸摸鼻子,無言以對。
淩華和淩南天隻是笑,并不評論。
淩瑾瑜告誡岑牧道:“她們來歸來,可不能随便進淩府,到時候影響你們的婚事,那就不好了,小叮會不高興的。”
岑牧颔首道:“姑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再說,她們也就是普通朋友。”
淩瑾瑜忍不住說道:“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嗎?在金色年華墜落當日,你在蟲群環繞的情況下,單槍匹馬殺到藝術學院,把她們救出來,這隻是普通朋友?!”
淩瑾瑜還是原來的淩瑾瑜。
岑牧直視她的眼睛,平靜道:“當然,那些蟲子并不能拿我怎麽樣,再說,當時考慮到姑姑也在藝術學院,正好一起搭救。”
淩瑾瑜還想反駁,被淩華擡手攔下來,道:“小金魚,這是人家的私事,你不要管太多了,他有分寸就行了,你看小叮都沒說什麽,你一個做姑媽的碎碎叨叨,像什麽樣子?!”
被她老爸如此教訓,淩瑾瑜一噘嘴,忿忿不平,瞪了岑牧一眼。
對于這件事,淩華竟然偏幫自己,岑牧頗感意外。
以前,淩華對于花心男的态度一直深惡痛絕,從他和唐霄的關系中可窺一斑。在金戈鎮碰面的時候,淩華就表現得十分嚴肅,現在卻能替岑牧說話,可見他的思維發生了大的改變,一來,恐怕是唐師父扭轉了他心中的形象;二來,經曆上一次死亡事件,他也怕了,淩叮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狀态,讓他無比心疼,對于年青人之間的情情愛愛,他也看淡了,不管那麽多,隻要小兩口過得開心愉快,就好了。
淩華正色道:“小牧啊!你和小叮婚事我們會在淩府内部秘密操辦一下,就請自家的親戚,你覺得呢?”
“好的,我聽爺爺安排。”
“你……那邊有家長嗎?”
岑牧想了想,說道:“我請宛如姨娘做家長,她是我幹娘。”
淩華怔了怔,“也好,宋宛如可以代表唐霄,正好離羅宋也不算遠。”
淩華看了一眼乖巧無比的淩叮,又看了看岑牧,說道:“小牧,你既然繼承了唐霄遺志,在感情方面恐怕也随他,對于這個我不多說什麽。
作爲小叮的長輩,我隻希望你日後成就非凡榮耀加身的時候,不要忘了今天的初心,不要忘了小叮曾經爲你做的一切,你不在的時候,她維護小黑小白兩個小弟,照顧唐馨,照拂宋家,又在家族力排衆議,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接受你,接受一個來自荒野的女婿。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能在背後默默做出這麽多事情,如果我遇到了,我會緊緊牽住她的手,不讓她走,守護她一生,你呢?”
淩華的話沒摻一點水分,唐馨聽在心裏,也是由衷地敬佩和祝福,和這樣的姐姐分享一個男人,她是樂意的。
岑牧伸手扣住淩叮的手,十指緊扣,說道:“爺爺,原諒我不擅長表達心底的情緒,有愛說不出口,小叮爲我做的一切,我都銘記在心。其實,爺爺的話曾不止一個長輩跟我說過,一個是在荒野幫助我的老者,一個是唐師父。”
岑牧握住淩叮的手,在胸口捶了捶,說道:“勿忘初心,方得始終,我不會放手。”
淩氏父子欣慰之中,房内女子不禁眼眶濕潤,由衷鼓掌,送出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