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濤一死,JXT再也組織不了有效的抵抗,漸漸的城牆上滿是鴻飛盟的成員。至此滄江市被破了。
一處地底深處隐秘的研究所,何偉天滿臉急色的說道:“快把資料全部銷毀,務必不能讓唐國得到研究資料!”
“還有,把所有半成品樣本放出去!讓他們制造混亂。”
“啓動諾亞方舟,我們快離開雅安星!”
唐陽立戰敗江浩,江浩帶兵淪落成海盜,空間站被數十噸炸藥炸成無數太空垃圾,唐陽立帶着勝利之銳氣,向雅安星降落。
就在沈鴻飛和唐劍豪進攻滄江市時,風岚強行攻破JXT的思維波基站,給雅安星所有城市直播鴻飛盟進攻滄江市的畫面。看到滄江市被攻破,幾乎所有城市揭竿起義,反抗JXT的統治,JXT徹底窮途末路。
進得城裏,本來還擔心有巷戰的沈鴻飛和唐劍豪看到一派安靜,隻是……隻是竟然又出現許多災變時期的異化人,沈鴻飛暗道JXT不人道。下令軍隊先擊殺這些異化人。
到現在爲止,沈鴻飛和唐劍豪都不知道異化人是怎麽産生的,就連楊軍這個曾在JXT擔任重職的高級軍官都不知道。
除了還有不知會從哪突然冒出來的異化人外,這座城池算是徹底屬于鴻飛盟的了。
唐陽立明顯來晚了,等金剛小隊到達滄江市,大局已定。
犧牲了大約一千人,鴻飛盟攻下滄江市,守城将領汪濤被斬殺當場,JXT會長何偉天通過特殊方法逃離雅安星。
這一年以來,雅安星外面的人對JXT可謂謾罵不止,唐國本來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國度,如今卻發生内戰,有評論員稱,JXT背後的人是不是與唐國不友好的國家?教唆JXT發生内戰,是不是意外着國際大戰即将爆發?
大家都在看唐家怎麽處理此事,一個處理不當,可能引起國内局勢不穩。
遠在雅安星數千光年外的一處死星,一艘小型飛船突然出現。何偉天拍着手說道:“好了,我們已經接近神國了,下面會有神國的人接待我們。”
衆人對前途未蔔,心中忐忑。有一人發現空間有一些波動,“會長你看!”衆人朝三維屏幕看去,隻見有三名腳踏飛劍,身穿白袍,盡顯仙人之姿的劍仙飛過來。
衆人神往,何偉天激動的說:“神國……神國……”
律劫早就斷定JXT與唐國對抗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而他性格乖張,雖然是高級研究員,但與許多人不和,所以他仍然留在滄江市沒有走,他相信在神使大人的掩護下,他完全是安全的。
律劫取下帽子,頭頂上竟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頭顱,律劫恭敬的問道:“神使大人,不知何偉天是不是逃向貴國了?”
“沒有,他們被萬首魔的屬下接管了。”
“萬首魔?就是那個千年前進攻唐國的大魔頭?”
“沒錯,你們唐國出了個不得了的天才,大家都想借助他渡過這次劫難!”
“劫難?”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沒事不要叫我。”
律劫重新把帽子戴上,猥瑣的向街頭看去,那裏正有幾名鴻飛盟會員在擊殺異化人。律劫“嘿嘿”冷笑,身形滲入地表,化作一灘暗影,随後消失不見。
金剛小隊和鴻飛盟迅速清查了滄江市,在近十三萬的兵力下,僅僅一天後滄江市的局勢安穩下來。
唐陽立帶着研究團走下龍翔飛船,邊走邊說道說道:“一定要弄清異化人的成因,不要再發生同樣的災變事件。”
“明白,隻要有一些研究數據,哪怕是一鱗半爪我們都能推斷出異化人的成因。”一名老者說道。
金剛小隊最終還是發現了那個隐藏在地底數百米的研究所,雖然從裏面沖出數量極多的異化人,但在金剛小隊的剿滅下,異化人都被擊殺當場,十萬成建制的軍隊戰鬥力是可怕的。
唐陽立親自接待沈鴻飛和唐劍豪。
“哈哈,遊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位就是唐兄吧?”唐陽立饒有興趣地望着唐劍豪,唐姓是唐國國姓,姓唐的極多,可是唐陽立卻在唐劍豪身上感知到一絲親切感。唐陽立一驚,暗自運轉血脈術法,這下臉色大變,隻是外人在場強行壓抑。
血脈術法竟然引起波動,這就意味着這個名叫“唐劍豪”的人就是唐家中人,具有唐家人的血脈,而且看波動程度,血脈還很純。
唐陽立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震驚,沈鴻飛卻看出唐陽立的異常,他明白,對方顯然知道了老大的身份,悠長一歎,暗想到:“這千年的恩怨情仇恐怕避免不了了。”
唐劍豪面無表情,按照輩份,唐陽立不知是他的幾代重孫了,自然不用賠笑敷衍。沈鴻飛上前一步握住唐陽立的手,笑着說道:“唐大帥好,我們兄弟二人久仰大名了。”
唐陽立盯着唐劍豪,說道:“這位朋友叫‘唐劍豪’?”
唐劍豪面色不悅,冷聲說道:“我的名字豈是你可以亂叫的!”
唐陽立臉色一變,隐現怒色,但唐家家族龐大,說不定這位的輩份還真在自己之上,唐陽立呵呵一笑說道:“不知這位唐……唐先生和唐家什麽關系?”
沈鴻飛看着唐劍豪,面色複雜。
唐劍豪冷然說道:“我和唐家的關系豈會告訴你這個後輩。”
唐陽立臉色更加難看,可是又不敢發作,隻好尴尬一笑。
沈鴻飛打個圓場,說道:“這慶功酒還沒喝吧,這犒賞三軍唐大帥可得負責。”
“好,我出錢出物犒賞三軍!”唐陽立說道,“快走,我們去喝慶功酒!”
沈鴻飛向唐劍豪打個眼色,唐劍豪心中默歎一聲,跟在後面。
當年唐緒略爲了守護唐國,天才般的把意識一分爲二,創造出唐劍豪,唐劍豪也不負所望,抵擋了萬首魔的進攻。不過自身也差點神魂俱滅。
對于唐緒略的存在,唐劍豪内心是複雜的,他無父無母,唐緒略一手造就了他,而其對方又拜他爲師,雖然記憶不再,但當年的溫情似乎依舊依稀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