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追問,“那是誰?”
蘇念不想多說,“可兒,我先去換衣服了。”
“蘇念!”安可兒高聲喝止,“你别給我打馬虎眼。”
她這一聲喝止讓蘇念聽着一哆嗦,同樣的也吵醒了正在沙發上睡着的葉大白。葉大白揉着眼睛爬起來,嘴裏還叫着“爹地——”
安可兒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人,“葉大白,怎麽在這裏?”
“說來話長了。”蘇念拿着體溫計貼在葉大白頭上測了測。
看了看三十七度,體溫降下來了,見葉大白掀了毛毯,蘇念又給他包裹住,“大白,你感冒了,先裹着毛毯,不要掀,知道嗎?”
“我要去見爹地,奶奶呢?”
“你奶奶先去醫院看你爹地了,等你的汗下去,我再帶你過去看看,好不好。”
葉大白聽話的裹着毛毯,蘇念又任勞任怨的給他端了一杯溫水,安可兒跟在她後面,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葉景琛怎麽了?”
“發高燒,燒到了四十多度。”陸景璿刻意隐瞞葉景琛出車禍的事情,所以當蘇念出來的時候,隻告訴她葉景琛是發燒了。
“所以就把葉大白送到你這裏來了?”
“不是,昨天都參加權爺爺的壽宴,所以……”
安可兒瞠目,“所以,陸景璿和葉景琛就哥倆好的住在了一起,加上你和葉大白?然後陸景璿跟你滾了一夜的床單,葉景琛聽着抓耳撓心的淋了一夜的雨?所以發燒了?”
蘇念聽的面紅耳赤。
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件件一樁樁的,蘇念現在想想就頭疼。
而安可兒猜的八九不離十。
而且安可兒還覺得這事兒蘇念還真做不出來,想必是陸景璿故意的,“陸景璿可真能耐。我之蜜糖,你隻砒霜!這是明目張膽的在葉教授傷口上撒鹽。蘇念你即便不愛他了,也不應該這麽羞辱他吧。這跟喬嫣然故意拉着葉景琛在你面前刺激你有什麽區别。而且你們做的更過分。”
蘇念被安可兒說的無地自容,她确實也深刻反省了。
今天早上也将事情想明白了,她小聲沖安可兒問,“可兒,你說陸景璿這麽做是什麽心态?”
安可兒冷哼,“你覺得喬嫣然是什麽心态?”
蘇念,“小人得勢!”
安可兒甩給她一記你還不瞎的眼神,深入分析,“而且這麽做的人心裏都自卑,我覺得陸景璿心裏覺得葉景琛是極大的威脅,就跟喬嫣然這麽覺得你一樣,所以想方設法上着杆子來找你茬,通過你的痛苦來找優越感。現在陸景璿就是這種心态。男人說女人小心眼,而他們有時候卻比女人更小肚雞腸。前任這東西永遠都是卡在喉嚨上的那根刺!不除掉不痛快的!”
蘇念;“……”
安可兒又問,“而配合陸景璿的你,又是什麽心态?”
“我?”蘇念很委屈。
安可兒冷哼,“你别說你是被陸景璿脅迫的,有一些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