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安可和程珈都在。
瑪麗蘇一直處于停業狀态,鮮少人至,程珈在這裏很是自在。
兩人見她抱着箱子,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面面相觑,安可兒直接向前接過箱子,看了看全是蘇念以前畫的畫。
程珈開口問,“蘇念,你這是怎麽了?”
蘇念聽她這麽一問,心裏更是委屈,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下來,“日子沒法過了,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程珈:“……”
就連收拾箱子安可兒都是一頓,驚訝的擡起頭來,開口問,“你跟陸景璿吵架了?”
蘇念将事情的經過跟兩人一五一十講了一遍,然後憤憤不平的問,“你們說,他是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還留着情書項鏈,竟然撕我的畫。他憑什麽!”
程珈聽她梨花帶雨的說完,不知怎麽的就噗嗤一下笑了。
蘇念哭聲戛然而止,嘟着嘴巴看笑的不厚道的程珈,“珈珈,你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你看我哭,竟然笑!”
程珈睨她一眼,“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瞧你這個矯情的勁兒。将心比心,我覺得陸景璿撕畫才正常,不撕畫才不正常好吧。這說明他在乎,嫉妒好吧。如果雲淡風輕的跟你一起欣賞這藝術創作,那才玄幻了呢。”
蘇念一愣,伸手抹了抹眼淚,“什麽邏輯?”不過腦海中一下子飄過陸景璿對着安畫品頭論足的情形,隻覺得确實如珈珈所說的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程珈又笑,“真沒想到葉景琛那性格竟然脫光了讓你畫。啧啧啧,實在無法想象啊。”
蘇念,“我也是禮尚往來讓她畫了好吧!”
程珈;“……”
安可兒;“……”
安可兒嘴角抖了抖,“然後就是說,葉景琛還留着你的果體畫?”
蘇念點了點頭。
程珈臉一黑,看着蘇念跟白癡一樣,“蘇念,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你知道你像什麽嗎?就像是演藝圈那些胸大無腦的女明星。你不記得冠希哥睡過的那些女明星了?那些女明星不就是一時腦熱了,拍了那些照片,誰也沒想過要流露出來了,可偏偏就出來了,嚴重的星途盡毀。”
蘇念聽着有點驚悚,“我們那又不是床照,是一幅畫,就跟泰坦尼克号上的傑克畫的露絲一樣,藝術品啊。”
安可兒歎一口氣,遞給她一塊濕巾,“你說是藝術品,但是别人想的卻是傑克畫完露絲之後跟她圈圈叉叉了。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你不能否定有一些人會這麽想。陸景璿說碎了那畫其實也正常,見不得光,也見不得人,頂多你對着那副畫流流哈喇子。剛才程珈說的都不是葉景琛的果照畫,而是葉景琛畫的你那幅畫,還在葉景琛手上?”
蘇念一驚,“誰知道呢,興許他早已碎了也說不定。”
程珈聞言,擰了擰眉,“我覺得吧,這事兒你還得上心,這麽一幅畫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再知道了葉景琛跟你關心,指不定要怎麽興風作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