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珈冷哼,“就知道姜明不靠譜,是不是借你的勢爲他下個月的畫展造勢?”
蘇念有點悶,“應該不至于,我答應了給他畫參展了。應該是那個小夥子自作主張上傳的。”昨天小夥子跟她合了影。
程珈歎,“現在撤銷也來不及了,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本來就是蒙塵的明珠,不僅有顔,還有才華,老公還高富帥。快雙十一了,高調虐一虐單身狗也好。”
蘇念嘴角抽了抽,“珈珈美人,你剛脫離單身狗的行列吧。”
程珈臉一紅,啐了一口,“我好歹也脫離了好吧,當了這麽長時間單身汪,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虐狗了。”
蘇念一聽,臉一黑。又有電話撥進來,“珈珈,我先挂了,有電話進來了。”
挂掉電話,蘇念一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姜明,滑開接聽。
姜明,“蘇念,我指天發誓,我真不知道那小子會發微博,不不不,我真不知道那小子竟然偷拍那畫。”這已經犯了行業大忌,一些名品孤品即便參展都是禁止拍照的,何況這種還沒問世的畫作呢。他看到微博之後,第一時間先将那小子臭罵了一頓,第二時間就是給蘇念負荊請罪了。
蘇念無語,“行了,事已至此,隻能這樣了。”
姜明一聽,腆着臉道,“蘇念,你真是寬宏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
蘇念嘴角抽抽,點破他,“放心,我說過給你畫,會給你的,等我去蘇園取了給你送去。”
姜明一聽,徹底放心下來,很狗腿的道,“好好好,倒時候叫上我一起。”
終于挂斷這個牛皮糖的電話,陸景璿挑眉問,“怎麽了?”
蘇念一邊登陸微博,一邊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陸景璿講了一遍。
陸景璿沉思了數秒,想着昨晚沈女士的百般試探,問,“昨天沈女士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幅畫?”
蘇念一愣,回,“是的,奶奶看到之後詳細的問了問船上的事情,可我并沒有說李明隐的事情。”當時的情況,如果外人知道了,難免會有不好的猜測。雖然她知道她沒被李明隐怎麽樣,但是外人肯定會朝着最壞的方向去想。這是蘇念擔心的。
就像很多強奸案,很多人不願意訴諸公堂,而其他的國家,即便是訴諸公堂,也會爲了受害者的名譽,對受害者的相貌進行保護,這就是爲了保護受害者。
陸景璿一聽,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伸出手拉過她的手,“别擔心,當天的事情具體是什麽沒有人會說出來。就連李明隐也不敢。”陸景璿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昨天沈女士的百般試探之後,今天想必就會去找祁月問情況了吧。
……
而陸老太太确實如陸景璿所料,第二天就将祁月約在了一家幽靜的茶館。
祁月看着老太太優哉遊哉的泡着茶,心忖着在網上看到的那幅畫,以及那天顧绾顔回家之後吧啦吧啦的講的參加聚會的時候見聞。
她很明白老太太約她出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