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我上面寫的是:解酒的葡萄在櫥櫃裏;降溫的冰水在冰箱裏;醉人的果子在被子裏,但要到明晚才能醞釀成熟。”
蘇念;“……”醉酒的老蘇能看得懂?
小媽,“老蘇一看我這紙條,就明白了我的心意……”
蘇念打斷她,“葡萄解酒啊?”
小媽怒,“你能不能好好讨教?”
蘇念癟嘴,“我這就讨教問題啊。我以爲牛奶能解酒。”
小媽鄙視她,“你就是大小姐的命。酒後喝牛奶,會導緻肝硬化;茶也不行,會刺激腎髒;水果能解酒,比如西紅柿、香蕉、葡萄、柚子、西瓜汁,各有各的妙處,具體的你問度娘。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有一個暗示很明顯了。你想要的時候穿的少,不想要的時候穿的多。以後他自然能明白。”
這個蘇念覺得非常有道理,又聊了一會兒挂斷電話。
跟陸景璿說了,“小媽說,她跟老蘇要回來見見你。”
陸景璿思考了片刻,“我會跟嶽父嶽母負荊請罪的。”
蘇念;“……”不至于那麽誇張吧,你好歹也是他們的金龜婿,還是一隻老大老大的金龜。
……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念趁着陸景璿去洗澡的時候,她去衣帽間找了一套密不透風的運動服換上鑽入被窩。
陸景璿洗完澡出來,擦幹頭發,掀開被窩看着她那裝扮一下子就給逗樂了,“你防狼啊!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蘇念斬釘截鐵,“有顔色的狼。”
陸景璿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不想做咱們就不做。乖,換套舒服的睡衣去。”
蘇念起身狐疑的看他,“真的?”
陸景璿笑,“真的,等你想做的時候反撲我,我随時準備着。”
蘇念;“……”
……
翌日,吃過早飯,蘇念背着畫筒跟陸景璿一起趕往車庫,陸景璿看着那她死活不讓他提的畫筒,“這就是你爲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蘇念挑眉,“你猜?”
陸景璿,“那就是了,你眼中的我是什麽樣子?”
蘇念先将畫放在了小悍馬上,拉開車門上了車,才搖下車窗沖他道,“我眼中的你就是一隻大色狼!”
陸景璿;“……”
說着,發動車子離開。
蘇念并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直接驅車去了姜明的畫廊,讓他幫着将畫裱起來。
其實作爲美院的學生,蘇念也會自己裱,但明天就是陸景璿的生日了,今天她還要上班,隻能拜托姜明了。
到畫廊的時候,姜明一臉的睡眼惺忪,對蘇念這種擾他清夢的行爲頗有微詞,但打開蘇念送來的畫,雙眸掩飾不住的驚豔,“蘇念,你這幅畫賣不。”藝術家是需要天分的,蘇念畫出來的畫凡是懂畫的人都會忍不住驚才絕豔,但無奈蘇念并不在繪畫上發展,讓很多教授扼腕痛惜。
蘇念沒好氣,“賣你個大頭鬼。這畫幫我裝裱起來,我下班之後過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