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将手中的藥拍了照片給祁陽,讓他确認了這藥沒問題,才敢放心的給蘇念使用。
隻是這麽一來,又免不了祁陽的一番嘲弄。
祁陽是醫生,自然熟知藥的用途
他剛将藥發過去,祁陽一個電話撥了過來,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戲谑的道,“能讓陸二少大展雄風之後還特地去買藥的女人,我來猜一猜,是不是蘇念?”
陸景璿要不是有問題需要他回答,便會直接掐斷電話,沒好氣的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那藥有沒有問題?”
祁陽回;“沒……”
然後陸景璿便收了線,回到家看到煲粥的火已經停了,便知道她已經起床了。
昨天她還是第一次,他竟然整個人耐不住撩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真真真是夠了。
更要命的是,這個妖精食髓知味,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遍一遍的索歡。
或者就像現在這樣隻穿他的一件襯衫,來來回回的晃蕩,故意勾引着他。
陸景璿隻覺得有一天他死,也是會死在這個妖精的手裏。
陸景璿雙手扣在她的膝蓋,“乖,打開,我幫你看看。”
蘇念聽着咯咯直笑,“陸景璿,你這樣子就跟引誘未成年少女的怪蜀黍一樣。”
陸景璿嘴角抖了抖,“昨晚上我還是你哥哥呢,現在怎麽又成你叔叔了。”真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她是跟誰學的。
如果他問出來,蘇念肯定會告訴他。
有一分是她的天分,二分得益于小黃文,而絕大部分的七分是來自她小媽的傾囊相授。
蘇念婚前小媽可是爲她好好上了一課的,她房間裏小媽爲她購置的那些情趣内衣,她要是穿出來保準陸景璿噴鼻血。
而陸景璿沒說,蘇念自然不知道。
她想着被陸景璿撞着哭哭啼啼的時候,嘴裏求着他叫好哥哥放了我的場景,面皮一熱,“反正你比我老,你再過幾天就二十八了,咱們差距又拉大了。”
“……”陸景璿也不多争辯,“來,你主動打開,還是讓我掰開。”
蘇念認真想了想,“我比較喜歡主動。”
陸景璿嘴角抖了抖,下一秒身體募得一僵,隻見她胳膊撐在床上,上身微養,嫩白的右腳擡起來滑過他的大腿、胸膛、手臂落在他的左邊肩膀上,另一腳丫如法炮制落在他的右邊肩膀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這樣嬌媚的她,讓陸景璿隻覺得氣血一陣翻湧,睨了她一眼,“别鬧!”
平複一下紊亂的呼吸,直接拿過藥膏,塗抹在指腹上,小心翼翼的爲她上藥。
這上藥的過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淩遲。
更何況某人還妖妖娆娆的哼唧,更是讓他受不了。
上個藥,兩個人都跟在水裏走了一遭,更是忍不住癡纏一番。
洗了手,牽着手下樓。
蘇念底下抹了藥,清涼的很,又是中空,簡直就個你跟ABC小天使一樣:透心涼,心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