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覺得他頭發的觸感跟摸權爺爺的保家衛國一樣……
陸景璿并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她柔軟的雙手摩挲着他頭發的時,他的身子倏地一僵。
隻覺得被她撫摸的地方有麻麻的電流蹿起。
反手直接握住在他頭上作亂的手,起身,幽幽的看着她的,“幹嘛?”語氣不善,像是從鼻孔裏呼出的氣。
蘇念吓得縮了縮脖子,心忖着老虎的屁股果然摸不得。漆黑的眼珠提留提留的轉了幾圈,道,“我看你頭發濕了,給你擦擦。”
陸景璿嘴角抖了抖,斜睨了她一眼,放開她的手,一邊發動車子,一邊不甚感激的道,“謝謝啊。”但她不覺的擦混地方了嗎。
蘇念聽出了那句沒有誠意的謝謝帶着諷刺,甚至還飚的東北腔,但她也沒立場計較。
偏頭看着了陸景璿的側顔,心裏卻想到了葉景琛那句話,關于陸景璿我有話要告訴你……他要告訴她什麽呢?
陸景璿被她盯的有點無語,透過後視鏡斜了她一眼,“怎麽?突然覺得我好看了。不僅對我動手動腳,還看得目不轉睛。”
蘇念啐了一聲自戀,轉過身子不再看他,也不說話了。趴在車窗上看着雨水從車窗上滑過,流下兩條污濁的痕迹。
B市霧霾天尤其嚴重,沒風沒雨的時候,三天兩頭發紅色預警黃色警報什麽的,風雨過後,才能見到少有的藍天。
隻是不清楚這場雨什麽時候停下來。
想着想着,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睡意襲來,沉沉的睡過去。
由于白天太累了,睡姿又不舒服,蘇念竟然打起了鼾聲。
直到車子在梧桐苑别墅門口停下來,
這響亮的鼾聲仍然此起彼伏。
陸景璿額頭的血管突突直跳。
這個女人還真不把他當外人啊,在他身邊的時候糗事做盡,毫無形象可言。
就陸景璿所知,一個女人如果在一個男人面前全然不顧形象的時候,要麽表示她愛這個男人,想讓他看到最真實的自己;要麽就是她不把這個男人當男人,形象好壞并無所謂。
對此,陸景璿顯然有自知之明,他在蘇念眼中,必然不是前者,那隻能是後者了。
想到這裏,陸景璿黑眸深了深,他可不想淪爲跟那權三少一樣的下場,男閨蜜,可憐很!
阿嚏——
此時正在爵色包廂内與好友打牌的權小爺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接着便聽到一衆好友的起哄
“三少,是不是哪個妹子念叨你呢?”
“念叨咱們三少的妞兒可厲害了,肯定是洋妞!”
“洋妞怎麽三少呢?”
“笨,當然是ThreeLittle。”
權三少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特想踹這幾個龜孫子一腳,将手中的牌摸起來一看,嘴角揚了揚,啪的一聲推到手中牌,“胡了!”
牌友一驚,看着那副自摸******,均露出肉疼一樣的表情,他們一晚上下來輸得都要砸鍋賣鐵了,心忖着感情這權三少去了國外打麻将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