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店裏出了這事兒,一整天店裏的人都非常壓抑。
更何況康樂還被那些魂淡帶走了。
而他們卻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如今就連可兒姐都沒有了音信,他們自然也很難過。
蘇念一聽,“我早上跟可兒通過電話。”
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她。
陸景璿,“她怎麽說?”
蘇念将早上跟安可兒通電話的細枝末節一股腦的說出來,甚至連她聽到的背景音都沒放過,“是不是可兒想提醒我什麽,我卻沒有領會?”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就是罪大惡極了。
陸景璿嘴角抽抽,睨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安可兒比你聰明,說沒事兒,自然就是她能應付。”
“……”
但陸景璿還是看了看手表,“你再給她撥一個電話,我讓你去調查一下言龍的下落。”姓言,在B市姓言又嚣張到不懼怕警察的隻有那個言家了。
蘇念得令立馬給安可兒撥過去,手機嘟嘟兩聲之後,突然就轉爲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再打過去,依然是已關機。
過了片刻,陸景璿也挂斷了電話,問蘇念,“怎麽樣,打通了嗎?”
蘇念臉色很不好,“嘟嘟兩聲之後就是電話已經關機,陸景璿,可兒是不是真的出事兒了?”她越想心裏越是不踏實。
……
B市的一個地下會所中。
與晚上的燈火輝人來車往相比,白天的這條巷子就顯得冷清一些。
隻有勤勞的環衛工人推着垃圾車清掃着巷子裏垃圾,并将可以賣錢易拉罐、飲料瓶、酒瓶分門别類的裝進袋子裏。
一輛車從工人旁邊呼嘯而過,濺起的污水将明黃色的環衛服染成了烏黑的樣子,環衛工人擡眼瞅了瞅那輛車很是嚣張的橫亘在謎色會所的門口,車門打開,先下來兩個黑衣保镖,接着恭敬打開門,一個男人從車裏下來,渾身包裹着白紗布。
環衛工人雙眼中的怨恨就消失了,突然就被那些看似光鮮卻生活在刀口上的年輕人充滿了憐憫,還不如他兢兢業業工作平平安安的生活來的幸福。
又撿起幾個易拉罐,然後推着垃圾車步履蹒跚的走遠。
李明隐從車裏下來,直接進入會所内部。
工作人員正在打掃。
經理見到他過來,直接迎上來,“李少。”跟爵色不同,謎色的名字跟它的名字一樣似一個謎一樣,裏面的業務卻更加的色厲内荏。李明隐作爲模特經紀人公司的老闆,手下的那些大長腿多半都在這裏做着第二職業。
李明隐直接問道,“龍哥呢?”
經理直接在前面帶路,帶着他進入一個隐蔽的包廂,打開包廂門之後,與普通的KTV沒什麽區别,可經理又在一個牆上的一處摁了摁,一面牆打開,又是别有洞天。
隻見一面牆上呈大字形綁着一個人,頭頂上一個飛镖盤,後背上紋了一條龍的男人正捏着一把鋒利的飛刀瞄準飛镖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