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麽愛二少的,愛到給二少下藥,還設局陷害二少?幸好二少及時發現,要不現在就被你這****害慘了。”
“林琅,就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有什麽資格談愛,左右都是爲了二少的錢吧?”
“啧啧啧,你可真虛僞,還不如明碼标價的外圍女呢,人家至少敞開門做生意,該拿多少就拿多少。哪有你狠毒,竟然想給二少下藥,還想反咬二少一口。”
“林琅,你連一條母狗都不如,現在不僅咬了二少,還打了唐少的臉,你還真能耐啊。”
林琅不語,她之所以這麽着急兵行險招。
一個是因爲唐瑄這邊緊逼,她跟着唐瑄身邊這麽多年,知道表面笑眯眯的人是多麽的陰險狠毒。你對她有用,他奉若上賓;你對他無用,他必然視之爲草芥棄之如敝屣。她不想在這樣擔驚受怕下去了。
而另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陸二少,她以爲當個替代品待在他身邊也好。可是最近她發現,她越來越不安,這種不安來源便是一向對女人的事情不上心的二少,突然上心了。他會爲了那個蘇念,讓她不追究車禍的事情。
恰恰,那個蘇念還正是一個會打鼓的,唐瑄也看上的。
“林琅,别在這裏裝死,我原本以爲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卻沒有想到竟然這樣愚蠢。想當初,你揚言一定要爬上二少的床,嫁給二少呢,我還以爲你有什麽能耐呢,原來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來來來,我這裏正好也準備了一些加了料的酒,今天也讓你嘗嘗被人下藥的滋味。”
李明隐強迫給林琅灌酒,林琅咬緊牙關掙紮的不喝,這可氣惱了李明隐,招呼幾個保镖過來,生生的給她灌了一瓶。
陸景璿蹙了蹙眉毛,但仍立在一旁冷冷看着,并不出言阻止,而是朝着唐瑄的方向望過去,“唐瑄,我最近聽了這麽一句話,如果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事情過于上心過分關注,隻能說明兩點,要麽這個人非常關心他,要麽這個人想要算計他,你覺得這種說法對不對?”
唐瑄一聽,低低沉沉的笑起來,他明白陸景璿的意思,不否認,“二少,你我兄弟這麽多年,二少自然知道我是爲了什麽。”
“呵!”
陸景璿眯着眼睛看了唐瑄半晌,耳邊傳來林琅越來越****的申吟,長眉折了折,“唐瑄,記着,你我是兄弟,你并不是我的長輩,有些心并不是你該操的。”
唐瑄笑而不語。
李明隐的視線戀戀不舍的從逐漸被藥力控制的林琅身上移開,笑着打圓場,“二少,我們兄弟這不都是關心你嘛,因爲唐阮那丫頭傷了二少的心,唐少費盡心機做這些還不是爲了讓二少開心嗎。”
他原本想要緩和氣氛,卻沒想到他的話一說完,卻同時收到了兩道不悅的視線,一道是陸二少,另一道自然就是唐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