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做夢中醒來做各種奇奇怪怪的事兒,第二天醒過來就會忘得一幹二淨。”
“……”陸景璿像看白癡一樣的白她一眼,這女人是白癡嗎,不屑的冷哼,“蘇念你知道夢遺和夢遊的區别嗎?”
然後直接越過她上樓。
蘇念:“……”
翌日,咖啡廳。
安可兒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哈哈哈哈,蘇念,你白癡嗎?”
蘇念懶得理她,埋頭抱着安可兒給她找來的康熙大字典充電,臉頰有點熱,怪不得陸景璿看她的眼神跟白癡一樣。
“沒文化真可怕,蘇念,你有空可得多來這裏補補你的腦洞!”
蘇念氣哼哼的沖她揮揮拳頭,聽了聽樓上重金屬的聲音不絕于耳還有陣陣尖叫。
“樓上在幹嘛?”
“是南喬他們正在表演。”
“哦。”怪不得一樓沒多少人。
“你不上去看看?”
“你又不打鼓,我才不上去。”她雖然神經大條,也能看出來南喬那小子似乎不怎麽待見她,她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安可兒也不勉強,昨天南喬那小子的表現确實很欠揍。
蘇念阖上大部頭的康熙字典,問,“那晝木先生真的是我們美院的教授?”
安可兒一怔,随即伸出蔥白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蘇念,你是金魚嗎?晝木先生想當年也是B大美院搶手的老臘肉之一,人氣值可不比葉景琛差。”
蘇念眨巴了一下眼睛,“他這麽有名?那我怎麽不記得他?”
安可兒憐憫的瞅她一眼,“你眼睛裏隻有葉景琛一人,其他人對你來說都跟木頭一樣。真是奇怪,說你是金魚腦袋隻有七秒的記憶吧,葉景琛的一切你卻記得這麽清楚。”
蘇念低垂眼臉,是啊,萬千景象中,隻有葉景琛是她銘刻到心間的最美風景。
可是呢,萬千景象、萬般風情,我的眼中隻有你,而你的眼中卻盛滿了這世間的姹紫嫣紅,唯獨沒有我。
安可兒搖了搖頭,這丫頭始終放不下啊。
伸手如登徒浪子一般捏住蘇念的下巴,與之對視。
蘇念瞪眼;“幹嘛?”
安可兒端詳了好久,“你這小臉啊,還真不适合顧影自憐的,太醜,有東施效颦之嫌。”
蘇念龇牙,“就我這花容月貌,僅次于你跟程珈之下,怎麽會醜?”
此話說完,安可兒還沒打擊她,身後男人低低的笑聲傳入蘇念的耳朵。
笑聲理明顯充滿了哂笑,蘇念奇怪的轉首透過兩個位置中間書架的空隙望過去,鄰桌對面正坐着一位還算人模狗樣的模樣,膚色白皙、風流倜傥、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子。
她瞪着他,他也哂笑的望着她。
蘇念炸毛,她不認識他,這個男人竟然嘲笑她,有病。
“可兒,我讀書雖然少,但是還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意思。你說有人看着人模狗樣的,怎麽竟然做一些聽牆角的事兒。啧啧啧啧,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