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對方有沒有将他這些難堪的視頻和照片存檔保留啊!萬一放出來,他還有什麽臉面混社會?
也别怪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這樣的事情他經常幹。
那些找他借錢,結果越借越欠的女生,欠債到了一定地步後,他就會逼迫對方脫光了衣服自拍,甚至用自渎視頻做抵押,才肯貸款,而那些女生的不雅照到了他手上,哪裏還有還回去或銷毀的道理?
即便那些女生最後還完了錢,他依舊會通過這些不雅照和視頻進行敲詐,乃至逼迫她們就範,爲他從事某些不良工作。
如果女生不被他訛詐,他依舊能夠将這些不雅照和視頻在一些暗地裏的不良網站上進行出售,換取錢财之類。
所以說,馬白文這厮做盡了惡事,也就多疑無比,生怕别人将他幹過的事情全都報複到他身上。
不過他這麽想也沒錯,徐墨何止是留下了他那醜陋的不堪視頻和照片?
“住、住手!”心中有着擔憂的馬白文短處被捉,這會兒也不得不喝令流氓們停手。
“小馬哥,門都快砸開了,這會兒停什麽手啊?”一個态度桀骜的壯實流氓不爽地問道,顯然,他并不怎麽服氣馬白文的指揮。
馬白文翻了個白眼,兄弟,你自求多福。
很快,那桀骜的流氓就明白馬白文的“用心良苦”了,沖過來的徐墨正滿腦門的火,看到這家夥居然對自己的話當耳邊風,眼神一凝,已經一拳送了過去。
桀骜的流氓渾身肌肉腱子,看到小胳膊小腿的徐墨向他揮拳頭,怎麽會當回事?獰笑着當時就準備一腿将他踹飛。
沒成想,他腿剛動,徐墨的拳頭已經砸到身上,根本就不是他想得那種有氣無力,反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傳遞過來,然後,他就沒然後了,其他人驚訝地看着他被一拳揍得離了地面,随即眼歪口斜地吐着黃膽水,掉回地面一抽一抽,像隻離了水的魚兒,滿目眼白。
圍觀群衆驚訝無比,誰都沒想到徐墨這一拳居然有這等威力,那些來鬧事的流氓們也是頭皮發麻,當時就整體往後退了三步,馬白文更是直哆嗦,特麽的眼前這個家夥怎麽比上次還要厲害了呢?
他們卻是不知道,徐墨早就今非昔比,其他不論,力大無窮手套戴着,對付這麽幾隻不入流的流氓還不是手到擒來?
“來啊,繼續砸啊!”撂倒了不長眼的家夥之後,徐墨的氣勢更加高漲,這幾年被這些放高利貸的家夥逼迫而蒙受的屈辱感像火山爆發一樣爆發出來,想到父親被逼死,母親健康被透支,自己險些在悲慘中沉淪,他就恨不得将眼前這些社會垃圾全部清理掉。
隻可惜,現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不能痛下殺手。
想到恨處,又是一腳踩在還在抽搐的倒黴蛋身上,地上流氓無意識地呃了一聲,但那種痛,讓其他鬧事的家夥們感同身受。
“你們不是很嚣張嗎?繼續啊?怎麽一個個都像喪家犬一樣夾起尾巴了?”憤怒的少年又踩了地上倒黴蛋一腳:“你們吆五喝六的兄弟情義呢?你們标榜的哥們兒義氣呢?都特麽喂狗去了?還是和着屎被你們自己吃了?”
馬白文頭上汗流得更多了,眼前這小子真是太毒舌了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要不要這麽扒皮削面,往死裏頂牛啊?
然而他吃過虧,不敢擅動,手下的那群人卻是騷動了起來。
這群人面對普通百姓的時候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虧?什麽時候被罵成這副德性?今天要是不收拾了眼前的小子,以後誰還會懼怕他們?人們對他們失了畏懼感,他們還怎麽吃這碗飯?
這小子是在砸他們飯碗啊!
“我們人多,弄死他!”一個鑲着鼻環的怒吼着,手中掏出一把蝴蝶刀,引起圍觀鄰居們一陣驚呼。
有人在高聲警告他們别胡來,有人說已經報警,可這對于流氓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威懾。
平民百姓算個卵,有本事你們上來打死老子啊!真敢這麽幹,國家機器分分鍾鎮壓你們幫老子出氣!
警察?那就更是一幫廢物膿包,上頭的老大早就擺平那幫隻能吓吓老百姓的慫貨了,識相的,現在跟他們稱兄道弟,不識相管閑事的,不是被他們的頭頭調到閑職吃灰,就是拔了警服踢出警隊,草,要不怎麽說現在不少警察隻是披着合法外衣的流氓?都是自己人好不好!
這種情況下,隻要他們這些混道上的不搞出人命官司,就算被逮進去,出來後又是一條好漢!進局子進監獄早就成了道上混的弟兄們刷資曆的捷徑啦!
有了這種心思打底,也就難怪這群流氓心态膨脹,連刀子都敢動了。
而在徐墨家裏,看到眼前這一幕的邵秀蘭也是大驚,自己打開了大門,想要保護徐墨:“不要!小墨,你趕緊走!”
徐墨怎麽可能眼看着母親被傷害?一邊往前沖過去擋在母親面前,一邊吼道:“小花!”
不用他多說,高智能的小花已經知道要怎麽辦了。
于是讓人先是覺得搞笑,後來覺得恐怖的一幕出現了,一幫氣勢洶洶的彪形大漢正要對眼前有辱他們“尊嚴”的小毛孩和中年婦女動粗的時候,一隻長相萌萌哒狸花貓喵叫一聲,在牆面上彈跳自如,然後撲到這些人臉上,四肢連揮,引發一陣陣慘叫。
小花的爪子可是超級合金制作的,雖然控制了力道和深度,沒有将這些人撕碎,但将他們的臉皮抓爛到無法修複的地步卻是輕而易舉,偏偏它動作和閃電一般靈活,這群人根本捉不住它!
等圍觀群衆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本氣勢嚣張的流氓們已經面目全非,除了沒敢動的馬白文,都在地上翻滾哀嚎着。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那是什麽貓?别是小老虎吧?要不怎麽能這麽狠,直接抓廢了這麽多條大漢?
然而更讓人們震驚的是,徐墨對這些自作自受的貨色視而不見,跨過他們,已經來到馬白文面前。
看着徐墨面無表情的冷酷模樣,馬白文兩腿抖得和篩糠似的,更是情不自禁,又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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