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瑩笑眯眯,雙眼亮晶晶的像燈籠一樣。
“澈哥哥,你把那些信信、博博都删除了沒有呀,可不能讓藍叔叔發現我們幹了壞事哦。”
“這還用你教?我做事還能留下蛛絲馬迹?”常澈拿着桌子上的可樂,擰開瓶蓋,不耐煩的擺擺小手:“快去,快去,藍叔叔的終身大事可就全靠我們了。”
“好嘞。”
瓊瑩肥嘟嘟的胳膊扶着樓梯的扶手,從樓上走到樓下,又小跑到藍亞的身邊,嘴巴甜甜的叫:“藍叔叔,手機還給你哦。”
藍亞随意的将手機往桌子一擱。
此刻,他正在和兄弟們玩麻将。
常綿手夾着煙,湊近煙灰缸彈了彈宴會,另一隻手,摸出一張牌,随手一扔:“七條。”
“碰!”
秦受立刻道。
常綿一挑眉,又玩了片刻,視線瞥見從廚房裏端着水果盤走出來的水果,頓時開始走神兒,忽然聽到秦操說了一句:“自摸!”
他胡了。
秦受一拍桌:“常綿,我說你會不會玩,你這是故意送錢是不是?”
常綿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打錯了牌,硬着頭皮不答腔,秦受又叽裏呱啦的說了一通,終于把常綿給惹火了。
他啜一口:“叫什麽叫,他赢了錢最後還不是進了你的口袋,藍亞都沒有叫,你哪裏那麽多廢話?”
“看你們,玩的好好的也能吵起來。來來來,大家都歇息一會,玩了幾個小時你們累不累,吃點水果……”
常綿随手那起一顆葡萄,往嘴裏一扔,眉峰一挑:“還是我老婆對我最好。”
裳裳一笑,又被常綿拉近一些,最後直接被他安放到了腿上坐着。
緊接着,一顆剝了皮的葡萄塞進她嘴裏。
藍亞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拉開椅子走出去,接電話。
秦受看着藍亞的背影,再掃一眼那如膠似漆的男女,諷刺道:“我說你們兩個,都老夫老妻了,能不這麽酸嗎?”
“不酸啊,挺甜的。”
裳裳答非所問,一隻手摟住常綿的脖子,另一隻手從水果托盤裏拿出一顆葡萄,遞過去:“秦受,你要不要嘗一嘗?”
當然,她嘴巴一張開,立刻就有人伺候的将剝好皮的葡萄塞到她嘴巴裏,緊接着是常綿低沉悅耳的話:“确實很甜。”
“……”秦受翻個白眼:“鄙視你們。”
這兩人夠不夠?
“難道你和秦操不恩愛嗎?”裳裳笑意盈盈的問。
“當然不會像你們這麽……當然很好!”秦受原本想說,當然不會像你們這麽惡心,但是秦操一個眼神淡淡的瞥過來,他忽然渾身一冷,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立刻改口:“不過我們都是男人!”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沒有給你剝葡萄嗎?”秦操依舊淡淡的拿起一起葡萄,剝了皮,遞到他嘴邊:“受,張嘴。”
“……”
秦受很想風中淩亂。
常綿抱着裳裳,整個人笑得喜笑顔開。
他看藍亞半天沒回來,“累了,不玩了,去喝點小酒,一起?”
秦操沒意見,秦受急于擺脫面前窘迫的處境,立刻蹦跳起來:“好,我聽說你最近又收集到幾瓶好酒,快拿來給我嘗一嘗。”